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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秦修心中反而越發悲涼起來,他不必再穿梭于異世界去化解無數人的死劫來換自己一命了,他原本想等化解了自己的死劫,就和玄麟離開云山,去過普通又正常的生活。可沒想到現在心頭之患化解了,玄麟卻被殺害了。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即便知道玄麟那樣的僵尸二次死亡后便不可能復活,他也忍不住想試試,即便要屠滅了整個秦門也在所不惜!“宗主饒命,是誰襲擊了云山我等定然不會包庇,隨宗主發落!”玉機子見到獄雷發動,神魂剛恢復過來,又險些被嚇得潰散了,連忙求饒道:“請宗主為整個宗門考慮一番,留我等一命?!?/br>秦修投過去一道“我要你死你膽敢求饒”的兇殘眼神,紛紛回魂的幾個長老都嚇得大氣不敢出。秦危注意到秦修有情緒了,這是好事,看來他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讓被心魔壓抑的情緒噴發了出來,重新恢復了正常的七情六欲。只是這對于秦門中人來說,并不算什么好事。入魔時的秦修會痛痛快快的殺了他們,而正常時的秦修在憤怒和仇恨的加持下,則會殘忍的折磨過他們再殺掉。還不如痛快的被殺了呢。“玄麟是吧……”秦危低聲冷冷笑道??此麅鹤蝇F在的能力,他似乎也無法阻止他,頂多拖住他幾天。此界中連自己都無法完全壓制秦修的話,也不用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了。看來只能跟他妥協了,秦危淡淡想著。“我為什么要替宗門考慮?造成現在災禍的不是你們嗎?想要宗主之位,不跟我說便襲擊云山,殺我的愛人,現在叫我為宗門考慮放過你們?!鼻匦薏戎坏氐难蛴駲C子走過去,每一個字都泛著滔天怒意:“怎么,我看起來,是那么善良的人嗎?”“宗主,都是幾個小輩……”九華長老推卸責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修的怒喝打斷了。“下面要說的話如果沒有任何一個字能說服我不殺你們,或者讓我相信云山被襲和你們無關,如若不然,我會讓你們以想都不敢想的痛苦方式結束生命?!鼻匦扪壑泻诨鹦苄艿乜粗娙?。一眾長老倏地被槍殺被全沒了聲音。花鈴卻物極必反地跳出來大罵道:“我們都在異世界見過面了,我也沒什么好跟你裝的。是我襲擊云山,是我殺了那只僵尸!怎么了,那本來就是異類,我除魔衛道有錯嗎!你身為世宗的少宗主,二十年來你盡過少宗主應盡的義務嗎!你憑什么因為一只僵尸的死就要滅我秦門!就算宗主死了你也沒有資格當宗主,你不配!”“花鈴!”蒼束長老見孫女如此不知死活簡直想一巴掌打死她!“我原本就不稀罕這宗主,不配就不配吧?!鼻匦扪壑袗阂鉂M滿地揚起手,“但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因為玄麟的死,滅了秦門!”花鈴怒極:“你!”“住手?!鼻匚T诤竺娴雎?,制止秦修接下來要殺人的舉動。秦修眉宇間充斥著濃烈殺意,他轉過頭,冷冷地看著秦危:“你是局外人,我放你一馬。但你今天非要多管閑事,就算你是我血緣關系上的爸,我也照殺不誤,懂?”秦危跟他一個殺氣四溢的表情點頭,“懂,我再說兩句話。第一句:誰他媽告訴你們云山死的那個是僵尸?第二句:你口中的玄麟根本就沒有死,想見他就跟我來?!?/br>話說完秦危就原地閃了。秦修心中像是被一把斧子砍鑿過一般瞬間連呼吸都停滯了,分秒不敢耽擱,連忙尋著秦危的氣息追了過去。秦修一走,那龐大的攝魂陣也潰散了,死里逃生的人都腿軟地癱在地上,大口喘氣。離開的時候是華燈初上的月夜,秦修跟著秦危到來的地方卻是陽光燦爛,周圍蟲鳥鳴叫,眼前是一片璀璨閃耀著日光的湖泊。竟然是一處洞天,秦修沒空理會秦危把自己引進超空間里是想干什么,兇神惡煞道:“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見湖下面有什么嗎?”秦危向湖邊走去。秦修用神識一掃,就發現水面下竟然有一張血封結界。血封是修士以自己性命為代價耗盡靈力才能布下的結界,所以世間基本不會有什么需要修者用血封來鎮壓,基本上大家都采取殺了拉倒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眼前的血封靈力磅礴駭人,不用想就知道能布下此結界的,生前一定是修士中的第一人,連秦修都自愧不如。那么這湖面下究竟鎮壓著什么,殺都殺不死,需要這么強大的一個人犧牲自己來鎮壓?“那是宗主的血封,二十五年前我和宗主還有其他兩大家族聯手,千辛萬苦才將魔王擊敗。但任憑我們用盡術式都無法真正斬殺魔王,宗主便犧牲自己將他鎮在了超空間里?!鼻匚]手就將多余的湖水盡數傾倒至樹林中。水面下,一閃一滅帶著震懾人心的危險氣息的暗紅結界露出了全貌。————————秦少主:爸,這結界下面鎮壓著什么東西???秦爸爸:哦也不是啥東西,就是你老攻在下面睡覺呢。雖然玄麟麟很害羞這章沒出來,但是他蓋了二十多年的被子出來了呀噗噗噗噗~第73章現世那像是一列巨型的攝魂陣,閃耀著詭譎的暗紅光華,血封下面是漆黑的一片,看不真切。“結界果然變弱了?!鼻匚R谎弁ゾ痛_認了自己的猜想。這血封剛剛封印時整個洞天都因為充斥著宗主的靈力而暗無天日,猶如籠罩在漆黑的濃霧中。他原以為,宗主的血封至少能鎮著下面那個東西幾百年,但現在才過去區區二十五年,原本黑火熊熊的結界就已經被內部的魔煞之氣侵蝕得斑駁不堪。封印上滿是那東西游走的靈力,血紅一片,此時的封印脆弱得猶如一張蛛網,不出十年定然要分崩離析。不愧是暗界的魔王。秦危轉頭看了秦修一眼,心中微嘆,他哪里想到有一天此界的安危都要仰仗這個他親手交給秦門的兒子。“魔王?”秦修硬邦邦道:“你難道要說,玄麟就在這下面?”“死在云山上的,也沒有別人了吧。如果你口中的玄麟跟我意識中的是一個人,那血封下面的,就是他?!鼻匚D徽f道。秦修心中猶如擂鼓般脹痛,他走過去,單手覆在血封上將靈力注入靈眼,封印之下立刻有有一股兇殘的力量卷動著他的靈力意圖反噬。如果不是秦修抽身及時,這股磅礴的力量恐怕會將他全部的靈力抽干。盡管不理解為什么封印下的人會對自己有攻擊性,但讓秦修驚喜的是,那的確是玄麟的力量。已經不僅僅是熟悉的程度了,而是完全標志性的靈力,秦修絕不可能認錯!他無心去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