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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貴重的釵環,老夫人只叫她收著,“既然沒說什么便罷了,太后召你入宮也不是什么大事,還給你長臉呢?!?/br> 雖說有悟智大師那樣不得人意的批語,如今在太后跟前露了臉,也不是壞事。 作者: 我以后寫古言也不要弄這么多人了,自己都給攪糊涂了,主角配角搞定! ☆、算計 三夫人自前幾天請了孟玉拆在家里用了一次飯, 便一直心神不寧,找沈清蕓過來問了幾次。 沈清蕓摸不透她怎么想的, 孤疑的很, “你老跟我打聽玉丫頭干什么,她不就那樣, 娘在府里又不是沒見過?!?/br> 三夫人恨鐵不成鋼,“你說我跟你爹也不蠢, 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笨丫頭。你想想, 你姑媽姑父都沒了,玉丫頭又住在咱們家里, 不知什么時候走, 往后大了是不是該當這府里正經的主子了?!?/br> “那她現在不就是這府里正經的主子嗎?”沈清蕓更加困惑。 三夫人嘆口氣, 在她看來, 大夫人二夫人比她還會盤算,孟玉拆喪父長女的身世,那兩人定也瞧不上眼。沈望沈璉又出息, 老夫人只怕也舍不得拿他們去配孟玉拆。 剩下的幾個少爺,沈琿可不就是最合適的,三房的嫡子,兩人又是嫡親的表兄妹。孟玉拆跟沈清蕓也要好, 真真哪里都合適。 這是這幾天她才琢磨出來的, 老夫人未必沒有這個打算,玉丫頭進府便跟蕓丫頭處的好。老夫人也時常叫她看顧這個外甥女,起初只以為是憐惜她身世, 這樣看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想通這個關節,三夫人頓時火急火燎的,偏偏一子一女都不解她的意思。沈清蕓看了一眼外面的日頭,金烏西沉,已是傍晚。 便站起身,撣了撣裙子,“娘過會兒自己去老祖宗房里,我找玉丫頭去,跟她一道兒?!?/br> 再有兩日便是她生辰,實在好奇的緊,孟玉拆到底給她準備了什么,藏的嚴實,她打算偷偷去瞧一眼。 誰知三夫人聽完她的話,頓時柳眉倒豎,一拍桌子,“成日家就知道玩,我叫你看的鋪子上的賬目,半個月了也沒見拿來。同是國公府的嫡小姐,你瞧瞧你大堂姐,不是公主相邀,就是太后召見,哪日你能給我爭口氣?!?/br> 又把沈清蕓身邊的大丫頭小芳小茶叫進來申斥了一頓,兩個丫頭擎著淚眼不敢辯駁。三夫人一時氣上來,只管罵丫頭們慫恿姑娘玩樂不思進取。 哪一日一并發賣出去,再挑好的來,沈清蕓氣的紅了眼,叫三夫人身邊的mama扶下去安撫。 三夫人費了一番口舌,底下小丫頭忙沏了涼茶上來,她冷冷的盯著兩個丫頭,“往后不準你們姑娘再混下去,表姑娘那里少去,只管在屋里做女工學著管事。叫我知道你們再攛掇她亂來,立時叫來你們老子娘帶回去?!?/br> 兩個大丫頭忙不迭的磕頭,這會兒不論三夫人說什么都只能應下。 孟玉拆近來無事,又想著沈清蕓的生辰禮,便畫了一副美人圖,畫上的美人臉恰恰是沈清蕓。筆觸栩栩如生,仿佛畫上女子隨時會翩躚而來。 白露抱著三角金鼎放在桌前,點了一枚檀香,“姑娘畫的真好看,活脫脫一個六姑娘,想必她會喜歡的?!?/br> 孟玉拆放下筆,自己觀賞了一會兒,也很滿意,“蕓丫頭還沒來?”早間不是說了要過來,這會兒請安要遲了,還不見人影。 白露道:“不若姑娘先過去,六姑娘一時忘了也是有的?!泵嫌癫瘘c點頭,收拾著出門。 夏季天黑的晚,這會兒院子里霞光滿地,天際一片璀璨的橘紅,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顏色。主仆幾人說笑著進了老夫人的院子。 進門一瞧,果然三夫人跟沈清蕓已經在了,孟玉拆朝她看了一眼,沈清蕓癟癟嘴。三夫人將兩人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心里冷哼一聲。 “娘也知道,蕓丫頭叫我嬌慣壞了,成日家不干正事,我就說要掬她在屋里好好收收性子?!比蛉诵χ?。 沈清蕓一頭扎進老夫人懷里,貓兒似的亂拱,委委屈屈道:“老祖宗,我沒有?!?/br> 老夫人半摟著她,笑道:“都還小呢,姑娘家就這幾年松快日子,我不叫你們掬著,蕓丫頭性子活泛,倒很不必壓著學規矩?!?/br> 有老夫人撐腰,沈清蕓頓時眉開眼笑,三夫人一口氣噎住,心下不快,只能自己郁悶。 沈清蕓找機會摸進耳房,先喝了一大杯茶,跟孟玉拆抱怨,“就因著我娘,又沒去成你那兒,可不是我專兒誆你來著。你說她是不是很沒道理,老祖宗都說不要掬著我?!?/br> 孟玉拆笑她,“老祖宗一句話,叫你得了免死金牌了,三舅母也是為你好?!?/br> “你們這一個個,我說沒趣兒,事情沒落到自己頭上,站著說話不腰疼?!鄙蚯迨|氣呼呼的不服。 “表妹也想叫人管著呢,可惜不能夠了?!鄙蚯迦嵊挠牡牟辶司渥?。 孟玉拆心道晦氣,沈清柔一天不揭人傷疤擠兌人就不舒服。她只當沒聽見,拉著沈清蕓說話,半點不搭理她。 一顆石子砸進水里,蕩起一點漣漪,水過無痕,半點水花沒濺起來,沈清柔冷哼一聲,轉身走開了。 沈清蕓偷瞄了一眼,小聲道:“這位越發刻薄了,不就是得了個不好的批語,還當人人欠她的。她再刺你就還回去,鬧到老祖宗跟前,看她有理沒理?!?/br> 老夫人下了令,不準府里討論沈清柔的事,一家子也沒人壞心眼的傳出去。只是不巧,那日還有李夫人聽見呢,何況李蘭亭的批語不比沈清柔好多少。 二夫人自來高調,好些人家知道沈李議親,到頭來沒成,兩家還針尖對麥芒冷著對方。有那一起子好事的可不得打聽了。 李夫人正氣悟智大師給李蘭亭那難聽的批命,又恐一語成讖,不敢拿悟智大師如何,便遷怒到二夫人頭上。 有人來打聽,她也不明著說悟智大師的斷言,含含糊糊的禍水東引,添油加醋的一猜想,外人只當沈清柔有什么不妥。 二夫人又心虛,撞到話頭上,可不叫人敲出什么來。是以外頭就有沈清柔不好的傳言,二夫人相看了幾家,皆莫名其妙的算了。 沈清柔那性子,沒事還能整出事來擠兌人,如今自己犯了口舌,只當旁人都在背后如何笑話她。抓住一點話就不肯放過人。 前世這個時候,沈家與李家的事情已經確認下來,如今沈清柔還沒著落,不怪脾氣不好。 孟玉拆明白卻不能理解她,誰有義務萬事哄著她高興,但也不想小事鬧大。 沈清蕓無語戳她額頭,“你就忍著讓著罷,那個得寸進尺的,遲早爬你頭上去?!?/br> “她爬我頭上有什么用,我又不欠她的,也犯不著助著她。拿捏我就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