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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地抬起頭,大約是也沒想到里頭有人正在開門。兩人雙眼就這么對上了。“白少寧?!?/br>“唐煊!”兩人喊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后同時從對方臉上發現了不快和提防之色。實在如出一轍。白少寧實在沒想到唐煊怎么會在這里,現在才剛剛早上九點十分。那一刻受到的沖擊,讓白少寧慢了一拍。唐煊迅速搶占先機,冷聲問:“白少怎么會有林歇家的鑰匙?擅闖民宅?”唐煊嘴角牽起,露出了一個冷笑:“還是說白少打算做些更為下.流卑鄙的事?”白少寧伸手一把推開了唐煊:“該我問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才是!”兩人性格都極為強勢,此時誰也不肯讓了誰。唐煊心底冷笑一聲,這白少寧的臉皮也著實太厚了些。唐煊順著力道往后退了兩步,正好露出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林歇。林歇露出了微微錯愕的神色。這個神情落在白少寧的眼中,就像是在表達對他的不歡迎了。白少寧的視線下滑。睡袍寬松地敞開著,露出了修長的腿,和雪白的脖頸,精美的鎖骨……林歇的姿態就像是才剛從被窩中起來一樣,從眉梢眼角殘留的神色到舉手投足間的慵懶,都說明著這一點。一個剛睡醒的林歇,和一個正準備離開這里的唐煊……那瞬間,不需要更多的言語,白少寧就已經忍不住聯想了太多太多。那些聯想令他變了臉色,目光都變得銳利了起來。“唐煊,你對林歇做了什么?”白少寧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畢竟在所有人看來,剛剛才走出江俞這個大坑,林歇不可能在短期內,就帶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和疲倦至極的身體,再愛上別的人。那么唐煊會出現在這里,就實在耐人追尋了……唐煊沉下臉,正要開口。“他沒對我做什么?!绷中纫徊匠隽寺?。他冷淡的聲音,對于唐煊來說是維護,但對于白少寧來說,這冷淡的語氣就扎心了。林歇還在記恨他。白少寧站在那里,氣焰剎那都收了個干凈。他甚至不敢去看林歇的眼。白少寧自己也覺得太奇妙了,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人對他的影響達到這樣的地步。偏偏這個人出現了。“你為什么退出?”白少寧很聰明,盡管他心中已經將林歇和唐煊的關系,來來回回作了多種猜測,對唐煊的嫉恨幾乎都要升到頂點了。他也還是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要拍新戲?!?/br>“不是因為我和江俞?”白少寧問。“不是?!?/br>他愿意為了唐煊開口說那么一個長句,卻在和他說話的時候,簡短到了恨不得濃縮成一個字才好。白少寧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指。“你真的要拍那個同志片?”白少寧又問:“如果你需要更好的資源,我隨時都可以提供給你。這些都是我應該為你做的?!卑咨賹幍恼Z氣很誠懇。但林歇卻毫不留情地駁斥了回去:“同志片有什么不好呢?我從一開始出道,拍的就是這樣的片子。我想這一次,應該不會再有誰想著封殺我了?!?/br>白少寧的臉色白了白。他看著林歇渾身是刺的模樣,并不覺得生氣,相反還覺得心疼極了。他想起了他和林歇在酒店里遇見的時候,那時候的林歇還帶著三兩分的天真,林歇同他說話的時候,口吻是溫和的,帶著愉悅的。那時候的林歇對他甚至是無防備的。再看現在呢?“……抱歉?!卑咨賹帍埩藦堊?,最后卻只擠出了這么生硬的兩個字。當初他對林歇頗有瞧不上,如今卻是輪到林歇瞧不上他了。唐煊插聲道:“白少問夠了嗎?查戶口都沒有你這樣詳細的吧?白少就不要打擾林歇休息了?!彼f著話,同時飛快地伸手去奪白少寧手里的鑰匙:“這個東西也還是留給林歇自己更好,免得哪天落進了居心叵測的人手里?!?/br>白少寧反應敏捷地躲了過去:“我也是為了林歇好,萬一他在公寓里生病了,我也好能及時趕到!”唐煊冷笑:“你?”“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白少寧想要求得林歇的原諒,難道我還會對他不利嗎?”“誰說得準呢?”唐煊捏了捏拳頭。他可不管白少寧有什么理由,連他都沒有林歇公寓的鑰匙,如何能讓這姓白的捏把鑰匙在手里頭?當年他說雪藏就雪藏了林歇,手段迅疾狠辣,萬一哪天這人瘋了,非要闖進來對林歇做些不好的事……唐煊可不希望到那時候,自己再去后悔。“拿出來!”唐煊單手關上了門,將白少寧擋在了跟前。危險的氣氛一觸即發。林歇眨了眨眼。要打起來了嗎?原來男人間為了爭奪配偶的歡心,表現會這樣的激烈??!林歇想也不想就立刻出聲喊道:“唐煊?!?/br>就兩個字,卻一下子戳中了白少寧心底的那把火。林歇突然喊唐煊的名字,也是想要維護唐煊吧?唐煊算什么東西呢?無名小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這個人同林歇認識的天數,還不及他多。他又憑什么以保護者自居,站在林歇的身旁呢?白少寧面色越來越沉,眼底的光幾乎化作了利劍。“輪不到你管?!卑咨賹幚渎曊f完,一拳頭揮了上去。同一時刻,唐煊也揮出了拳。兩個男人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將對方撕碎一樣。強烈的嫉妒心占據了雙方的胸腔。“嘭——”拳頭撞到了一起。兩個堪稱人中龍鳳的男人,就這么絲毫不顧風度地打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你要對我粗暴一點?!?/br>唐煊很想要,但是又舍不得,還不敢,慫。☆、娛樂圈修羅場(16)過猶不及。林歇又一次提醒著自己,然后在兩個男人大汗淋漓,繼續不知疼痛地朝對方揮拳的時候,他沒穿鞋,就這么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在我的屋子里,鬧夠了嗎?”林歇一腳踩在了唐煊的腳背上。唐煊立刻就僵在了那里,動也不敢動。白少寧近乎嫉恨地瞪著唐煊的腳背,恨不得用視線凝成X光將他的腳背灼穿才好!“鬧夠了嗎?”林歇又問了一遍。唐煊的喉頭動了動,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林歇踩著他的那只腳上了。隔著一層薄薄的襪子,他能清晰感覺到林歇的腳趾緊貼著他的腳背,林歇在說話的時候,大約是因為過于憤怒,他的腳趾都繃緊了,就這么不輕不重地撓了下他的腳背。哪怕明明知道,林歇并沒有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