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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直接酣睡過去,不再醒來。然而他還是被人吵醒了,正確而言不是被吵醒,而是被人再次扛起來扔在某個更柔軟的地方,他還未細細地蹭上去,頭皮上便是一陣痛楚,然后臉上便是如百根針扎似的火辣痛感。這個時候,湯姆盡管是腦袋昏沉,也強命自己清醒過來,他先是看到一絲白光,來自遠方的落地玻璃窗。頭上還是一痛,另一邊臉頰再傳來一自火辣辣的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掌摑了,還未看清楚對方是何等人,他便要掙扎起來,奈何對方力氣甚大,而且背脊的柔軟也使他用不了力,他就只能嵌在這旮旯之中,不能動彈。對方也沒作聲,舉起手來又往他的右臉摑過去,每摑一掌,湯姆便想掙扎起來,然而每次也不成功,那雙纖長的手卻如白骨爪一樣,摑得人劇痛不已,到最后就算已無力反抗,臉上也一陣傳來紋身般的痛。湯姆打到第十掌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知道上方那個人是克里斯托弗,反抗與不反抗其實后果都差不多,來來回回的掌摑,居然是半個小時的事,上方的那個人才停下手來。克里斯托弗停下了手,他的手掌上有湯姆唇邊的血,還有自己手掌上的微絲血管都爆裂成一點點紅斑,他就隨便地擦了擦手站在床邊,臉不紅氣不喘,徐徐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第57章瘋狂的他湯姆打到第十掌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知道上方那個人是克里斯托弗,反抗與不反抗其實后果都差不多,來來回回的掌摑,居然是半個小時的事,上方的那個人才停下手來。克里斯托弗停下了手,他的手掌上有湯姆唇邊的血,還有自己手掌上的微絲血管都爆裂成一點點紅斑,他就隨便地擦了擦手站在床邊,臉不紅氣不喘,徐徐地脫下自己的衣服。他是一個世家公子,卻不代表沒有訓練過,然而身體雖是蒼白,卻覆蓋著完美的肌rou,不過相比之下,那東西卻是猙獰得可怕,紫紅色的戳痛了湯姆眼睛,他用了不知何方而來的力氣,蹬出床下,卻支撐無力而跪倒在地毯上,想要爬也爬不了。這個地方太陌生了,他甚至不知道哪道門是真正通往出口。克里斯托弗緩緩地走到湯姆身后,一手覆在頭發上,使勁扯起他的頭發,那張一大堍青紫色的左臉也受罪,隨后,克里斯托弗將他整個人拉起來,使勁將湯姆的頭一下子撞到床邊柜的角上,后腦勺的頭發頓時濕了一塊。一陣微腥味彌漫起來,克里斯托弗托了湯姆的頭,雙手摸到他的腦子后,也不管地毯上紅了一塊,然后右手慢慢移到湯姆的臉上,將他的鮮血抹到他的臉上,唇上,湯姆似乎抗拒那陣腥味,渾身開始發顫,也不知道是為了克里斯托弗突如其來的氣勢與動作,還是克里斯托弗的……甚么在一起,湯姆壓根兒沒有將克里斯托弗的說話放在內心,他一直都是想死。就算是被炸得不成人形,他也只打算這共和國廣場上了結自己的生命。「本來我以為你……已經答應了我?!箍死锼雇懈フf的是他在凡爾賽宮的說話,然而路易十六與瑪莉皇后貌合神離的詛咒似乎長存這華麗的宮廷之內。死的時候才算是在一起。「沒想到你竟然只是想去死,而我那么久也沒發現……」感覺到湯姆在懷里掙扎,那只放在他腦后的手再次抓緊,然后雙手肌rou隆起,將湯姆的頭再往地上撞,湯姆頓時失去所有能力,只是那雙眼睛有點反白的傾向。他想要昏過去,卻又未真的昏死過去。見湯姆不再掙扎,克里斯托弗才抱起他放在深藍色的床上,輕慢地解下他的鈕扣,直到再沒有一絲阻礙。湯姆被進入時也沒甚么反應,就是眉頭一直皺著,想要推開甚么東西,卻似是攀上對方的肩,惹來更可怕的對待,就更沒力氣反抗了。克里斯托弗終于開始喘息著,那是興奮而激動,卻也兇狠而暴虐。整個晚上,沒有人曾經出現過在飯廳,也沒有人要求過送飯菜上去。似是停止了一切。并沒有……湯姆唇色一遍蒼白,全身都痛得像是被敲碎了一樣。克里斯托弗并不是溫柔的人,湯姆身上一大堆青紫,似是襯著他那張高腫得不成臉。然而這些都未完結。克里斯托弗將湯姆翻過身來,俯在他的耳邊輕:「再來?!?/br>順道咬了一口他戴著耳環的耳廓。湯姆不會被折磨得麻木,對方的巨大讓他還是感覺到痛苦難當,從枕頭上仰起了頭,無論呼吸多少空氣,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他很早就明白了克里斯托弗唯一一個死法。-被他g=a=n死。那一夜巴黎十分安靜,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的充滿血腥的愛意。共和國廣場的人也和平地散去,那幾個本應出現在現場的黎巴嫩人,卻不知被拐到了甚么地方,有幸的話,應該能夠平安回到巴黎。本來出現在當地的爆炸,就這樣無聲地過去。……湯姆醒來的時候,外面一輪明月高掛。他是背脊向天的,身上沒有蓋上被子,室內的暖氣給他足夠的溫度,使他在這個真空狀態之下也不致冷著。如今這個姿勢是有原因的,因為克里斯托弗他并沒有讓醫生來見湯姆,湯姆后腦的傷口才恰恰愈好,那一波又一波的漲痛感,使得湯姆不能正面而臥。他睜開了眼睛,眼簾有點紅腫,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甚么時候哭的,只知道那天一晚下來,就像是昏迷一樣,直到現在他才醒來,而且也快睜不開眼睛。太痛苦了。那胳膊上所有關節等等,彷佛都似是被卸下來入重新安上去,皮下每寸肌rou都在發抖,根本發不了力。他看到手腕上的鏈子,他已不想再因為這東西而發怒,跟一個瘋子發怒不是理智的事。盯著手腕好半刻,他感覺到有熱源爬了上來,一個比他高了近一個頭的人爬到他的背脊之上,那個人順著他的脖子吻上去,隔著頭發在那受傷的位置不住親吻。還是如此有耐性,或者是說,如此瘋狂。不住地重復著輕吻的動作,那頭皮都似乎沾了一些濕氣,也不知道到底是來自他的血還是來自克里斯托弗的。他只覺得開始痛起來,應該是傷口被吻得又裂開來了。「又裂了……」頭頂上的聲音印證了他的想法,不過他沒有退開來,再次埋首在他的棕發中。「呀!」這次他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手腕上的鏈子也拉得筆直。克里斯托弗收回舌頭,品嘗著青年的血,轉而到其他地方攻擊,沒有間斷。克里斯托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