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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都很合適。擺在家里時??纯?,能讓部落更和諧穩定,省得大家老把他當神崇拜。到時候再立一個巨大的石雕雷鋒同志放在將來要建成的廣場上,供其他部落的人民來參觀,敬仰!至于他想做的其他東西,就比如裂谷滑滑梯啊,水上樂園啊,風力烘焙機啊,踩水灌溉車啊……這些就留以后再說了。大錘抽著嘴角,面色不善。這人是不是來耍他的?木雕這種東西有什么用???還要雕個那么復雜的人???有著功夫他十個木桶都箍好了!容月反問:“不能雕?可老木頭都能雕啊……”大錘立馬說:“能!能雕!”*因為容月表示,他和老木頭談好的價格是一座半人高的木雕換三條rou干,大錘只得黑著臉答應了。這個價格讓他十分不爽,再也不想招待,把他們趕了出去。于是當天夜里,容月他們還是回到了老木頭家,湊合對付了一晚。晚飯時,天陽用帶來的rou干和捻子做了一鍋rou粥,吃得老小木頭淚流成河。容月還拿了路上換的兩根咸rou條,泡了水之后在火上烤了烤,倒出一小碟番茄醬,給老木頭他們嘗了嘗鮮。這咸rou和鮮rou很不一樣,倒也別有風味,只可惜和番茄醬不是很搭配。容月有點可惜,也難怪鹽部首領嘗了他的醬以后并沒有欣喜若狂。是他考慮不周全,忘了這邊鮮rou極少。老木頭他們續上了食物,又被容月用圣光刷過,精神了很多。如此容月也不急著回去,打算在這鹽部多呆些幾天,順便看看能不能再忽悠點工匠回去。老木頭聞言,給容月推薦了好幾個家里窮困卻手藝不錯的匠人。有兩家制陶的,一家做石刀的,老木頭想了想,猶豫道:“還有一家,倒是很有些本事,但并不窮……”容月說:“沒事,你只管說,他們不愿意來也沒事?!?/br>老木頭便道:“那是去年,從星野方向來的一個女人。她隨身帶了三四十只小木桶,里頭是些白胖的小蟲子,說要來投奔我們鹽部?!?/br>“蟲子?”“對,”老木頭道:“因為她長得極丑,臉上生黑斑,很快就在我們部落傳開了名?!?/br>“聽說她有新東西獻給首領,首領特地召她去主帳,結果她帶來一種格外漂亮輕薄的布,說是用那小蟲子吐的絲織成的?!?/br>容月很感興趣:“我好像見過!”老木頭笑說:“那女人靠著這一手技藝,在鹽部混得不錯,僅僅一個女人,卻能飽食?!?/br>容月:“回頭我去見見她?!?/br>各種打算做了一通,第二天一早,容月就和天陽去了集市,打算先好好逛逛,看看鹽部都有什么他沒見過的東西。一路看過去,大多也都是普通人能做的,只是耗些時間罷了。就像草框籃子之類的東西,星月部落的阿媽們也會編,有的比這里的編得還好。到了集市中間,圍了一大圈人的地方,容月又過不去了。他百無聊賴地等在路邊,隨口跟一個路人聊起天:“這里面到底在換什么?”路人也等得神色懨懨:“換土藥啊?!?/br>容月點點頭,沒說他其實不知道土藥是什么,并拉著天陽一起圍在了外圍,一點點往里面拱。拱得容月都出汗了,他倆才看到了被圍起的人。只見兩個身上沾土的人一個收捻子和rou干,一個數著他們該換得的土藥的數量。土藥被堆在他們身后的筐里,好多框,堆成一堆,絕對不是他們倆人能弄來??催@里這么熱鬧,容月估計是部落主持的交易。輪到容月后,他掏出五條rou干,換了一筐的土藥。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容月把筐放下。“這東西真的能吃嗎?”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東西。那是一個個或圓或長的淺黃色球狀物,表面還粘著土,坑坑洼洼的。容月掰開一個,用牙磕了一口,不甜,有點澀。有人正好路過,見到容月生磕土藥,驚道:“你干嘛這樣糟蹋吃的?這東西要煮的!”容月遞給路人一只:“這個送你,跟我們講講這個在哪兒挖的?”路人接過:“你們不是鹽部的人?……難怪了。這是土藥,去年我們部落的人在山上挖到的。煮了之后能吃,比捻子糊糊還頂餓一些。因為能救一些人的命,就叫土藥了?!?/br>容月越看越眼熟……等那路人走后,天陽開了口:“這是土豆?!?/br>土豆!土豆啊啊??!容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是傳說中,最配番茄醬的東西嗎!據說還很好吃??!菜譜上關于它的菜,光目錄就有一整頁了!鹽部竟然長了這么多土豆!聽附近路人議論時,他們大概知道了這土豆的來歷。那場地陷,只讓山崖那邊有了一點塌陷,洼谷和鹽部完好無損。某天有人上山找吃的,發現一處裂開的地面下邊,有一堆圓圓黃黃的東西。那人也是餓得沒辦法才出來找食物,看到新鮮東西,見是草下面長的,就試著烤熟后吃掉了。結果意外的挺好吃,又頂餓,愣生生救回一條命。部落就叫它土藥了。土藥長得多,比捻子好找,部落為了讓青年們不要全都上山挖土藥而不去挖鹽礦,索性自己組織人去山上挖這個,然后以比捻子低的價格換給部落里的人。老木頭他們之所以沒換,是因為他們連捻子和rou干都沒有了……容月揣著土豆,好像揣著全世界一樣快樂,天陽抱著另一個筐,兩人打算先回一趟老木頭家,把土藥放回去。穿過兩排屋子,眼前又開闊起來,卻正好走到了昨天路過的那個比武場旁邊。和空蕩蕩的昨天不同,今天的比武場周圍聚著很多人,正高喊著什么。容月走著走著腳步就粘住了。“我們去看看?”天陽全都依他,問了也白問。……比武臺兩側涇渭分明。領頭人分立被繩子圈出的場地左右。左邊那個春風滿面,右邊那個非常肅穆,仔細看,眉眼間還有三分像。笑的那個說道:“寶地,你還要再挑戰幾遍,才能承認自己就是不如我呢?”冷臉的那個沉默半晌:“打到我服氣為止?!?/br>說罷,兩方舉起長矛,飛快地向前,沖撞在一起!長矛相撞,發出砰砰的聲音,兩人你來我往,招式就是推來推去,十分沒有美感。容月興致勃勃地看了一會兒,笑著對天陽說:“這就叫菜雞互啄吧?跟你比起來差遠了?!?/br>瞬間,兩側的男人們齊刷刷看過來,目光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