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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人家也知道, 她天然就是那樣一副吃不得虧的性情, 但是您放心!一是一, 二是二, 我們一定給您個說法。 “去把錦婳喚過來!”策凌對著他二人道:“那丫頭今日也在現場,咱們聽一聽她是怎么說的?!?/br> 錦婳過來后, 先是附了一下身子,而后便用著一臉委屈的表情,開口道:“今日公主乘車,路過云朵胡同的時候,突地被一輛馬車硬撞了過來公主在車里面狠狠地摔了一跤, 手臂都撞青了。殿下十分生氣,便譴奴才出去詢問,沒想到對方居然聲稱自己是公主殿下的長輩,是殿下的三舅母!”三舅母這幾個字一出,隆科多的臉色當即就有些不自在了。 寵妾滅妻什么的雖是事實,但說出來總歸是不好聽的。 “這還不算完?!卞\婳在委屈中又夾雜出了憤怒的情緒:“那女人不但冒充官眷,且言語間對殿下還十分無禮。我們家主兒可是位比親王的固倫公主,她一個不知道打哪里來的女騙子,竟敢擠開公主的馬車,自己先走。這等踐踏皇家尊嚴之輩,以殿下的性情如何能忍?隆大人,您剛才說要去順天府告狀,奴婢大不敬的說一句,您大可以去告。要知道,我們家殿下也委屈著呢,她明日就要進宮,讓皇上為自己主持公道?!?/br> 李四兒說破天也不過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妾。 別說現在沒死,就算是當場身亡又能如何,一句冒犯皇家公主的罪名,就能讓整個佟府吃不了兜著走。 自家愛妾是個什么樣的性情隆科多心里其實是非常清楚的。 眼前丫頭說的這些,極有可能是真的。 但即便是這樣—— 想起李四兒那一身凄慘的模樣,隆科多依舊難以咽下心口的那股恨意。 “四兒縱使有錯,殿下大可以教訓,但是背后放冷槍,傷人性命的做法,未免有些太過陰很了!” 一旁始終沉默著的雍親王爺聽了這話后,心里面卻十分不以為然的想著:背后放冷槍算什么啊……前些年她還干過諸如,逼人上吊,捅人刀子,砸人店鋪的事情嘞!要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去招她呢,除了皇阿瑪的寵幸外,她那種一不順心就直接下黑手,翻桌子的行為也實在是太嚇人了。 “大人說的不錯!咱們是晚輩,就算是沖著大人的面子,公主也不該如此!”策凌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他對著隆科多道:“這樣……大人您在這里稍等,我這去后面請公主殿下過來,務必讓其當面向您賠禮道歉?!?/br> 這話說的那是相當硬氣,一家之主的感覺油然而生。 胤禛看著滿是狂霸之色的妹夫,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策凌轉身朝后頭走去,然后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足足半個時辰之后,策凌方才回轉。 就這么說吧,當再次看到策凌面容的那一剎那,胤禛和隆科多同時渾身一震,一句臥槽差點沒有脫口而出。 “你,你——”隆科多哆哆嗦嗦的抬起手臂,指著策凌道:“你的臉?!?/br> 但見此時的策凌,一張臉如同萬花筒般精彩四溢。 青的、紫的,黑的,紅的,掌印,拳印,手指甲的撓印,就這么說吧,這臉比半個時辰前看上去足足漲了一倍。 “憋說了?!辈吡枰粨]手,呲牙咧嘴的說道:“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br> 隆科多:“………” 胤禛:“……” 我信你個鬼嘞! 策凌隨后歉疚的表示,公主殿下身體不舒服剛剛已經躺下休息了,至于道歉的事情,他改日一定拉著媳婦,登門致歉。 隆科多看著策凌那一臉豬頭的樣子,心里氣的直突突,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氣憤之余,他也有點些微的害怕,這得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把一個堂堂的大老爺們,一個曾在沙場中建功立業的將軍打成這個奶奶樣啊。 這TM的還是女人嗎? 飽含著一系列復雜的情緒,這一次前來興師問罪的隆科多注定是要無功而返的。 他走了,胤禛自然也是要離開的。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抬起手拍了拍策凌的肩膀,那略顯薄情的嘴唇顫動了幾下,但最終所有的話語卻盡數化成了一聲深深地嘆息。 “你是沒看見四爺臨走時看我的那個眼神啊,飽含了,歉意,憐愛,以及無比深切地同情——”內室里,一邊享受著愛人的擦藥酒服務,一邊露出得意表情的男人道:“我的演技的確很好吧,連你哥哥都沒有看出破綻來!” “是!你的演技是很好?!闭蚜覛夂吆叩卣f道:“等著吧,不出一日的功夫,我毆打額駙不賢悍妒的名聲,就會傳遍整個京城?!?/br> 本來名聲就挺爛的了,這下倒好,更是雪上加霜了。 策凌臉上的傷,自然是真的,不過傷他這樣卻并非是昭烈的本意,而是策凌非要如此。 “哈哈哈……”策凌笑的更加歡樂了:“悍妒的名聲也沒有什么不好吧……嗯,以后在外面很多事情,我倒是可以往你身上推了?!?/br> 仔細的上好藥后,昭烈對他說道:“若是為了應付隆科多未必非要使這苦rou計,我有皇阿瑪做主,難不成他還真能拿我如何?” 策凌聽了這話后卻微微地笑了一下。 他自己知道,妻子自小到大就是這么過來的,但是正所謂剛極易折,有些事情彼此稍微給個臺階下,未必非要弄的那樣難看。 “若論這件事情的源頭,還是我的錯——”策凌幽幽地說道:“我要是不手欠的送你那把槍,你也不會躍躍欲試,找個機會就想要弄一弄?!?/br> 昭烈聞言立刻就用一種警示的眼光看著他,表示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想要再要回去,別說門,窗戶都沒有! 策凌顯然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第二天的時候,他就帶著重禮親自去佟府登門看望。 “不知四兒夫人如何了?” 隆科多聞言嘆了口氣的表示:人活著,昭烈打出的子彈沒射進大腿里,而是蹭著皮下組織過去的,之所以傷重還是因為被從馬車上甩下的緣故。各種虛情假意般的來回客套了一番后,策凌就起身告辭了,奇怪的是隆科多也再沒有提過要昭烈這個罪魁禍首怎么樣怎么樣的話來——想來也是明白了,那句雞蛋不可硬碰石頭的真理。 策凌前腳剛剛跨過佟家的大門,后腳就被人從身后給叫住了。 那是個看上去有十三四歲的少年,他的身材頗為消瘦,但是眉宇間卻盈著一股說出的怨意。 “岳興阿見過固倫額駙?!?/br> “是你?!辈吡鑼χα艘幌?。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隆科多的長子,不過這孩子,不是那個李四兒的,而是隆科多的正妻赫舍里氏所出。 此時的岳興阿看起來十分的興奮,他居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