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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嗎?”瞧著宴辰澤垂頭喪氣的模樣,小馬把水杯放到茶幾上,滿意地勾起唇角,笑道:“怎么這幅樣子?你別不是現在就想停止建立救助平臺吧?” 宴辰澤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我媽跟景醇說了那樣的話,可是……就算現在叫停救助平臺,那三只狗還在馨雅苑,大黑還得生產……怎么能停?” “算你還能拎得清!” “但是……不停止的話,景醇又……” “你以為我到下班時間不走人,留下來就只是為了和你說教?”小馬鄙夷地覷著宴辰澤,“老大確實是去俄羅斯講習了,不過呢,她在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讓我幫著你們處理好救助平臺的事,唔……以后我就是你們的專業顧問了?!?/br> “你說什么?”宴辰澤難以置信,“景醇同意做救助平臺了?” “沒有,不過你和齊大哥用十個約定的名義捅了那么大的簍子,我們總得幫著收拾爛攤子吧?”小馬搖了搖頭,“我不懂經商的那些彎彎道道,我只知道,一群人有緣分在一起共事,勁兒就得往一個方向使?!?/br> …… 景醇一聲不吭地遠赴俄羅斯,或許是多了些情緒,少了一個人,不僅是屋子里,就連宴辰澤的心里,都比上次她離家參加犬展,還要空落落。 屋里開了燈,鵝黃色的燈光卻襯托不出溫暖的氛圍,電視機里,黃金檔的劇集正演得激烈,卻無人欣賞。 宴辰澤蓋著薄被,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趴在旁邊的貝塔的背毛,然而舒克……則是蹲在飯廳和玄關之間,一雙耳朵高高地立在腦袋上,但凡外面有任何細微的動靜,舒克便“汪汪汪”地叫上幾聲。 它在等景醇回家。 “貝塔……”宴辰澤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輕輕地拍在貝塔的屁股上,苦笑道:“你媽生起氣來,比我媽還難哄??!” 話雖這么說,但是不論是打電話還是發信息,景醇還是一一回復,只不過他們倆向商量好了一樣,誰也不提救助平臺的事,聊得都是一些雞零狗碎,權當無事發生,平靜之余,也尷尬得很。 “嘖……不論怎么樣,當面交流總比隔著手機好??!看不見又摸不著,從哪里下手都不知道啊……喂!貝塔,要不我把你和舒克送去寄養,我飛一趟莫斯科怎么樣?” 貝塔睜開眼,繼而又徐徐閉上。 “……” 宴辰澤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等我辦好護照和簽證,景醇早該回來了?!?/br> “汪汪汪……” 宴辰澤煩躁地瞇著眼瞧著舒克敦實的背影,“舒克,過來!” 話音剛落,舒克“噌”地一下躥了起來,可是并沒有聽話地朝著宴辰澤跑來,而是“噠噠噠”地跑到門邊,兩只前爪不停地扒拉著門板。 “舒克!” “汪汪汪……” “別等了,mama今晚不回家啦!” “汪汪汪……” 宴辰澤無奈地瞧著舒克,他始終不解,景醇當初只是給了舒克一塊牛rou凍干,怎么它就像著了魔一般和她如此親近? 秋田犬交流群里流傳著一句話,說的是聰明的寵物具有選擇主人的能力,就像有些人花了大價錢買了寵物,卻像是請了尊大神回家一般,想要和它玩玩,還得看它賞不賞臉,反之,有些寵物又特別認主人,在家黏黏糊糊的,出了門遇了事也相當忠誠。 如果,這事兒發生在秋田犬貝塔身上,宴辰澤也就認了,可是,法斗犬舒克…… 在世界名犬智力排行當中,法斗犬排在第五十八位,諸如“坐下”這樣的簡單指令,得和法斗犬講二十次以上它才能聽懂,要想它服從“坐下”的指令,就得訓練八十次以上,并且還得周而復始地反復練習,更何況,舒克并不是純種法斗犬,雖說不像那些著名的“撒手沒”那樣沒心沒肺,但是法斗犬這種憨貨會認主,還認了個后來居上的主人…… “白眼狼……”宴辰澤怨念地瞧著不停扒門的舒克,越想越心涼…… 兀的,宴辰澤連忙拿起手機,點開拍攝功能,鏡頭直直地對著舒克,屏幕上的畫面太遠并不清晰,宴辰澤都顧不上穿鞋,光著腳地踩在地板上朝著舒克靠了過去——忠厚老實的舒克心心念念地等著景醇回家,這個畫面要是被拍下來發給景醇,她還不感動得要死要活? 氣氛好了,那些糟心的破事兒不就能順著氣氛一一說開從而化解,他們倆又是親親我我,人人艷羨的小兩口了呀! 然而想法總是要好于現實,當宴辰澤找到最佳拍攝角度的時候…… 似乎是察覺到門外的動靜并不是景醇開門的聲音,舒克耷拉著腦袋,悻悻地從門邊走到原先的位置,蹲下…… “……”拍無可拍的宴辰澤頹然地坐到了地上,“什么掏出手機記錄生活記錄美全他媽是騙人的,等我掏出手機早就錯過了美的瞬間了!” 第 72 章 宴辰澤原本以為, 從兩個人變成一個人, 冬天的夜晚會格外冷清,會無病呻吟,甚至是默默掉眼淚,然而并沒有。 先是百無聊賴地熬到午夜, 好不容易有了些許困意才洗洗涮涮,關燈上、床,繼而又蜷縮在怎么捂也捂不熱的被窩里, 捧著手機搜索著諸如“與女朋友意見不和怎么辦”, “怎么解決婆媳矛盾”,“貓系女友太強勢怎么辦”這一類毫無營養的問題,并且得到的也是一些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但是細想過后又覺得純屬廢話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睡意終于席卷而來, 宴辰澤把手機隨意地放到一邊,閉上眼, 沉沉地睡了過去。 “嗷嗚嗷嗷汪……” 凄慘而又略顯矯情的狗吠聲響了起來, 用腳指頭都能猜到這是舒克才會嚎出來的動靜, 宴辰澤微微睜開眼, 只看到一片黑暗, 時間還早, 宴辰澤翻了個身, 拉起被子,蒙頭便睡。 “嗚……嘰嘰嘰……” “嗷嗚……” 宴辰澤眉梢一動——喲!舒克還學會狼嚎了? “嗷……” “嗷個屁嗷!”宴辰澤憤怒地掀開了被子,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五點十八分。 “……” 他好像是三點多才睡著的? “嗚……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