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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干嘛?”劉晉陽皺眉,“你快點做卷子吧,怎么這么多事?”秦學頓了一下,把衣服從柜子里拿出來遞給劉晉陽。劉晉陽接過來,猶豫了一下。身上真的不太好受,但穿短袖的話……他看著秦學,秦學也看著他,半晌秦學才反應過來,“你要我回避嗎?”劉晉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啊……好吧?!?/br>秦學轉過頭,劉晉陽以前并不會回避他換衣服,他微微轉過頭。就看見劉晉陽背上大片大片的淤青,十分刺目。秦學皺著眉頭,在劉晉陽轉過頭之前低下了頭。秦學看著劉晉陽穿上丑爆的衣服,心情終于平靜下來一點,可是實在無視不了劉晉陽胳膊上的淤青,這么嚴重,他無視反倒顯得奇怪吧。劉晉陽順著秦學的目光看自己,然后嘆氣,“快寫卷子?!?/br>秦學低下頭,老老實實的把卷子做完了。劉晉陽拿過來批卷子,只是手腫著,寫出來的字很丑,劉晉陽看著自己的字,伸手就要撕卷子。秦學連忙攔下,“草,老子剛做完的!”“沒關系,我還有很多?!?/br>“很多什么?”“卷子?!?/br>“靠!你他媽別沖動??!”秦學把卷子搶過來,鋪平,心有余悸地看著劉晉陽,“你說我寫行不?”于是秦學開始接受劉晉陽的摧殘。從思路到運算,從運算到字丑,秦學被說得插嘴的機會都沒有,卻莫名的松了口氣。自從劉晉陽又給秦學補課,秦學的成績又提上去。秦學有一種跟著劉晉陽有rou吃的感覺。只是一件煩心事剛走,另一件有來了。秦學總是在校門口遇到徐澤,他不知道這家伙怎么這么閑?在二中竟然天天往一中跑,有摩托車了不起啊。秦學把目光放在張炫身上,路過的時候拽著張炫,“走啊?!?/br>徐澤就防著他這一手,秦學沒走兩步就走不動了,一回頭,兩人目光相對,快要迸出火花了。馬上就要上課,cao場上人不多,徐澤實在氣不過,手勁一松,快走幾步拍掉秦學的手。秦學剛要發火,就見徐澤伸手攬住張炫的腰,俯下身,嘴唇輕輕的在張炫嘴上印了一下,然后舔舔嘴唇。張炫連忙看了看四周,好在離上課不到兩分鐘,學校門口基本上沒有人了,這才安下心來,只是無論如何控制不住臉上的熱度,等看了秦學呆若木雞的表情,更是連怎么不好意思都不知道了,他伸手指碰了碰秦學,半天沒說出話。上課鈴聲響了,徐澤沖張炫擺擺手,得意的騎摩托車走遠了。張炫再伸手碰了碰秦學,秦學伸手拍了拍臉,不確定的問?!拔覄偛趴村e了吧?”“啊,啊,???”張炫有點慌。“徐澤……呃……親你了?”“啊……就是……不是……嗯?!?/br>“你這是……承認了?”秦學盯著張炫紅透的臉。張炫不敢跟秦學對視,輕輕的點了點頭。“不是開玩笑?假親?借位?”張炫輕輕搖搖頭。以前的學校也總有人喜歡拿他開玩笑,包括在現在這個班級,他總會扮演女生們眼中弱受的角色,雖然實際上……他就是。“嗯……”秦學還在震驚中,但看了張炫那極度不好意思的樣子,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強壓下心中的異樣,有點埋怨的說道,“你說你平時一點風聲都不跟我走露,弄得我現在這么驚訝?!?/br>張炫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我,我,我也想跟你說,但是,你不是,身邊好像也沒有這樣的朋友,我實在沒法開口……我怕你不理我了……”“啊,不會的?!鼻貙W摸摸頭,“這么說來,徐澤那家伙那些失常的舉動都是在宣誓主權?”張炫拽緊衣服,“是……吧?!?/br>秦學恨不得用頭撞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他把我當成假想敵,我竟然還真的跟他對著干?!?/br>張炫簡直恨不得鉆進地縫,聲音細得跟蚊子叫似的,“他這人就是有點多疑,我都跟他解釋清楚了,你別……”“我平時沒少給你添麻煩吧?”秦學想起自己平時的樣子,都恨不得打自己一拳,他根本沒想到,張炫這家伙其實是別人‘女朋友’。“啊,沒有……”秦學看了張炫一眼,“你撒謊太明顯了?!?/br>“啊……就是他會以為我對你也……喜歡,然后就會……”張炫剛緩過來一點的臉又瞬間紅透了。他轉學過來其實是被逼的,他和徐澤的事情被他mama發現了,所以他連第一學期都沒有上完,就被鎖在家里,等到第二學期,在張炫跟mama一再保證的前提下,他被轉學了。早送晚接,被控制得十分嚴密,決不允許跟徐澤再有聯系,張炫本來也沒報什么希望,誰想到徐澤在兩個星期后的早上出現在了他面前。張炫那一瞬間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徐澤眼圈也紅了,兩人在在學校門口擁抱了很久,發誓再也不分開。但張炫還是被嚴密監控的,雖然不是全程二十四小時監控。但他跟父母保證過,要跟徐澤斷得干干凈凈。可是當徐澤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放不下這個人了。兩人只能趕在早上送張炫家車走了之后,躲在校園大門外說上幾句話。但因為張炫曾經一聲不響的失蹤過,徐澤又對他很是不放心,而就在這時,秦學出現了。要說秦學就是個純粹搗亂的,徐澤對他心存忌憚,他就要對徐澤愛答不理,徐澤對張炫一百個不放心,他就要跟張炫兄弟情深,親密無間。于是徐澤的猜忌在得知他們一起吃飯之后達到了巔峰。不過秦學并不是沒有一絲用處,秦學的出現大大放松了張炫mama對張炫的看管程度,張炫說交了新的普通朋友,經常找機會出去玩,跟徐澤約會。不過當時徐澤正在氣頭上,張炫每次跟徐澤約會之后都會走路困難,渾身青紫。倒也不是虐待,只是徐澤一想到秦學,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弄得張炫不敢穿低領的衣服,只好以身體弱怕冷為借口,好在他身體弱是真的,怕冷也是真的,撒起謊來也不會顯得蒼白。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天,好在徐澤在張炫身體真的垮掉前想明白了,他這么折磨自己的人沒什么意思,他該折磨秦學那個罪魁禍首才對。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秦學果然被嚇到了。秦學果然被嚇到了,直到現在也沒緩過來,他看著張炫一張一合的嘴唇,事先明白了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原因,于是呵呵一笑,不再問了。但表面的沉默不等于內心的平靜,他四處看看,卻發現cao場上空無一人,嗯,確實沒有班級第一節是體育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