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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br> 聽林栩這么一說,顏蕎想起了陳驍。 她一直不知道陳驍為什么不愿讓兩人的關系再進一步,可是當她從李秀蓮那兒聽說到陳驍暴打程農的事情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 “想什么呢?”林栩歪著個腦袋瓜子盯著顏蕎。 “想陳驍?!鳖伿w說。 “哇,我們蕎蕎懷春了。說說看,你們怎么回事?”林栩好奇的問道。 顏蕎借著醉意,把這些天所遭遇的糟心事和陳驍對她的幫助,以及暴打程農的事情統統都吐了出來。 同樣醉意朦朧的林栩聽得不是太仔細,但也了解了個大概。 “來,我先恭喜一下你?!绷骤蚺c顏蕎碰了個杯。 “謝謝?!鳖伿w說。 林栩看著顏蕎,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恭喜你什么嗎?” 顏蕎諤然“不是恭喜我買新房嗎?” 林栩說“houseisnotaho。真正值得恭喜的,是有這么個男人,能夠不顧自己的身份和名譽,只想替你出一口氣?!?/br>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跟他還只是守著北區中路那間二手房中介店,每個月就掙那么幾千塊,我保證會跟他把話說清楚?!?/br> “人家是嫌男人窮,你特么是嫌男人富???” “那個時候,他身邊有個叫秦藝的?,F在,他又有了這么大的事業,我壓力很大,你知道嗎?” “談戀愛嘛,就要有一種豁得出自己的精神?!?/br> “那你居然活著回來了?” “喂,說你呢。如果說我初見陳驍,對他的印象分只有59分的話,經過你這件事情,他得漲分,至少……至少595分!” “你混蛋,憑什么不給人家個及格分?” “我靠,為了個臭男人,你敢說我混蛋?我掐死你……” “啊,哈哈……” 屋子里的鋼琴曲還在循環播放,兩個女孩兒喝夠了,玩夠了,暈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慢慢的睡著了。 各有人生,各有夢境。 …… 顏蕎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她穿著睡袍和拖鞋,睡眼惺忪的走到門口,從“貓眼”往外一看,頓時嚇得手足無措。 “林栩,快起來,陳驍他們來了!” 原來顏蕎搬了新家,大家約好了過來吃飯,以賀喬遷之喜。 另外,顏蕎的老家還有一個習俗,叫做“熱灶”。簡單的說,就是在自己家里開火燒飯,以示往后的日子紅紅火火,熱熱鬧鬧。 沒想到頭晚被林栩的一瓶紅酒灌倒,別說買菜做飯,客廳還亂得跟狗窩似的。 林栩懶洋洋的說“那你干嘛不給人開門呢?” 顏蕎一邊收拾客廳,一邊催道“你趕緊換衣服??!” 林栩翻了個白眼,兀自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然后吃了一驚“哇,你們約好的?” 出現在門口的不止陳驍,還有林榮恒夫婦,周志成夫婦以及毛九溪兩口子。 林栩并不是在擔心什么,她只是被堆在門口的人數嚇了一跳而已。不過正好,人多力量大嘛。 “你們來了正好,幫忙收拾一房間,本小姐回房換衣服去了,閑人免進?!绷骤蛘f。 眾人“……” 林榮恒嘆了一口氣,問“大家給幫忙評估一下,這丫頭以后還嫁得出去不?” 顏蕎手忙腳亂的收拾完房間,便出去買菜了。臨走時叮囑林栩“你也算半個主人,給大家削水果吃?!?/br> 陳驍看著林栩手法,把蘋果皮削成了跟指甲殼大小的小碎片,不禁問道“林大小姐,你這是在削蘋果,還是刨土豆???” 林栩說“你吃的是里面的果rou,又不是讓你吃皮?!?/br> 林榮恒道“顏蕎把房子租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果然不出林榮恒所料,八九個人的飯菜,基本上是顏蕎cao持的,李秀蓮打了個下手,林栩基本上不動如山。 除了李秀蓮下午要去餐廳上班,毛九溪吃完午飯就送她走了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留著吃了晚飯才走的。 臨走之時,顏蕎對陳驍說“我送你吧,有話跟你講?!?/br> 第86章 你就是這個人(補昨天的) 陳驍和顏蕎各自把自己的雙手揣在衣兜里,慢吞吞的小區里搖晃著。 美麗家園的入住率還不高,顏蕎能夠提早入住,是因為她買的樣板間。 所以,原本并不是很大的小區,因為空蕩蕩而顯得廣闊。廣闊到,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盡頭。 后來才發現,兩個人是走錯路了。 “問你個事兒。你……找人打程農了?”顏蕎問。 陳驍愣了一下,隨即訕笑道“毛九溪這個大喇叭,以后不帶他玩了?!?/br> “為什么?我是說為什么要打程農,這不符合你現在的身份?!鳖伿w接著問。 “我不想看到你被別人欺負,更不想知道你被別人欺負之后,還特么無動于衷?!标愹斦f。 “喜歡我?”顏蕎又問,她此時此刻繼承了林栩那種“豁出自己的精神”,一問一記絕殺,生生把陳驍逼上了絕路。 陳驍駐足腳步,看著顏蕎,然后說“是?!?/br>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復,顏蕎跟個小女孩似的,得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個回合,是在下贏了! “那你為什么不說出來,在等什么呢?” “你知道嗎?為了拿到江心路那塊地,東業集團幾乎把所有的資產都押上了,如果過不了這一關,我將一無所有,更對不起林榮恒和周志成?!?/br> “你認為,感情上的事會影響到你的決策?” “我認為,在沒有確定的未來時,不宜把你拖下水?!?/br> “你以為我會在乎?” “你不會在乎,可我在乎?!?/br>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有一瞬間。 時間對此刻的他們來講,已經是身外之物了。 顏蕎說“我爸重男輕女你是知道的。從小到大,他們總是把僅有的好東西給我弟,別人逢年過節有新衣服穿,我沒有;別人等著意中人送花送巧克力的時候,我卻要冒著被學校處罰的風險逃課到街上去賣玫瑰花;別人成績再怎么差,家里也能想盡辦法讓他們繼續念書,而我考上了重點本科的分數線,卻要背井離鄉來打工?!?/br> “現在,你知道我這一生最在乎的是什么嗎?” “我最在乎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