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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 “離婚啊,總不能用婚姻綁人一輩子吧?人姑娘多可憐啊?!?/br> “也是,這位現在過得是什么日子。這不自虐嗎?” “說起來他老婆真漂亮,婚禮上我見了一眼就忘不了?!?/br> “呸,這你可別瞎說,人還沒走呢?!?/br> 因著邢驚遲還在,他們也不敢多說,說兩句過了嘴癮也就散了。至于外頭什么情況他們看不敢去看,就算翻了天他們也管不了。 廊內。 阿城把煙一丟,也不怕邢驚遲,伸手就摟上了他的肩,笑得和傻子似的:“哥,你還真來了。我以為你不回來,誒,是為了嫂子來的吧?” 阿城揶揄地笑。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 邢驚遲瞥他一眼,眉眼間的冷冽淡了下去:“那人和你說了什么事,有關阮枝的?聯系方式給我,說完走了,我得回家去?!?/br> 阿城納悶道:“嫂子不在你也回家去,你一個人在家能干嘛?” 邢驚遲輕嘖一聲,催他:“快點?!?/br> 阿城松開邢驚遲,給他遞了根煙,手還沒到跟前呢,就聽這男人說:“戒了?!?/br> “得,酒戒了好些年,現在煙也戒了?!闭f著阿城還有點感嘆,“哥,你自己發現沒,你結婚以后可變得太多了?!?/br> 邢驚遲看著他。 阿城笑起來:“變得有人味了?!?/br> 阿城知道邢驚遲惦記著阮枝,但今天他能來比什么都讓他高興。他故意放慢了語調,慢慢悠悠地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人告訴我,他去給嫂子送東西的時候好些人圍著她獻殷勤呢。一個個的就跟沒看見她手上的結婚戒指似的。誒,哥,嫂子要去多久來著?” 話才說完,阿城也笑不出來了。 因為邢驚遲面上一點兒表情都沒了,他趕緊道:“沒事哥,我把聯系方式給你,你問問。實在不行讓他替你去看看,那片兒他熟著呢?!?/br> 邢驚遲這會兒的臉色何止差,跟冰凍了似的。 他丟下一句:“發我手機上?!?/br> 說完就走了。 夜色下,男人黑色的大衣因著他的速度而微微晃動,揚起的衣角都顯得銳利。他跟陣風似的上了車,然后打開手機買了張機票,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張局大半夜接到電話的時候嚇一跳,看到邢驚遲的名字的時候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會兒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案子,一會兒又擔心這小子出了什么事。 就接起電話前的這一秒鐘,他已經把壞事都腦補了個遍。 “請假?”張局愣住,“出什么事了?” 兩分鐘后,張局一言難盡地掛了電話。這小子還有請假去找老婆的一天,真是稀奇。不管怎么說,他當然得應下,人當時的婚假都還沒用呢。 但走就走了,還把狗托給他了,真是。 . 西北的天和豐城全然不同,地貌也是。 兩輛越野車越過寬闊無垠的荒漠和戈壁,遠處的枯樹在藍天下顯得有些蒼涼,狂風卷起漫天的黃沙。車內坐著兩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這里的天極好。 即便這樣大的風,也不影響陽光熱切地往地面跑。 “白天這兒不冷,阮小姐他們工作的地方環境要好一些?!遍_車的男人說著笑起來,“他們那兒附近還有個小酒館,就在他們住的旅館邊上,一到夜里還挺熱鬧。很多都是來這兒取景或是旅游的,像阮小姐他們那樣少,但來了就得呆上很久?!?/br> 邢驚遲側頭望著這里的天許久,問道:“還有多久?” 男人看了看路:“快了,還有半小時。刑隊長,等到了這車留給您,我在那兒有熟人,隨便開輛車回去就行。有事您就給我打電話,要什么我都能送來?!?/br> “多謝?!?/br> “您別和我客氣,阿城少爺救過我的命。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br> ... 半小時后。 邢驚遲和男人一塊兒下了車。 男人對這個地方熟的很,帶著邢驚遲往里走,介紹道:“這個墓發現好長時間了,去年才來人挖的。人換了好幾批,上半年估摸著就能結束?!?/br> 邢驚遲又問了幾句有關于衣食住行的問題,男人都一一答了。 阮枝怕他擔心,向來都是往好了說。 越往里走人就越稀少,男人和這兒的考古隊熟,打了聲招呼就帶著邢驚遲進去了。不遠處隱隱有人聲傳來,視野變得寬闊起來。 邢驚遲的腳步頓住。 男人不明所以,也跟著停下了。 漫天黃沙中,邢驚遲一眼就瞧見了阮枝。 她的肌膚在人群中白的晃眼,像玉一般瑩潤白皙。她正仰著頭,對著邊上的男人笑,唇角弧度柔軟,目光清澈干凈。 無一處不是他所熟悉的模樣。 邢驚遲立在那里安靜地看了許久,忽然轉身走了。 男人詫異地跟上來:“刑隊長,您不去找阮小姐了?” 邢驚遲“嗯”了一聲,應道:“不去打擾她工作了。她住在哪兒?” 男人依言把他帶到了阮枝住的旅館,把準備的衣服給邢驚遲之后又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走之前他還琢磨著這人到底是干什么來的,見著了阮小姐也不過去說句話。 邢驚遲將阮枝住的旅館以及附近的地方都摸了個遍,這里的條件實在不好,還不如他們警隊的老宿舍。地方也小,沒半小時就能把這兒走遍。 邢驚遲將周邊摸清楚后去旅館開了間房。 旅館的老板熱情好客,對邢驚遲來說融入當地環境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沒幾句話就把考古隊住在第幾層套出來了。他在同層開了間房。 他這一路過來帶了一身沙塵,洗完澡后又下了樓。 這個點差不多是他們回來吃飯的時間,邢驚遲隱在角落里看了一會兒就看見阮枝帶著那頂小草帽出來了,她跟在一個老教授身邊。 兩人說這話,只不過這話沒說一會兒后頭就有人跟了上來。 是剛剛那個男人,阮枝還對他笑了。 邢驚遲從上至下仔仔細細地將那男人掃了一眼,只覺得沒一處是順眼的。他看著他們進了小餐館,那男人還想坐阮枝邊上,阮枝動作快,坐老教授邊上去了。 餐館內的阮枝正擦著筷子,隱隱覺得有人在看她。 可當她回頭的時候卻什么人都沒看見。上一次阮枝出現這種異樣的感覺的時候是在溪林村,當晚她就被人抓走了。 阮枝想了想,給邢驚遲發了條短信。 [枝枝不胖:老公,你上午的工作結束了嗎?] [邢驚遲:結束了,準備去吃飯。] [枝枝不胖:我中午吃面。老公,我又覺得有人在看我了,也可能是錯覺,這里日頭大。] 不遠處的邢驚遲:“......” 他不敢再看,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