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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憋得有點泛紅,他拉開江循的手,身體往后仰一仰,眼神漆黑幽深,聲音更低了,似乎透著一點煩躁:“自己開車的話,四個小時左右吧,但你要是再招我,到時候你連十分鐘都坐不住?!?/br>江循的笑容一點點浮起來,趁段彥哲一個不注意,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段彥哲的頭發壓住了旁邊包裝花朵的玻璃紙,他正在驚訝,江循已經俯下身來,笑著說:“哦?你有那么厲害?”段彥哲氣息猛地一緊,有團火仿佛燒到了胸口,開始往四肢蔓延,他用力用下身頂了一下江循,江循猝不及防,輕輕哼了一聲。段彥哲的眼神更深更暗,口干舌燥,似乎是生氣,又是隱忍:“你說呢?”他不等江循開口,又像是自我說服般:“花蓮很美,我還問朋友要了那里房子的鑰匙……”“嗯?!?/br>江循應著,感覺段彥哲隔著自己襯衫觸碰的手指很熱,他用輕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力度試圖把江循的胯從自己身上扶下去,可是扶到一半就變了意味,沉迷地摩挲江循的大腿。段彥哲聲音放輕了一半,近乎求饒道:“三天了,你別鬧我,我自制力很差??烊ハ丛杷X,我把花養到玻璃瓶里?!?/br>江循終于笑出了聲,他近距離看著段彥哲的臉,心里覺得怎么看怎么喜歡。他知道自己很喜歡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他到快沒有理智了。他拿過那支花,揪下兩片薄薄的花瓣含在嘴里,閉上眼睛湊過去,段彥哲似乎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直接翻身把江循壓在自己身下,惡狠狠地堵住江循的嘴唇,含糊而惱怒地說:“……這可是你招我的!”江循低低得笑個不停,環住段彥哲的脖子,嘴角上揚,很大方地給他添最后一把柴:“嗯,來啊?!?/br>不過這把火終究是沒有燒起來,但戰場也可以說是狼藉,他們花了好多時間廝混,一直到十二點過了才沉沉睡去。期間,段彥哲熱衷于搶他嘴里的花瓣,江循給他勾得連北都找不著,最終那花只剩一支光禿禿的桿兒,也不用養在水杯里了。段彥哲吃過早飯,九點半才不慌不忙地出了門,等到了信義也不過半小時,他輕車熟路地走進臺北的地標建筑,無意流連,直奔吳柏宇的公司而去。“先生您好,有預約嗎?吳總還在忙?!?/br>段彥哲略微打量那漂亮端莊的前臺秘書,笑起來:“可以,他的派頭真是與日俱長,你把電話和分機號給我,我調|戲一下他?!?/br>前臺秘書本不想搭理這樣的人,可她瞧了瞧那樣理所當然的段彥哲,鬼使神差地就按照段彥哲的意思呆呆地遞過電話,報上一串號碼。那電話很快接通,吳柏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怎么了?”段彥哲無聲地勾了勾嘴角,忍住笑:“吳總日理萬機呢?”吳柏宇愣了愣,突然明白過來,先是沉沉地笑了一會兒,馬上道:“你到臺北來了第二天才想起我來了?你不是和別人談生意去了么,你談去吧!”“聽聽,什么叫豬八戒倒打一耙,我每天都很閑,是你忙得要死,是不是偷著背媳婦呢?”“別說俏皮話了,趕緊給我滾上來!”吳柏宇是段彥哲的研究生同學,兩人當時玩得不錯。段彥哲瞧他還是老樣子,做事慢吞吞,一副一絲不茍的樣子,連頭發都打理的絲毫不亂,在寫字臺后面正襟危坐,忍不住笑:“你怎么一點兒都沒變?”吳柏宇也笑:“你一年來一次,我見你比見我媽還勤,你期待我能有什么變化?”秘書給段彥哲沏一杯凍頂烏龍,段彥哲嘗了一口,心滿意足:“你這兒總有好東西?!?/br>“你很會趕時機,這是十二月采的新茶,給你拿一點?”“不一定拿得了,今年還想帶點番荔枝回去?!?/br>吳柏宇沉默了一會兒,拿玩味的眼光看著他:“聽說你結婚了?”段彥哲但笑不語,只喝茶。“看來很幸福?!?/br>段彥哲又喝了兩口,才終于道:“對?!?/br>吳柏宇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段彥哲看了一會兒,笑意漸深:“我還以為你誰也不會喜歡呢?!?/br>段彥哲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又不是個冷血動物,怎么就不會喜歡人了?”吳柏宇半昂著頭,仿佛陷入了回憶:“記得你那個時候總是躲著各種各樣的女生,我以為你對女生沒興趣呢?!?/br>“說的你不躲似的?!倍螐┱軗u搖頭,但馬上又是一笑,“等你遇到你就懂了,現在跟你說沒用,你沒開竅呢?!?/br>“我沒開竅?”吳柏宇一陣怪笑,“我談戀愛的時候,你還在國中當叛逆少年呢?!?/br>“別老氣橫秋地跟我說話?!?/br>“不說就不說,談公事?!眳前赜钅闷鹨化B文件,起身走到段彥哲跟前,正經八百地說,“每次來都來占我便宜,用到你的時候到了,我對內地的法律一竅不通,交給你我放心?!?/br>吳柏宇想在內地投資,段彥哲也樂見其成,吳柏宇請他吃飯,又聊談了半天,一直到下午三點多,吳柏宇叫他去玩,他搖搖頭:“不行,我還有事?!?/br>吳柏宇氣得臉發黑:“我可是你的大客戶,你連這點面子也不給我?”“我今天還要往花蓮趕,天氣預報還報說有雨,到都不知道幾點了?!?/br>吳柏宇更是生氣:“你別忘了你開的還是我的車,馬上要去住的還是我的別墅?!?/br>段彥哲只一句話就把他打發了:“我現在是有家有室的人,心里還揣著人呢,你不結婚你不知道?!?/br>吳柏宇最討厭別人跟他提結婚,大手一揮:“我不想知道,滾滾滾,趕緊滾!”段彥哲念著江循,拿了吳柏宇的鑰匙急急忙忙就走了,他回到酒店,見行李已經收拾妥當,江循正躺在床上睡覺。段彥哲心里一下子變得非常柔軟,走過去撥開江循的額發,親親他的額頭,江循就睜開了眼睛。“吃什么了?”“飯店的自助很不錯。你呢?”“可以?!倍螐┱芘吭诮砩?,把所有的重量都放上去,其實被江循這么問著,他卻有點想不來自己中午吃了些什么。江循把他推起來:“走吧,你回來的太遲了,又浪費一天房費,我沒趕上退房?!?/br>段彥哲卻是左耳進右耳出,放眼在四周瞄了一圈,他想到什么,翻起來,四處摸索。“你找什么?”江循看得莫名其妙。段彥哲開始還不吭聲,后面才被問得受不住,不得不道:“我的花桿兒呢?”江循沒料到他問的是這個,說:“我扔了?!?/br>“誰讓你給我扔了?”看段彥哲一副要翻垃圾桶的架勢,江循忙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