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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清閑的活兒,為什么要做這么辛苦的事兒呢?” 靠臉吃飯并且還有能夠吃到撐的本事,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在Anna眼里,景醇簡直是暴殄天物。 “因為……”景醇彎起唇角,“我喜歡?!?/br> Anna像個活體版十萬個為什么,聒噪地問了一路,景醇不咸不淡地回答了一路,汽車終于在一條偏僻的路上停了下來。 景醇下了車,看了看前方算不上風景的風景,繼而便瞧著左側虛掩著的大鐵門。 銹跡斑駁的大鐵門上,懸掛著一塊長了青苔的腐朽木板,上面用俄文還是其他景醇分辨不出的文字寫了一行卡通字,木板的最右邊還畫著一只縮在狗窩里的狗。 “就是這里啦!”Anna指著木板,解釋道:“馬洛文流浪動物收容所,在俄羅斯,這家收容所很有名的?!?/br> 景醇蹙起眉頭,“收容所?我們不是要去犬舍挑狗嗎?” “啊……你還不知道吧?在俄羅斯,遺棄寵物的情況比國內還嚴重,早些年也辦過好多隸屬官方的救助機構,后來資金緊張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全靠這些民間組織撐著,馬洛文收容所聽說要辦這么一個交流計劃,就和主辦方申請無償提供合適的狗狗,也算是幫他們打打廣告,好讓他們在后期開展領養活動?!盇nna話鋒一轉,繼續道:“不過你別擔心,收容所已經把符合條件的狗狗篩選出來了,肯定不會讓你們在歪瓜里面挑裂棗的!” 景醇抬起頭,再一次地看著那塊腐朽的木板。 沒想到她繞了這么大個圈,即便是出了國門,救助流浪動物這件事還是趕不走,逃不掉。 兀的,身后響起了開關門的聲音,三個黑發女人從汽車里魚貫而出。 景醇瞧著走在最后的黑發女人,微胖的身材用黑色的皮草大衣包裹著,華貴之余又平添臃腫,及腰的卷發披散著,一張精心描繪過的臉,妝容著實濃重了一些。 景醇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經常上寵物雜志的導師級寵物美容師,Jeanie。 “有沒有搞錯?這是什么鬼地方啦?”Jeanie同行的女伴瞧著破敗的大鐵門,嬌聲嬌氣地叫了起來,“翻譯你說!醬紫的地方能挑出好狗狗嗎?” 之前在車上聽了一路Anna的廣東普通話,此時此刻,景醇對這種偏臺式的普通話倒是也有了幾分抵抗力。 隨行的翻譯沖著二人說了和Anna一樣的話,然而女伴聽到后來,越皺越緊的眉頭都能夾死一只蒼蠅,“嚯!主辦方也太過分了吧!都沒有漢我們打過招呼,是怎樣啦?想蹭Jeanie的熱度哦?” 翻譯姑娘唯唯諾諾地縮著脖子,咬著下唇地為難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以為你們是知道的……” 女伴:“造個鬼咧……” “夠了!她只是個翻譯而已?!盝eanie冷著臉,道:“不是說了嗎?收容所已經篩選過一遍了,即使要抱怨也得先看過狗吧?” 女伴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三人徐徐走近,景醇讓到一邊,朝著Jeanie禮貌地笑了笑。 Jeanie小弧度地點點頭,便快步向前,越過景醇走進了大鐵門。 反而是一旁的女伴,一步三回頭地瞧著景醇,仿佛能在她的臉上看出花來,搞得景醇渾身不自在。 三人行至拐角,女伴疑惑的眼神忽然變得清明,“哎呀!我想起來了!” Jeanie莫名其妙地瞪了女伴一眼。 女伴:“我在微博上見過她,網友說她是成都犬展最美小jiejie!” Jeanie冷笑,“內地的CKU已經混到靠美女博取關注了嗎?” “才不是啦!”女伴解釋道:“她是被偷拍掛到網上噠,對哦!你喜歡的那個大V還說她是他女朋友咧!” Jeanie一愣,而后又嗤笑道:“僵尸號只是個超逗的萌寵博主,跟風轉一手而已,他恐怕都不造景醇只是亞洲育犬聯盟那種小組織才會承認的A級寵物美容師,亞洲十一國認證……呵,也就是行外人聽起來還不錯啦!” “唉?你認識她哦?” “不認識,也不屑認識?!?/br> 第 74 章 也許是世界占地面積第一大國家的原因, 雖然收容所里算不上別有洞天, 但是卻出奇的大。 正值嚴冬,枯槁的草地一望無垠,踩上去會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荒草地上放置著諸如滑梯, 木橋以及用橡膠輪胎搭建的障礙賽道等等供給狗狗玩耍的設施,東側還嵌著一個魚塘一般的泳池,此時池里的水已經結成了冰, 泛白反光的結實冰面, 估摸著不到開春天氣回暖就完全沒融化的意思。 荒草地的中央,矗立著三棟房子,最左邊的兩層樓房是收容所的辦公樓,位于中間的三層別墅,則是職工和志愿者的臨時宿舍, 然而最右邊類似倉庫一樣的碩大廠房,就是收容所的犬舍。 走進犬舍, 景醇才明白臨行前郭老師特意囑咐的那句話的含義。 為了方便寵物美容師們挑選適合講課的模特犬, 收容所的工作人員貼心地在一進門的地方放置了一排三層高的玻璃籠舍, 一共二十一個, 那些經過收容所篩選的犬只就一個蘿卜一個坑地分別關在玻璃籠舍里。 然而景醇在門口耽誤太久, 此時此刻玻璃籠舍邊已經圍滿了人, 有參加交流活動的寵物美容師, 助理和翻譯,還有收容所的工作人員, 景醇只好站在人群的邊緣,一邊瞧著其他人的后腦勺,等待著他們走馬觀花地挑選模特犬,一邊在心里默默念叨著但愿輪到她的時候還有得選…… “(英文)你好,我想看看這只狗狗的體態結構,可以把它放出來嗎?” 尖而細的聲調,以及帶有濃重臺式口音聽起來不太地道的英語,景醇的英語只停留在大學四級的水準,聽了個半懂不懂,卻不妨礙她聽出言語間的客氣和禮貌。 景醇抬起頭,循著聲音望了過去—— 個子嬌小的姑娘,染成咖啡色的頭發綰成俏皮減齡又不影響工作十分實用的丸子頭,長款粉藍色羽絨服襯得她愈發嬌小玲瓏,未施粉黛的素顏,無功也無過。 若是放到都市人堆里,她就是個普通姑娘,但是她能在海外國際學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