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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事現在在醫院,我想聯系他家人,但,嗯,他的情況你應該知道的,我看他手機里有你的聯系方式,不好意思這么晚打過來?!彼境勘M量委婉。“他在醫院?出什么事了?”任臣歡抓住重點。不確定這個人是否可信,雖然確定是秦臻認識的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司晨不得不謹慎,“電話里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來趟錦城嗎?”司晨剛才已經跟林遠說好,秦臻如果平安出了手術室,明天就安排轉院去錦城,那里的條件畢竟要好很多。“好,明天到了我打這個電話?!比纬細g想了想,補充一句,“你最好不要是在耍什么花樣?!蓖蝗灰粋€陌生人拿著好友的手機打來電話,同司晨一樣,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了解沒有信任,唯一的聯系點現在還人事不省。不過秦臻的事情任臣歡不得不重視,立馬起身打電話給助理安排明天一早就過去。任臣歡在臥室里走了幾圈,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睡,秦臻怎么會突然出事,走回床邊重新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找人盯著秦榮和方家,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br>同樣無法入睡的還有在情、人床上的方以鑫,本來以為這次是徹底解決麻煩了,摟著女人翻、云、覆、雨了一晚上。誰知本來早就應該接到的電話卻遲遲沒有響起,方以鑫坐在床頭開始有些不安,看看旁邊熟睡的人,點燃一根煙。這次下面找的人是專干這一行的,不是去司晨公司打砸的那些小混、混,解決一個沒有防備的人理應手到擒來,到現在還沒有回話直覺感覺不對。就在這時電話終于響起,方以鑫這次等得急了,沒有刻意避開床上的人直接接起了電話,“成了?”“還,還不清楚,目標中槍正在醫院搶救,我們找的人剛聽說已經死了,警方控制了現場,我們的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br>方以鑫握緊手機,只覺得頭皮發麻,“處理干凈了,近期別跟我聯系?!睊斓綦娫捔ⅠR又撥通秦榮,“事情可能沒辦成,你明天一早就過來?!?/br>放下手機靠回床頭,方以鑫只希望秦臻命不要太硬,不然這次沒死成,下次說不定就輪到自己倒霉。想到這兒恨恨捶床,“一群蠢貨?!苯^佳的機會都給搞砸了。旁邊的女人早就醒來,雖然方以鑫從來不對自己透露什么,但聰明人自己就能從蛛絲馬跡中捕捉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平時總是透著妖艷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隨后又像是從來沒醒過一樣悄悄閉上了眼。秦臻這邊已經進去了5個小時,司晨整個人緊縮在墻角,注意力都在兩扇門上,仿佛只要那邊有絲毫動靜都能立馬蹦起來。林遠已經來來回回好幾次,該說的都說了,司晨絲毫不聽,后來也放棄了勸說,反正秦臻不出來司晨是不會離開的。聽見林遠的腳步聲又走了回來,司晨扭動僵硬的脖子抬眼看他,“小遠今天多虧你,現在這么晚了你沒必要跟我一起守著,先去旁邊找個酒店睡會兒吧。明天轉院的事情還得靠你那親戚?!?/br>“你聯系上他家人了嗎?出這么大事沒人來么?”為什么要你在這里守著,你又不是他誰。“聯系了他朋友,明天直接到錦城?!?/br>林遠已經不想去問為什么不是家人而是朋友,反正跟秦臻有關的事情都TM煩。不過卻無法放心讓司晨一個人等在這兒,至少要等手術結果出來再說?!暗人鰜?,我再走?!闭f完走到司晨旁邊也席地而坐。司晨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點亮手機看時間,時間在這種情況下總是一秒萬年,在快要過去第6個小時的時候手術室大門終于開啟。司晨條件反射的站起身,強行拖拽著已經麻木的雙腿沖上前去,“他怎么樣?”主刀醫生看起來比司晨還要疲憊,不過看著眼前急切的傷者家屬,還是由衷的露出微笑,“手術成功,子彈卡在腹部,剛好擦過脾臟,要是再偏一點脾臟就會徹底粉碎,今后就要依賴藥物了。不過因為重要臟器密集,子彈還有細小碎片,手術時間拖得比較長。但人應該沒問題,倒是一時失血過多可能對大腦產生影響,需要醒來之后再做觀察?!?/br>司晨緊緊抓住醫生雙手,“您辛苦了,謝謝您,謝謝您!”醫生點點頭,“他今晚不會醒,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闭f完走開了。司晨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處理好后續的護士門推著秦臻的病床出來,秦臻昏睡著,頭戴氧氣面罩,臉色蒼白如紙。司晨走上去,一路跟著護士去了重癥監護。站在窗外看著護士擺弄毫無知覺的秦臻,連接上各種儀器,顯示屏上開始規則的顯示跳動的脈搏,司晨才真正松了口氣。“小遠,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見?!彼境康呐愦舶才旁诹吮O護室外間,他不想離開秦臻太遠。“現在已經是明天了?!绷诌h嘆一口氣,“你多少瞇一下?!?/br>“好,那一會兒見?!彼妥吡诌h,司晨抱著胳膊站在窗前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才走到一張臨時準備的行軍床前,和衣睡下。☆、第十九章司晨躺下的時候天已經開始蒙蒙亮,太過疲憊的身體加上因為秦臻沒事而突然放松下來的神經讓他睡得很熟,但也僅僅兩三個小時人就自己醒了過來。清晨護士們交接班,開始有人來來回回走動,司晨起身站到監護室窗外,秦臻還沒醒來的樣子。負責秦臻的護士帶著工具進去,小心地幫他簡單的擦身,檢查各種儀表數據,往輸液瓶里加藥。司晨就一直遠遠的隔著玻璃看著。醫生說上午人應該能醒來,之后就可以交接轉院。也必須人醒來自后才能出監護室,才能允許探視??粗o士上下其手,司晨恨不得沖進去拉下她自己上,這次人好了之后一定要親自摸一摸,既然決定走出那一步,就不用跟他客氣,以前光靠想象的日子著實有些煎熬。仿佛隔著玻璃接收到了司晨的腦電波,秦臻手指微動,眼皮上可以明顯看出底下轉動的眼球形狀,護士注意到了,連忙跑出來叫醫生,說是人要醒了。司晨也跟著激動,等著醫生一來就想要跟著進去,卻被護士攔在門外。醫生走到窗前,檢查秦臻傷處,翻起他眼皮觀看瞳孔。秦臻已經醒了,只是全身像被碾過一樣動彈不得,眼皮也難以撐開更別提開口說話,無力的癱在那兒感覺著醫生擺弄自己。醫生出來后告訴司晨可以進去,人已經醒了只是還很虛弱,叫他看看就出來準備交接的事情。仿佛聽到賽跑是的發令槍響,司晨拔腿就沖了進去,但沖到床前卻突然停下動作,輕輕蹲下身子趴在床邊,小心的握住秦臻右手,“秦臻?”床上的人沒有動,也沒有回應,但是明顯轉得很快的眼球告訴司晨對方能聽見自己?!澳銢]事了,你沒有死,”司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