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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救命!少宗主救命呀!”秦修將他拎到玄麟身邊,口氣沖淡道:“好好看著他?!?/br>說罷揮下一道禁制將整個云山都封鎖了起來后,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秦門世宗的陣法外,幾個背著長劍正在守山的年輕弟子正聚在一起討論隱宗中那幾個此次露面的美人,今天也不知道宗門中有什么,那個一直活在深山老林修身修性不問世事的隱宗門人竟然一連來了兩位長老和十幾個內門弟子,真是稀奇。“之前我遠遠看了一眼,隱宗的少主可年輕了,還是個女的?!币蝗苏φ艉粽f道:“這隱宗神神秘秘了上百年,可真是人才輩出啊?!?/br>另一人不屑道:“少主年輕就是人才輩出了?你忘了咱們世宗少主不是也很年輕么,不輸他們隱宗好嗎!我就看不慣你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德行?!?/br>第三人張嘴回駁道:“哼,咱們的少主?你見過咱們少主?宗門里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沒見少主出過面,咱們的少主就跟擺設一樣。再牛逼有屁用啊?!?/br>三人正說著,一團黑火忽然在空中燃燒起來,隨后一道修長的身影在火光中顯現。“什么人!”那三人立刻拔劍警惕起來。黑火散去,只見昏黃的光線下立著一名穿著雪白刺繡襯衫的青年,他赤著腳,身上卻不沾半分塵埃,他的發和眼都漆黑得猶如墨一般,挺拔的身姿如松如竹,面容介乎男女之間,一眼望去只覺得俊美無比卻又昳麗極了,這樣的長相但凡帶著一絲笑意都很難讓人將他與惡意這等詞聯系起來。但眼前的青年并沒有絲毫的笑意,他毫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陰沉殺氣,仿佛手一揚就要開始大肆殺伐。“你、你是誰!來我秦門世宗干什么!”一人抖著手里的長劍就兇神惡煞地開口問道。這是在宗門的大門口,就算不用術法,只要大吼一聲就能叫來無數援兵,盡管眼前這青年一看就不好對付,他們也無所畏懼。“秦修?!彼_口,單手在空中緩緩畫了半個圈,輕飄飄地一掌轟去,那由宗門九華長老親自布下的防御陣法就被一道山傾般的龐大虛影給沖擊得支離破碎。“少、少宗主……?”三人震驚的無言以對,紛紛下意識地就往后退了一步。這就是他們世宗傳說中的少宗主……秦修嗎?只此一招就碎了宗門中實力最強勁的九華長老的法陣……這可是九品大陣!暗界的兇殘魔物就算獠牙尖爪齊上都不可能攻破此陣法,他一招……他他他、他就一招……?三人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心臟都險些停跳了。他們世宗的少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怪物??!剛才還在心里膜拜隱宗少主秦花鈴的年少有為,聽說在隱宗內門弟子大比中只身廝殺了三天三夜才奪得冠軍,穩坐少主之位的。跟眼前的自家少主一比,和弟子廝殺個三天三夜算個屁??!就算是世宗隱宗的眾多長老們加起來,都不一定夠少宗主手撕上一天的吧?!“拜見少宗主!”三人回過神立刻反應過來,將長劍收起。看他們的態度似乎不知道云山被秦門中人偷襲的事情,秦修便沒理會他們,徑自踏進了宗門中。陣法被破,立刻就驚動了里面的人,無數劍光飛馳而來,正要興師問罪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來秦門鬧事,一見是秦修,不少人先是一愣,隨后立刻上前來恭恭敬敬道:“少宗主,您回來了?!?/br>現場更多的人卻是臉色蒼白,一眼望去秦修就能看得出來襲擊云山的事情誰心里有數誰還被蒙在鼓里。此時長風閣內,世宗和隱宗的幾位長老正面色凝重的聚在一起議事,旁邊還站著幾個兩宗內最為杰出的小輩,其中一個就是前去異世界刺殺秦修卻失敗的隱宗少主花鈴。見現場長老們的憂心忡忡,分外不屑道:“當時要不是因為一個魔物幫助秦修,我們早就將秦修殺了,即便他回到現世又怎樣,能耐也不過如此,他敢來,我就親手殺了他!”“狂妄!”一世宗長老怒斥道:“你們若沒有十成的把握就不該去驚動秦修!你以為他憑什么小小年紀就是秦門的少宗主?他可是秦危的兒子,要是這么好對付,我們還用得著兩宗聯手嗎!”花鈴面色漲紅地咬緊了牙齒,秦修是世宗的少宗主,而是她只是隱宗的少主。少宗主和少主,聽起來差不多,實質上的意義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是云端的光,一個是地里的泥。少宗主日后要繼承整個宗門,掌管世宗和隱宗兩大宗室,而她隱宗的少主頂天了也就是能號令一下隱宗……憑什么!她沒日沒夜的修行,而秦修只是閑云野的避居云山什么都不干,她倒是想知道,他秦修憑什么當這個少宗主!就因為他是秦危的兒子嗎!秦危秦危,從小到大就聽無數長輩說起這個離經叛道背棄宗門的人如何了得,就算秦修繼承了他全部的靈力又能怎樣,什么秦危秦修,早晚有一天他要殺了這兩人證明給宗門看看,她才是最有資質當少宗主的人!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無數疊加在一起的凄慘嚎叫,室內的人一驚,立刻涌了出去,就看到外面躺了一片斷胳膊斷腿的弟子,足足有上千人。有死的,有昏厥的,更多的是抱著斷骨哀嚎不止。他們的傷口不能以靈力復原,這讓這群什么都依賴靈力的修士們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分分鐘自戕。而在密密麻麻的弟子正中央還空出了一小塊,一把寒氣森森的長劍正插在那塊空地上,劍柄鑲嵌的湛藍靈石在日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長老們們驚疑間,一個俊美的年輕人從半空中顯現輕輕踩在劍柄上,他漆黑的眼眸掃過門口幾個呼吸加重的長老們,輕輕的開口道:“這把劍是誰的?”“長老……救救我們!他封了我們的靈脈,不知道用了什么詭異的法子……我們的傷口不能愈合……”一個尸堆里的弟子向中長老伸出手求救。秦修動也沒動,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一柄漆黑的小劍就刷地削飛了那弟子的頭顱,血液立刻噴了旁邊人的一身。“少宗主……你!”長老們欲言又止,竟是說不出話來。秦修每殺一個人,他曾經千辛萬苦累積下來的點數就迅速減少,秦修卻是一點也不在乎,這些人中死傷無數,秦修的點數早就已經被扣得差不多了。此時再死一人,秦修的點數瞬間就跳成了負數。遠方立刻立刻有糾結成團的獄雷在蒼穹翻滾,隨時就降下來將他劈得形神俱滅。“這把劍的主人是誰,不說,秦門的所有人都要死?!泵髅魇鞘志哂型{性的話,秦修卻是半分兇狠的口氣都沒有,平靜得像只是在問對方吃飯了沒有。“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