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的或勇猛的,都比Robin差了點兒勁。最后一次去寵物店時,是徐如意陪他去的。那時顧真和徐如意剛打的火熱,徐如意三天兩頭就要找顧真吃飯,這天晚上正好兩人約在一家餐廳,顧真就叫上了徐如意下午早些出門,陪他買狗,做做參謀。徐如意進了寵物店,蹲在地上和一只小泰迪玩了一會兒,回頭對顧真說:“這只這么可愛,你就養它吧?”顧真捧起小泰迪,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顧真原都想去付款了,最后還是沒有買。顧真把小泰迪放下的時候,才醒悟過來,他也不是想養狗,只想養Robin。顧真那方裝感情的池子太小,水又淺,好不容易分出一點來,再給不了別的小狗了。顧真上了十九樓,沒回家,直接按了傅堯家的門鈴。傅堯過了一會兒才來開門,他襯衫開了兩個扣子,領帶掛著沒系好,像是從起居室里跑出來的,他對顧真解釋:“我在換衣服呢,以為你還得過一會兒才能到?!?/br>顧真看看表,四點半,也不早了,便問傅堯:“你什么時候去?”“我讓司機五點到樓下,”傅堯說著,示意顧真關門,“你晚飯怎么辦?”“小凌會送過來?!鳖櫿姝h顧四周,傅堯家裝的簡單,只有黑白兩種色調,干凈得和樣板間似的。“你真是……”傅堯想說顧真幾句,找不到形容詞,只好搖頭。顧真看了一圈,都不見狗的蹤影,便問,“Robin呢?”“太吵,被我弄玩具房里去了,”傅堯低頭系著領帶,繞來繞去都繞不好,很苦惱似的向顧真求助,“顧真,你會不會系???”“會啊,”顧真不疑有他地伸手按住了傅堯的領口,道,“你得先把扣子扣好?!?/br>說著便兩手并用地去扣傅堯襯衫的扣子。顧真的手指很尖,有一個漂亮的弧度,手指上帶著些溫熱,扣第二顆扣子時,似有似無地隔著襯衣觸到了傅堯,扣第一顆時,食指又擦過了傅堯的喉結。“然后這么繞,”顧真教他,“你看著點兒?!?/br>傅堯不吭聲,盯著認真幫他打領帶的顧真。顧真的嘴唇比常人紅一些,一張一合地對傅堯說些苦口婆心的話:“也不小了,怎么這都不會?!?/br>“顧真?!备祱蛲蝗话醋×祟櫿娴氖?,叫他名字。顧真還沒系完,“啊”了一聲,停了手,抬頭看著傅堯,傅堯很沒辦法地對著他嘆了口氣,低聲說:“我騙你的,我怎么可能不會系領帶?”顧真臉上一熱,把手縮回去了,還后退了一步,看著傅堯沒說話。“我能不能去你生日會?”傅堯平靜地笑了笑,也學著顧真后退了一小步,問。顧真想了想,才說:“你有手有腳又有票,你來問我?”“我還沒去過你的現場呢,”傅堯避過了顧真帶著不悅的反問,只道,“不過去了你也看不到我吧?!?/br>顧真不反駁也不肯定,傅堯整了整領帶,拿了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抬頭似是想對顧真說些什么,還沒開口手機就響起來了。司機說他到樓下了。“我要走了?!备祱蚩巯码娫?,對顧真說。他去玩具房把Robin帶了出來,把繩子交給顧真。顧真接過繩子的時候很小心,沒碰到傅堯的手。傅堯不在意地往門口走過去,打開墻壁上的的電子控制板,回頭對顧真道:“我今晚要是喝多了,就不過來接它了,你錄個我家的指紋吧,萬一有急事,能幫我看著點兒Robin?!?/br>傅堯都把Robin搬出來了,顧真便沒說不,安靜地錄了自己的指紋,把Robin帶回了家,全程都沒有說話。顧真對感情再遲鈍,都發覺傅堯的刻意了。這幾天顧真自己待著的時候,好好回想過傅堯前后的態度的變化,他發現傅堯從前就這樣,態度不明朗,動作曖昧,時間過去這么久,傅堯還是沒改。蘇宛說傅堯心機深沉的時候,顧真為傅堯說話,是因為顧真覺得傅堯的殘忍天真所致,但重遇后,顧真和傅堯越是相處,越覺得傅堯是蓄意而為,傅堯的試探舉止和貼心話,當下叫顧真心跳變快,細細想來,卻背脊發冷。顧真不和他計較,不代表他愿意再吃一次悶虧。他寧可明明白白的把事情攤開了說,也不想這樣被動地僵持著,不能拒絕,不能承認,不進不退,也不能期待。第10章顧真在家等到了很晚,Robin睡在了他的地毯上。過去五年間,顧真幾乎不會想到傅堯,想到的也都不壞,他回國后半年做了一張專輯,專輯里有六首歌都是在Malibu寫的,大多與傅堯脫不了關系。不論結局如何令人不想回憶,過程總是美好的。顧真擅于記住美的東西,忘記壞的,他仿佛有兩個不同的記憶閥門,放水快,進水少,喜歡的才能放進去,不喜歡的就憑空消失。就像顧真回憶初吻,只會想起他和傅堯的一大群同學一道去山里露營的那個晚上。那晚天氣很好,漫天的星星,他們點了火,圍坐在一塊兒,講了好幾個小時的鬼故事,到凌晨大家都還精神奕奕,一個女孩兒提議,玩國王游戲。那段時間,顧真生物鐘很規律,臨近一點已經困得快睡著,靠在傅堯身上使不上勁兒,頭一點一點的,神智也不清晰了。傅堯讓顧真回帳篷睡覺,顧真又不樂意,非得待著玩兒。傅堯只好又替顧真管牌,又要穩著他,防止他滑到地上去。玩兒到不知道第幾輪,顧真迷迷糊糊倚著傅堯睡過去了,突然有人叫顧真名字。顧真被傅堯晃醒過來,傅堯手里抓著張撲克牌,說:“顧真,抽到你?!?/br>“要干什么?”顧真勉力睜眼,問傅堯。“準備好了么?”抽中國王的金發男生故作神秘地發問。“好了?!鳖櫿嬲f著,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些。“哦,”那個男生面露狡黠之色,打量顧真一番,道,“和抽到J的人接個吻吧?!?/br>小朋友們起哄的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顧真心說學生就是幼稚,環視四周,問:“誰是J?”“我?!备祱蜣D過頭,給他看了看他的卡。四周靜了一刻,起哄聲爆發了出來,顧真搖了搖頭,伸手攀住傅堯的肩膀,靠過去,同他接了一個很短很短的吻。雖然那么短,又有這么多年翻過,顧真還是記得傅堯冰冷而微軟的嘴唇的觸感,和在嘴唇相接時,傅堯瞬間的僵硬。“這么熟練的么?”傅堯把紙牌傳回去,目視前方,看似隨意地問顧真。顧真當然不會曝光自己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