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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沒有先前那么熱情了。 …… 夜幕降臨,景醇主動申請睡沙發,把依照荊彩的交代,下午才整理出來的客房讓給了宴媽。 宴媽雖然感動于景醇的用心,卻也沒有多說,洗漱過后就早早地睡下。 直到客房滅了燈,宴辰澤才輕手輕腳地從主臥室里走了出來,將景醇連被子一并攬入懷中,“可以啊,這波cao作溜地飛起,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糊弄我媽了?” “哪有……”景醇窩在宴辰澤的懷里,小聲道:“不過是臨時抱了荊彩的大腿?!?/br> “嘖……這些都是荊彩教你的?” “也不全是,她只教我搬到客房,買東西塞滿冰箱,化妝打扮還有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整理干凈,其他的都是我自發做的,我是真心實意地對待阿姨啦!” “乖寶寶……”宴辰澤在景醇的唇瓣上蜻蜓點水般地印上一吻,“我媽也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你……” 這個兒媳婦。 景醇垂下頭,悶聲道:“可是……我總覺得阿姨并不喜歡我干寵物美容這一行?!?/br> 宴辰澤搖了搖頭,“我媽還嫌棄我是宅男呢!你和她才見面幾個小時?別多想,我媽只是還不了解你,也不了解寵物行業?!?/br> “嗯……但愿吧?!?/br> 宴辰澤用被子把景醇裹得嚴嚴實實,依然擔心道:“冷嗎?要不你去房間里睡,我睡沙發?!?/br> “不用?!本按记浦谏嘲l另一端的舒克,笑嘻嘻地道:“要是冷啊,我就抱著舒克睡?!?/br> “行吧?!毖绯綕稍诰按嫉念~頭上親了一下,又把睡得正香的舒克強行抱到景醇的懷里,宴辰澤才戀戀不舍地起身離開,“晚安?!?/br> “晚安?!?/br> …… 隔天一早,天色蒙蒙亮,“咔嗒”一聲,客房的門被打開了。 沙發比不上床,景醇覺淺,聽到動靜就醒了過來,半坐在沙發上,一雙眼茫然地瞧著穿戴整齊的宴媽,“阿姨起這么早???” “是啊,平時也是這個時候起床,即使是周末休假,生物鐘也調不過來了,到點就醒?!毖鐙屝Φ溃骸笆俏页车侥懔藛??” 景醇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有,我也沒有周末睡懶覺的習慣?!?/br> “哦……確實,節假日應該是寵物店最忙的時候?!?/br> “寵物店”三個字,使得景醇愣住,直覺告訴她,宴媽很是在意她的工作。 一時之間,二人再無話說,景醇便目送著宴媽拐進了衛生間,宴媽關上門的同時,也將景醇從她的世界里隔絕開來。 真的是想多了嗎? 絕大多數人都覺得寵物店臟亂差,和寵物打交道的活兒自然不會干凈到哪里,從業人員說好聽了是寵物美容師,然而說得直白點,不過就是給狗剪毛的。 她不是早就習慣了旁人的眼光了嗎?為什么會那么在意宴媽的反應?只是因為她是宴辰澤的mama嗎? 還是……她從來就沒有習慣這樣的偏見,不過是懶于解釋罷了。 “景醇……” 宴媽的聲音打斷了景醇的思路,景醇回過神,茫然地看著早已從衛生間里出來的宴媽,“???” “我預定了今天傍晚回程的機票?!毖鐙岊D了頓,繼續道:“我聽說云弄市有一種玫瑰花做的夾心餅很好吃,現在時間還早,你能陪我去買嗎?” “好的?!?/br> 第 66 章 夜幕降臨, 宴辰澤和景醇將宴媽送到機場, 返回家中。 “媽耶!終于走了……”宴辰澤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大喇喇地翹著二郎腿,“這種突然襲擊再來幾次,我得瘋了?!?/br> 景醇愣了一下, 繼而拉起唇角,笑意淡淡,“阿姨大老遠地跑來看你, 你還不樂意了?” “這不是折騰你嘛!”宴辰澤拍了拍一旁的沙發, 示意景醇坐過去,“雖說做的都是面子工程,但你也是花足了心思的?!?/br> 景醇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宴辰澤剛才拍打過的沙發位置,深藍色絨布沙發, 依稀還能看見白色的掌印。 瞧著景醇愣神的模樣,宴辰澤斂起笑意, “你怎么了?” 景醇懨懨地打了個哈欠, “沒什么, 只是有點累?!?/br> “大清早就陪我媽走了幾條街才買到鮮花餅, 能不累嗎?”宴辰澤嘆了口氣, 徑直走到電視柜前, 拉開抽屜, 一邊在醫藥箱里翻找著藥品,一邊道:“你先去洗澡, 我給你泡一杯感冒藥,喝完再睡?!?/br> “舒克和貝塔還沒遛呢,還有樓下那三只貓……” 宴辰澤頭也不抬地打斷道:“這不還有我的嗎?貓貓狗狗的你就別管了?!?/br> 景醇咬著下唇,五味雜陳地看著蹲在地上找藥的宴辰澤。 她當然知道他是真心實意地對她好,生怕她累了病了才不讓她去遛狗喂貓,但是……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宴媽沒有來過,那么,她一定會被此時此刻的他感動得一塌糊涂,巴不得天一亮就拉著他去轄區便民服務中心領結婚證。 然而“如果”二字,是這世上最無用的字眼。 宴辰澤找到了感冒藥,一扭頭就看到景醇剛剛轉過身,背對著他急匆匆地走進了衛生間。 宴辰澤不疑有他,還不忘朝著景醇的背影叮囑道:“太累的話水別太燙啊,當心暈過去!” 將近半個小時,景醇才打開了門,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宴辰澤瞧著景醇干燥的頭發,疑惑道:“沒洗頭也能洗那么久?” “嗯……”景醇頓了頓,又疲憊道:“累得連洗頭的力氣都沒了?!?/br> 宴辰澤伸手摸了摸泡著沖劑的杯子,水溫剛剛好,宴辰澤端起杯子,遞給景醇,“喝了藥趕緊睡?!?/br> 宴辰澤一瞬不瞬地監督著景醇喝完了沖劑,又把她送到臥室,給她蓋好被子,哄小孩兒似地道:“我去遛狗喂貓了,你好好睡,不用等我?!?/br> “嗯?!?/br> 雖然是答應了不等,但是直到宴辰澤一切搞定,拉開被子躺下的時候,景醇依舊意識清醒地睜著眼。 “怎么還沒睡?”宴辰澤把手臂鉆到景醇的脖頸下,攬她入懷,“瞧你今晚奇奇怪怪的,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