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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他會做一些見不得光的手腳?!?/br> 小馬:“不可能吧?CKU也算是大型犬展,裁判大多是外籍人士,隔壁老王恐怕沒那個本事?!?/br> 荊彩含著食物,插話道:“小哈李太仙怎了……” 景醇翻了個白眼,“把你嘴里的東西咽了再說!” “……”荊彩嚼吧嚼吧地把食物咽下,打個噎膈,道:“小馬你太天真了,外籍裁判也架不住中國式人情??!犬展這種純靠人眼評獎的比賽,要做手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嗎?” 聞言,小馬的一張臉頓時擰巴成一團,“那……我豈不是白來了嗎?” 景醇:“怎么會是白來?像我說的,你只用做好你分內的事,正常發揮就行?!?/br> 小馬慌得一批,“可是……隔壁老王真的聯合裁判動手腳,我剪得再好也會被刷下來呀!” 景醇:“你盡力就可以了,考不過算我的?!?/br> 荊彩:“對對對!考不過賴景醇,都怪她嘴碎!” “……”景醇伸手打了一下荊彩的后背,“你到底是幫腔還是拆臺?” 荊彩吃痛地揉著后背,瞪了景醇一眼,又苦口婆心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對王思宇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欠收拾的就得收拾!你在心里把王思宇鄙視個千百遍,明面上又打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幌子從來不作為,干什么?還打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我要是你啊,早就和十個約定的客戶科普一下諾一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黑心犬舍,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個人抵制,當消費者都看清王思宇的真面目的時候,才能將這種敗壞行業名聲的渣滓清理出去?!鼻G彩咬了一口鹵牛rou,一邊嚼一邊道:“你的理想不就是讓改變人們對寵物行業的認知嗎?你一個從業人員都不為行業清理門戶,那還談什么改變?王思宇只是你的第一個徒弟,又不是你的初戀,為什么要小心翼翼地護著他?” 景醇:“我什么時候護著王思宇了?” 荊彩:“知道內幕卻不作為,不聲張,不把他那些為行業不恥的做法公之于眾,和護著他有什么區別?” 景醇張了張口,卻又無從辯駁。 “我知道你清高,見不得的臟事兒就裝作看不見,更不用說去干潑別人臟水的事兒了?!鼻G彩的口吻軟了下來,“但是,互利共贏和公平競爭是建立在尊重對手的基礎上呀!你尊重王思宇和他的諾一嗎?朋友,你要真想把十個約定開成大型的寵物館,甚至是注冊成公司,確實得改一改你那個體戶小商販的經營理念了,商場如戰場,換句話說,與人斗,其樂無窮!” 景醇苦笑道:“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沒想和誰斗??!” “你懂個屁!”荊彩恨鐵不成鋼地道:“你要懂的話,就不會擔心王思宇會在犬展上動手腳阻礙小馬考等級證了!人家都站到你家門口叫囂了,你還以為茍住就能贏?拜托!這是剛正面的時候,你裝得那么佛系是為了讓王思宇以為你是好捏的軟柿子嗎?” “啪”地一聲,荊彩扔了叉子站了起來,一邊指著景醇,一邊氣呼呼地朝小馬道:“小馬你記住,后天你要是考不過,就賴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慫包!” 小馬看了看荊彩,又瞧了瞧景醇,最后還是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默默地用叉子戳著水果沙拉,一塊一塊地往嘴巴里塞,沒一會兒嘴里就塞得滿滿當當,活像一只不知飽足就快要把自己噎死的松鼠。 景醇伸手拉了拉荊彩的衣袖,后者卻無情地打開了她的手,景醇嘆了口氣,“你說的對……” 荊彩:“?” “我確實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本按记浦G彩的一雙眼,認真而又誠懇,“我現在跟你學還來得及嗎?” 第 55 章 第二天也正是CKU犬展成都站開幕的前一天, 各類參展的人士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偌大的展廳里踩點, 尋找著開展以后各自的比賽場地。 足足有三層樓高的展廳,使得人和寵物的聲音聽起來就是“烏央烏央”的噪音,喜好清靜的人們皺起了眉,時不時地揉挫著膈應地生疼的耳朵, 不過對于某些足以引起好奇心的言語,他們還是會選擇性地聽上兩句,比如說—— “唉!我剛才在十號門那兒看到了一個, 不!應該是三個超……級好看的小jiejie!” “你當這是車展???再說做寵物這行的, 再好看的小jiejie都被熬成了黃臉婆啦!” “真的!其中的一個小jiejie看的我都愣了!唔……看她那模樣,確實不像做我們這一行的,不過今天是賽前踩點啊,又不對外開放,和犬展不相干的人是進不來的??!哎呀!說這么多干嘛?走走走, 我帶你去看!” …… 雖然景醇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談資,但是那些向她們一行三人投來的目光, 還是讓景醇感到不自在。 荊彩的余光瞥見景醇皺起的眉頭, 荊彩直了直脊背, 輕聲道:“放輕松!有人看就對了, 不然你以為我早上忙活那么半天是在晨練嗎?” 景醇撇了撇嘴, “晨練都沒你起的早?!?/br> 人們總說“無利不起早”, 但是這句話對富家女荊彩來說就等同于廢話, 能讓荊彩早起的,有且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化妝。 今天一早,景醇睡得正香就被荊彩那恨不得把門板都拆了的敲門聲驚得立馬跳了起來,景醇和小馬的眼睛都還澀地睜不開,無感還處于麻木狀態的時候,荊彩就拿著噴霧對著她們倆的臉一頓猛噴,即便是身在開了暖氣的酒店房間里,任憑誰也受不了冬天的清早挨上一頓照著臉上噴來的涼水,景醇和小馬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還沒完! 挨了一頓噴霧的以后,荊彩又再二人的臉上“BIA”上了一張面膜,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們可以再睡一會兒,十分鐘以后我再過來”就施施然地出了房間。 景醇一臉懵逼地看了看時間,那個時候,才早上五點…… 然而這只是前菜一樣的開始,六點十五分,索命一般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后來的三個小時里,景醇和小馬就像是玩偶一樣,任由荊彩在她們的臉上,頭發上以及身上肆意地折騰過來,又折騰過去…… 荊彩哼笑一聲,道:“你懂什么?現在的人都是視覺動物,都市生活里大家都那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