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5
次日上午,綁匪又打電話來催贖金,陳驍道“再緩緩,下午行吧?” 其實陳驍的錢已經湊齊了,只是他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錢來得這么容易,否則以對方的不專業性,可能分分鐘會給自己加價。 到了下午,陳驍按對方的指示,帶著三千萬現金開車去往指定地點交錢贖人。 交錢的地點是一個偏僻荒蕪的山村,陳驍也是找了很久,忍痛的將心愛的賓利嗑嗑碰碰的開了過去。 終于,陳驍接到對方的電話,對方要求他把裝有現金的袋子放到指定地點。 陳驍一一照做。 最后,對方又讓陳驍開車離開。 陳驍道“我還沒見到人,怎么知道她是否能夠安全的離開?!?/br> 對方道“你放心吧,我們只是求財,只要錢沒有問題,人自然就沒有問題?!?/br> 陳驍道“那不行,不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嗎?” 對方道“你要不服從我們的安排,我們可就要撕票了?!?/br> 陳驍道“你可想好了,秦藝只是我七年未見的前女友,我能把現金送到這里來,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你們放著錢不拿,卻要挺而走險犯下大案,豈不是得不償失?” 對方一琢磨,好像是這么回事。 如果秦藝真有什么意外,陳驍頂多是良心上過不去,他們可是直接要挨槍子的。 想了想,還是拿著三千萬現金更嗨皮一些。 “那你就在車上等著,我們這就放人?!?/br> 幾分鐘后,陳驍遠遠的望見了秦藝,秦藝也顛簸的朝著陳驍的車子跑了過來。 在她看到陳驍的那一刻,有說不盡的委屈與感傷。 “先上車?!标愹敽暗?。 秦藝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拉開車門從副駕室上了車。 綁匪就跟在秦藝的身后,貌似有一把槍一直瞄準著秦藝,這讓陳驍不敢亂動。 綁匪一共有兩人,都蒙著面——嗯,這點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隨后,其中一名綁匪擺了擺手,示意陳驍開車離開,方便他們去取錢。 那三千萬是陳驍打定主意要付出的,所以其實他也沒想過要耍什么手段去搶回來。 既然秦藝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當然是第一時間離開現場要緊。 陳驍暫時顧不得去安慰身邊哭哭泣泣的秦藝,啟動車輛,踩下油門,掉頭便走。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綁匪對他的積怨很深,要的不僅僅是這一筆錢,或者說這一筆錢只是他們跑路用的。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陳驍的命。 “呯!”一聲槍響,正中陳驍那輛賓利的后輪胎。 這個時候,陳驍才發現山丘土路是多么的崎嶇難行,車子的方向突然失衡,前方又是一個急轉彎的路段。 一個失控,整輛賓利連人帶車的跌了下去。 一陣翻騰,陳驍和秦藝雙雙失去知覺。 第394章 順勢打壓 悉聞噩耗,整個世紀中源集團亂成了一鍋粥。 顏蕎很是自責,認為自己昨晚還是應該勸陳驍報警的。 作為世紀中源集團的靈魂人物,從一家小中介做到上市公司,可以說世紀中源集團凝聚著陳驍的心血和智慧。 沒有了陳驍的世紀中源,還能叫世紀中源么? 在這種情況下,世紀中源集團和中源建材的股價雙雙開始下跌。 醫院里,陳越銘夫婦以及從粵省匆忙趕回來的唐初云都緊張的呆在病房門外。 不知道等了多久,醫生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 一家人瞬間將醫生團團圍住,匆忙問道“我兒子怎么樣?” 醫生深邃的,職業性的摘下口罩,嘆了一聲“對不起,我們……” 一聽到這種明顯的暗示,陳父陳母當即就哭了出來,唐初云也默默的在旁邊抹著眼淚。 回想當年初見,仇恨與親情的交織。 再想著現在,從此幽冥異路,怎不讓人痛惜? 毛九溪和鄢夢在旁邊使勁的安慰著家人,但是苦于詞窮,越描越黑。 “二舅,你就節哀吧?!?/br> “二舅媽,人生不能復生?!?/br> “哎,可憐啊,白發人送黑發人?!泵畔獓@道。 鄢夢扯了扯毛九溪的衣袖,毛九溪卻堅持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化悲憤為力量,把世紀中源集團越搞越好,把智能生態城市堅持做下去,以慰表弟在天之靈?!?/br> 其實這句話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可毛九溪又想到一個問題,對陳越銘說“我突然想到表弟跟顏蕎之間還沒有結婚,從法律上來講,你和二舅媽是最直接的遺產受益人,二舅,你以后就是咱們世紀中源集團的董事長了呀!” 從邏輯上來講,這句話也沒錯。 可是怎么聽著讓人這么不舒服呢? 合著陳越銘可以繼承兒子的財產,應該感到欣慰不成? 醫生在旁邊又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這個時候,兩名警察找了過來“傷者情況如何?我們是否可以做筆錄了?” 醫生道“你們可以進去了?!?/br> 陳越銘“???” 張榕“???” 毛九溪“???” 唐初云等“???” 這特么是什么情況? 醫生見瞞不下去了,才告訴陳驍的家人說“你們這兒沒有外人吧?” 陳越銘道“我們都是傷者的至親好友?!?/br> 醫生道“至親留下,好友回避?!?/br> 鄢夢默默的退了出去。 隨后,毛九溪也在鄢夢的眼神召喚下退了出去。 醫生這才說道“其實傷者的傷勢已無大礙,不過他特意叮囑了我,不得向外界透露他的傷情?!?/br> 毛九溪從走廊里探出個頭來,說“那你剛才還是透露給警察了?!?/br> 醫生道“警察除外可以了吧?” 陳越銘打斷醫生的話,接著問道“傷者究竟怎么個情況?” 醫生道“情況還算樂觀,沒有傷及要害,不過除了做筆錄的警察,他表示現在只能見一個人?!?/br> 毛九溪再次從走廊里探出個頭來,說“肯定是顏蕎?!?/br> 醫生納悶道“顏蕎是誰?” 毛九溪又道“那就是秦藝了?!?/br> 醫生道“秦藝同志傷得稍微重一點,暫時還不能下床,不過傷者要見的也不是秦藝?!?/br> 陳越銘道“那肯定是我們做父母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