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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傅堯的手伸進顧真的毛衣里,顧真才抓著傅堯的手,推開了他,說:“明天一大早上就要走了?!?/br>“你今天怎么這么乖?”傅堯邊開盒子,邊說。見到盒子里的東西,傅堯愣了一下,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顧真買了一對對戒,從任何角度來看,應該都是屬于婚戒類型的對戒。在傅堯認知中,這種正經婚戒,應該是他找個顧真特別喜歡的地方,叫上家人親友,歷經千難萬險,抱得美人歸時,才能給顧真戴到手上的。而不是顧真隨隨便便遞給他,說禮物,叫他打開。“讓徐如意找設計師訂的,”顧真解釋說,“原來想明年給你,但是戒指到了,我覺得好看,就當做新年禮物送給你了?!?/br>傅堯看著顧真,有些心悸,也有些口干,他啞著嗓子問顧真:“你什么時候訂的???”“上個月,我們夜里去小區臨江道上走了走的那個晚上,”顧真想了想,又說,“我當時想,等到明年你生日,我們應該已經在一起了吧?!?/br>顧真拿起寬一些的那枚,抓著傅堯的手,想幫他戴,說:“我沒有你的尺寸,徐如意幫我按照你照片的比例算了一下,也不知道準不準?!?/br>傅堯卻把手抽了回去,還后退了一步。顧真沒想到傅堯會這樣,一手拿著戒指,看著傅堯,沒反應過來。“送戒指什么意思你懂嗎?”傅堯的眼神有點兒嚇人,直直看著顧真。顧真忽然覺得傅堯像只面對著重大威脅的猛獸,傅堯好像把渾身的感官都擱到了備戰狀態,要是現在顧真說出一句傅堯不想聽到的話,傅堯能咬他。顧真看了傅堯幾秒,平靜地反問他:“你半夜拉我看電影我是不是去了,你的信息我哪條不回,衣服那么厚手也出來給你拉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嗎?”顧真把寬戒指放回去,把自己那枚窄點兒的戒指戴上了,指了指盒子說:“你戴不戴?!?/br>“戴,”傅堯戴得很快,拿過來就塞進了自己無名指,“我戴?!?/br>顧真瞥了他一眼,握住了傅堯戴戒指的手,轉了轉他的戒指,說:“大小合適嗎?”“合適,”傅堯說著,又問,“回Malibu也戴著嗎?”“喔,”顧真這才想起來,他們明天就回家過年了,便能屈能伸地想把戒指拿下來,“不戴了,好不容易在家里過年,還是過個平靜點的?!?/br>傅堯阻止了顧真,他扣住了顧真的手,把顧真抱了起來,往顧真家臥室走,說:“明天再摘?!?/br>傅堯早上起來,非常欲求不滿。顧真說怕早上起不來,還說傅堯嚇到他了,硬是把傅堯趕回隔壁去睡了。早上傅堯親手把顧真手上戒指摘了下來,放進盒子,鎖緊保險箱里,兩人去了機場。他們坐車進了停機坪,上了飛機,顧真看了看,問傅堯:“怎么一個服務的人都沒有?!?/br>傅堯含糊道:“將就一下吧?!?/br>等飛機平穩了,顧真才知道傅堯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傅堯把簾子拉了起來,座椅放倒了,按住顧真,顧真一掙,就覺得傅堯頂著他了。“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堯貼著顧真說,“在家里又做不了?!?/br>顧真被傅堯頂著,也有些感覺,但在飛機上做,又很是挑戰羞恥心,用腿夾著傅堯,內心搖擺不定。傅堯解了皮帶,扔到一旁,俯下身來親吻顧真,一手掐著顧真的腰,一手去解顧真的褲子。顧真被他弄得渾身沒力氣,不知什么時候,下半身就光著了,傅堯擠了些早準備好的潤滑劑,用手指在顧真里頭抽送,在顧真耳邊夸他又緊又熱,又濕又軟。顧真很怕傅堯說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別再說了,卻被傅堯用餐巾捆住了手,舉過頭頂。顧真被傅堯伺候著,前面也起來了,前端蹭著柔軟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堯一聲。傅堯頂著他,緩緩推了進去,顧真疼得叫了一聲,傅堯就放慢了速度,待顧真緩了緩,全推了進去,又抽出來一些,慢慢地頂送。傅堯輕頂了許久,顧真完全適應后,傅堯的速度就快了起來,整個機艙里都是水聲和身體碰撞的聲音,顧真咬著嘴唇不敢叫,傅堯勸了他幾次,顧真都不聽,傅堯把顧真捆著的手解開了,把顧真抱了起來,兩人換了位置,傅堯躺在椅子上,顧真跪著自己動。沒動幾下顧真就哭了,眼淚滴在傅堯下巴上,手撐著傅堯肩膀,說太深起不來,傅堯挺了一下腰,顧真射了,沾得傅堯上衣上都是??搭櫿婵薜脜柡?,傅堯又心疼了,抽了出來,抓著顧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動著。顧真哭著給他弄了一會兒,看傅堯還是沒有射的意思,就抬頭吻著傅堯,重新扶著他硬得發燙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堯一寸寸再把他撐開。“我動不了了,”顧真說,“你動動?!?/br>傅堯抬手托著顧真,把他頂在機艙壁上,撞得顧真背都麻了,傅堯才射在他里面。他們下午三點,先到了紐約,顧莘來接的他們。顧真睡了幾個小時,下飛機的時候,腿依舊是軟的,眼睛也紅著,怕被顧莘看出來,戴了副墨鏡,走得很慢。顧莘看見弟弟一臉疲態,心疼壞了,問他:“是不是巡演太累了?”顧真擺擺手,什么話都沒說,坐進了車里。傅堯看保鏢在后排,就識相地打開了副駕的門,留顧莘和顧真坐在一起。他們的計劃是,先去顧家在紐約的住所休整一晚上,明早再去Malibu。車子從機場出來,顧真看著車外熟悉又有些不同的街景,微微出了神。“寶寶,你以前在這里學大提琴的,”顧莘突然指指一個街角,說,“跟著那個德國老師,Johann?”“Joseph,”顧真說著往外張望了張望,那棟大樓底下的裝飾都改了,插著小彩旗,迎風飄揚。“你那時候小小的,背個那么大的提琴,偏不讓人幫忙,”顧莘感懷著,“好像在昨天一樣?!?/br>“你還會大提琴?”傅堯問。“他會很多東西呢,”顧莘說,“以前每天送他學這個學那個的覺得怎么這么煩,后來人突然跑回國了,才發現什么都比放他在外頭強?!?/br>顧真聽顧莘說著說著又開始鉆牛角尖,很有些頭疼。自從上次片場出事,顧莘被嚇著了一直沒好,成天膽戰心驚。看顧真不說話,顧莘又說:“都八年沒回家過年了?!?/br>“今年不是回來了嗎?”顧真輕聲說,“以后會多回來的?!?/br>顧莘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了。顧莘的司機和保鏢一塊兒,把傅堯和顧真的行李搬進了家里。房子去年翻新了一次,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