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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然而最關鍵的是,宴辰澤最近太累了,白天得幫著小馬打下手,晚上料理完景醇的生活瑣事,還得熬夜寫稿子,宴辰澤雖然無怨無悔,但是作為女朋友,景醇還是心疼極了。 景醇把宴辰澤拉到一邊,笑盈盈地道:“既然齊驥來了,你就趁機休息一下吧?!?/br> 是呀,明明是她的理想,他去上趕著要往身上扛。 宴辰澤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哼哼道:“我又不累,不需要休息?!?/br> 景醇:“你是不累,可我心疼的呀!” 宴辰澤軟了下來,耷拉著腦袋妥協道:“好吧?!?/br> 齊驥盡可能地避開視線,冷聲道:“防水美容服?!?/br> “哦哦……”景醇連忙動手把宴辰澤穿著的防水美容服扒拉下來,遞給齊驥。 宴辰澤欲哭無淚地看著齊驥嫌棄地套上防水美容服走進了陽臺,還不忘帶上門——頂了我的位置就算了,連我的衣服也不放過…… 有了齊驥的幫忙,確實給小馬省了不少事,二人分工合作也很默契,兩個小時就完成了四只狗的基礎護理。 趁著下一波客戶還沒上門,景醇便招呼著小馬和齊驥出來吃飯。 小馬伸了個懶腰,苦著一張臉道:“下午是不是還有兩個剪毛的預約?媽耶……我這腰可能是要廢了!” 齊驥打了個響指,“一人剪一只怎么樣?” 小馬:“我倒是想,可是就只有一張美容桌??!” “高一點的椅子總有吧?”齊驥接著道:“椅子當桌子,再給我一個板凳,我修出線條以后再抱到美容桌上精修?!?/br> 小馬眼睛一亮,“老鐵,可以??!” “好啦好啦!”瞧著這兩個干勁十足的家伙,景醇哭笑不得,一邊把飯盒遞給齊驥,一邊道:“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吶!” 齊驥伸出去的手頓住,一雙眼牢牢地鎖在景醇纏著繃帶的右手上,好一會兒才欣慰道:“你終于舍得去治你的手了,醫生怎么說?情況還好嗎?” 話音剛落,景醇愣了一會兒便驚恐地看向宴辰澤,心虛地大氣都不敢出。 “嘶……”小馬下意識地倒抽一口冷氣,又連忙伸手捂住了嘴。 完了…… 死定了…… 宴辰澤看了看景醇的右手,又死死地盯著齊驥,“你說什么?” 很快,齊驥就察覺到了異樣,顯然宴辰澤并不知道景醇患有腕管綜合征的事,雖然這是扳回一城的好時機,然而齊驥卻不想火上澆油。 齊驥放下飯盒,又把貴賓犬Lucky從陽臺的籠子里抱了出來,“我去遛狗?!?/br> 小馬連忙跟了上去,“我陪你去!” 待二人出了門,屋子里只剩下一室的靜謐,景醇仿佛都能聽見她那如同擂鼓的心跳聲。 景醇抿了抿唇,率先打破沉默,“對不起,我……我騙了你,我的手不是扭傷的,我得了腕管綜合征,前些日子是去做手術治療,我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br> “現在沒事了,醫生說恢復的很好,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工作了!”景醇拉起宴辰澤的手,討好地左右搖晃著,“我本來打算好得差不多了就告訴你,真的,我沒想一直瞞下去,貝塔爸,你……原諒我,好不好?” 如果,這只是戀人之間善意的謊言,宴辰澤這么愛景醇,他根本犯不著生氣,但是…… 宴辰澤怔怔地看著景醇,良久,他才開了口,語氣里滿是戲謔和自嘲,“所以你的手……小馬知道,那個男人也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景醇,你到底當我是什么?” 戀愛里的人,心眼啊,小得像針眼一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景醇慌亂地解釋:“不是我告訴齊驥的,以前店里的人都知道我的手有病,齊驥應該是聽她們說的?!?/br> 很好,原來并不是只有小馬和齊驥知道…… “?!笔謾C響了起來。 宴辰澤摸出手機,看了一眼10086發來的話費提醒短信,“胡奕文找我,既然有那個男人幫忙,我就不留在這兒礙事了?!?/br> 說完,宴辰澤甩開了景醇的手,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第 42 章 景醇以為宴辰澤只是一時吃醋, 各自緩一緩就好了, 然而當寵物工作室下班,景醇拎著外賣打開宴辰澤家房門,打算打滾賣萌求原諒,當她面對的是空蕩蕩的屋子時, 景醇才發現,這一次,好脾氣的宴辰澤是真的生氣了, 并且還走得特別堅決, 就連舒克和貝塔都被他帶走了。 “……”景醇嘆了一口氣,灰溜溜地離開了宴辰澤的家。 一個小時后,聞訊而來的荊彩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本該是景醇和宴辰澤享用的日式料理,一邊翻著白眼地批評道:“這和小不小氣沒關系, 這事兒要是換成我,我也得生氣?!?/br> 景醇蹙起眉心, 不解道:“為什么?” “在情感方面, 人都是自私的??!你是我巴心巴肝坦誠相待的好朋友, 可是你手腕有毛病這事兒全天下都知道, 就我這個高唱咱們友誼萬萬歲的好朋友不知道, 我的心能不涼嗎?” “我記得我剛得病的時候, 就第一時間告訴你了?!?/br> “可是你這次不就瞞著宴辰澤了嗎?他是誰???你剛交往沒多久還正在熱戀期的男朋友, 更何況這事兒還是從另一個野男人嘴里聽到的,你說他該不該生氣?” 景醇扯了扯嘴角, 無奈道:“你還記得你剛知道我有腕管綜合征的時候,是什么反應嗎?我瞞著貝塔爸,還不是怕他跟你一樣?!?/br> 一年以前,景醇剛剛查出右手腕患有腕管綜合征的時候,便第一時間把這個壞消息告訴了荊彩,得知這雖然只是個小毛病,但是治療效果完全取決于后期的療養,荊彩便極力反對景醇再在寵物行業干下去。 為了這件事,她們談過,吵過,甚至荊彩還拉黑了景醇的所有聯系方式,兩個月沒理過景醇。 當然,最后荊彩還是拗不過犟得像牛一般的景醇,只能由著她繼續在十個約定寵物生活館里發光發熱,唯一能安慰荊彩的,便是景醇開始轉做教學,很少再拿著剪刀一剪就是幾個小時。 越是親近的人,越是會以“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來替他人考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