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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景醇,還是第一次見過這么不識好歹的人。 女伴也愣了好一會兒,才磕磕絆絆地道:“你……你說的??!而且只……只換課不換狗!” 景醇:“嗯,換課不換狗?!?/br> 女伴:“你別后悔!你老師也說了,要是第一節課就開天窗,主辦方是不會放過你的!” 景醇笑了起來,“還有別的事嗎?” 送走了女伴,剛剛關上門,郭老師就冷聲道:“為什么同意換課?” 景醇嘆了口氣,把貴賓犬放到地上,然后便討好地拉著郭老師的袖子,左右搖晃著,“我知道您擔心我受委屈,怕我開不完毛結在課堂上丟人現眼鬧笑話,您對我的好呀,我都記在心里?!?/br> 郭老師甩開景醇的手,“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由著Jeanie欺負你?你不是挺傲的嗎?怎么遇到技術比你好的就慫成這樣?” “我不是怕Jeanie,我只是想要這個課時?!本按夹Φ妹佳蹚潖?,“老師,我不是說了嘛,我要讓我的課有意義,能夠把這其中的意義放在交流活動的第一節課就更好了?!?/br> 郭老師蹙起眉心,“究竟是什么意義?” 景醇神秘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 第二天,海外國際學生交流計劃的主辦方,在各國寵物美容師下榻的酒店的會議廳里,舉行了類似于會議一般的開幕式,莫斯科當地和寵物行業沾邊的人物紛紛上臺發言,裹腳布一般的冗長。 景醇謝絕了Anna提供翻譯的好意,自娛自樂地扣著俄語里的彈舌音跟著“嗚嚕嗚?!钡貙W一學,笑一笑,這么一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開幕式也就沒有那么難熬了。 開幕式一結束,工作人員就領著景醇和Anna,先行去往教室做準備。 歸置好用具,景醇打開了航空箱的籠門,把貴賓犬抱了出來,放在美容桌上。 Anna看得眼睛都直了,指著貴賓犬難以置信道:“天吶!它真的是昨天你帶走的那只狗嗎?” 此時的貴賓犬已經打開了毛結又洗得干干凈凈,又長又蓬松的毛發,看起來就像是巨大的棉花糖。 景醇:“現在就認不出來啦?” Anna忍不住摸了摸貴賓犬的腦袋,軟綿綿的質感使得她不禁笑了,“昨天它還是臟兮兮的流浪狗,媽耶……說出去誰會信???” 景醇滿意地瞧著Anna的反應,“當然要讓別人也知道它原本就是一只流浪狗嘍!Anna,麻煩你幫我一個忙……” …… 半個小時后,參加交流活動的學生和相關人員魚貫而入,沒一會兒,不大不小的教室座無虛席,然而沒人知道,這間簡單的教室里,在十多分鐘以前,多了一臺投影儀。 景醇朝著臺下微微欠身鞠躬,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后,就拿起剪刀,一邊修剪著造型,一邊講述著貴賓犬亞洲創意式的手法技巧和重點細節。 將近一個半小時,景醇順利地完成了修剪。 瞧著臺上展示著造型作品的景醇,以及臺下掌聲雷動的學生,女伴不禁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呢,也就是糊弄外行的水準嘛!” 女伴身旁的Jeanie一瞬不瞬地看著坐在不遠處,正朝著景醇豎起大拇指的Echo,冷笑道:“怪不得敢換課,原來是有高人指點?!?/br> “嘁!”女伴斜睨著Echo,嘲諷道:“高人?一個剪西施犬的當然有恃無恐啦!你讓Echo來剪貴賓犬試試,去年冒出個張媛,今年又來幾個奇奇怪怪的新人,要是西施犬的競爭也這么大,我看Echo還坐不坐得??!” 女伴:“主辦方也是沒腦子,第一堂課,揭幕喲!還不是聽起來好聽,誰不知道這個活動要辦十天,十天以后誰還記得第一堂課講了什么?哼!要不是這次只有景醇一個新人,其他的都是老狐貍,我早就把你的課換到最后一堂了!” 掌聲漸漸散去,然而景醇卻沒有退場的意思,反而是把修剪好的貴賓犬抱在懷里,笑盈盈地朝著臺下的眾人道:“麻煩靠窗的同學把窗簾拉起來,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彩蛋?!?/br> Anna照篇翻譯,等到拉好窗簾,光線變得昏暗,Anna便拿起投影儀的遙控器,點擊播放。 雪白的熒幕上立馬顯出畫面—— 酒店的盥洗室里,美容桌上坐著一只臟不拉幾,拖把頭一樣的貴賓犬,鏡頭正360度無死角地拍攝著貴賓犬的每一寸細節。 幾秒過后,畫面一轉,景醇和郭老師人手一把開結刀,正一點一點地給貴賓犬打開毛結,不知道制作視頻的人用幾倍速播放,不消多時,原先如拖把頭一般的貴賓犬,結開渾身的毛結以后瞬間變成了泡發了的胖大海。 之后便是基礎護理,剃腳,剪指甲,洗澡,吹干拉直,掏耳朵…… 不到三分鐘的視頻,最后定格在尚未修剪前,眾人看到的,那團白花花的棉花糖一樣的貴賓犬。 “Wow……” 臺下發出第一聲驚嘆。 “哇……” 第二聲,第三聲……繼而掌聲雷動,“句……句……”的口哨聲刺耳又悅耳。 景醇在人群里找到了Echo,一肚子的感謝,此時此刻都化作明艷動人的笑顏。 景醇把食指放到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待躁動的聲音漸漸平息,景醇朗聲道:“大家應該都猜到了,今天我用的模特犬并不是具備優良血統的純種犬,而是視頻里的那只,從收容所里借來的流浪狗,當然了,這都是交流活動的主辦方精心安排的,之后給大家分享課程的所有講師所用的模特犬,也都是從馬洛文流浪動物收容所里借來的普通狗狗?!?/br> “也許大家會很疑惑,明明是國際性的交流活動,為什么主辦方不提供純種犬,反而選擇這些不起眼的流浪狗,實不相瞞,一開始我也很不理解?!本按碱D了頓,話鋒一轉:“直到我和郭老師解開了它的毛結,把它洗得干干凈凈,再回想起初見它時的模樣,我才理解了主辦方的良苦用心?!?/br> 臺下傳來一陣sao動,學生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就連坐在后排的講師們也一臉驚訝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醇清咳一聲,引來眾人的注意,繼續道:“各位同學,你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