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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晚風微微揚起。 玻璃上映著透亮的燈光。 阮枝的心也隨之安靜下來,她透過玻璃靜靜地望著夜色,似乎透過這些看到了十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的她還有自己的家。 這一次,她能重新擁有一個家嗎? 但是暫時并沒人能告訴她這個答案。 ... 阮枝在外面磨蹭的時候邢驚遲正躺在床上在看群里的聊天信息,這信息震了一下午他就當沒聽到,現下才點開看一眼。 一隊核心中堅力量(4) [是余峯不是林峯:報告隊長,我們仨下午又被張局訓了。] [是余峯不是林峯:特別是遠哥,太慘了!每回都是笑著來黑著臉回去,要是我我下回也不去了!不過這會也太長了,居然還沒結束。] [小黑他爹:結束我們去吃點什么?遠哥去嗎?] [遠:你們自個兒去,你嫂子和我閨女還擱家里等我呢。] [是余峯不是林峯:唉,本來呢我們還能去sao擾一下隊長,這下隊長結婚了,我們都不好意思。況且嫂子都三個月沒見著隊長了。] [小黑他爹:你可以閉嘴了,張局剛剛往你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是余峯不是林峯:...] 邢驚遲嗤笑一聲,這小子年紀不大還挺愛八卦,臉上的笑意未斂手機又連著震動了幾下。他退出群聊看了一眼對話框,唇線慢慢拉平。 [阿城:哥,聽說你從滇城回來了?] [阿城:之前一直有件事兒忘了告訴你哥,你結婚不到一個月謝昭就從國外回來了,好像是提前結束了課程回國。你結婚那會兒都不見他回來,這一有項目就巴巴地回來了,近來謝氏似乎內部有動蕩。你爸交了幾個項目給他。哥,你真不要繼承權了?] 邢驚遲眸光淡淡地掃過那幾行字。 要是沒人提他還真忘了自己還有個弟弟這件事。 邢驚遲抬手回復了一句話—— [邢驚遲:他雖然姓謝,但也是我爸兒子。] 發完邢驚遲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這話的意思就是邢家誰愛要誰要,既然有繼承人那倔老頭就不會一心想著把他綁回去了。 說起來邢驚遲還得謝謝他家里這種情況,不然他也不能那么容易從家里脫離出來。 邢立仁和謝春橫再婚后生了兩個孩子,謝昭和邢音遲。 因著是商業聯姻的關系,謝春橫和邢立仁在婚前就談好了生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中不論性別,有一個必須和謝家姓。 謝昭只比邢驚遲小了三歲,算算時間也該是大學畢業的年紀。邢音遲卻還小,今年剛上高中。想起meimei邢驚遲就頭疼。 邢音遲明明和謝昭是親兄妹,卻喜歡纏著他。 他剛要去警校那會兒那小丫頭才五歲,五歲的孩子雖然不懂什么是離別,但她知道哥哥要走了,抱著他的小腿哇哇大哭。 邢驚遲重傷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眼睛哭腫的小丫頭。 后來他去了刑警隊這小丫頭還三天兩頭跑來,直到被謝春橫訓了才收斂了不少。 至于謝昭。 邢驚遲對他這個弟弟的印象不深,他們很少來往,在他的記憶里謝昭是家長們都會喜歡的孩子,永遠穿著干凈的白襯衫,溫和有禮,成績優越。 邢驚遲扯了扯唇角。 他們才是一家人。 “咔嚓”一聲響。 臥室的門被悄悄推開,慢吞吞的小青瓷終于像做賊似的探進小腦袋轉著眼睛看了一眼,但可惜第一眼就被他抓住了。 邢驚遲這下真的笑了起來:“忙完了?” 阮枝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理直氣壯地應:“嗯?!?/br> 說著她關上了門,緊跟在關門聲后想響起的是鎖門的聲音。 邢驚遲一頓,抬眸對上她水潤的眼睛,她的眼神和之前兩次不太一樣,似乎帶著某種堅定的決心,正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她是認真的。 這個認知倒是讓邢驚遲有點兒訝異,原以為逗一逗小青瓷就嚇跑了。 阮枝攥著拳頭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她胸腔里的心臟一點兒都不給她面子,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她咬了咬唇,輕聲請求道:“邢驚遲,你能不能把燈關了?” 邢驚遲微怔:“現在?” 阮枝垂眸,纖長的睫毛阻隔了男人看向她的視線。 她小聲應:“嗯?!?/br> 這十年來邢驚遲不知做過幾次戰略指揮,但此時此刻他還真預料不到阮枝接下來會做什么,他也跟著變得緊張起來。 邢驚遲伸手關了燈。 原本明亮的室內變得昏暗一片,呼吸漸漸變得清晰。 邢驚遲和阮枝不同,即使關了燈也能在黑暗中將她看的分明。他看著阮枝小心地往前走了兩步,摸到了床沿邊才往床側走去。 她慢吞吞地爬上床,悉悉索索的動靜響了好一會兒才在他身邊躺下。 在短暫的安靜過后。 女人用又輕又軟的聲音喊他的名字:“邢驚遲?!?/br> 邢驚遲張了張唇,喉嚨發干,好一會兒才壓著嗓音里的啞意應她:“嗯?!?/br> “你..你會嗎?我可能不太會?!?/br> 阮枝緊緊地揪著被子,顫音很重,又緊張又害怕,還有那么一點兒期待。畢竟她身邊躺著的是她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 沉默片刻。 男人啞聲問她:“你想好了?” 阮枝沒應聲,只試探著伸手摸索著在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掌很寬、很燙,這雙手牽過她抱過她,當然也銬過她。 想到這里阮枝不由抿唇笑了一下,“邢..” 驚遲。 阮枝的話戛然而止,她的手腕被有力的手掌反手扣住,男人的另一只手圈過她的腰,微微用力就翻身覆了上來。 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愣怔地看著自己上方的身影。 男人微燙的呼吸似有似無地拂過她的耳廓,嗓音又沉又啞,像是刻意壓抑著:“阮枝,接下來..疼就告訴我?!?/br> 阮枝剛想應就感覺到唇上一熱,他的唇重重地壓下來。 脆弱的后頸被托住,被迫仰起頭配合著邢驚遲的動作,她像是被猛獸圍住的獵物。 小小的火焰順著她的后頸一路往下蔓延,她和四處點火的男人貼的更緊。柔軟的部分和緊繃的身體相觸,邢驚遲的神經像出弦的箭。 ... “疼?!?/br> “..別動?!?/br> “嗚你在摸哪里?” 邢驚遲渾身都是汗,他快要被底下的人折磨死。 用點力就哼唧著喊疼,壓著不動就在攀在他頸間嬌嬌地說難受,平時不見她這樣愛撒嬌,他也從不想她在床上會這樣磨人。 男人伸手拿過散落在床頭柜上小小的錫箔袋,耐著性子哄:“很快?!?/br> 阮枝小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