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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池徹身邊的鶯鶯燕燕少了一多半,柳語惜忽然就收起了解釋的心思。 為什么要撇清呢? 如果池徹在乎,不想和自己傳緋聞的話,他肯定就會解釋清楚了,哪兒用得著自己出面? 說不定,這就是事實。 他覺得傳聞說的沒錯,所以就沒解釋。 況且,連池徹的那群室友也說他喜歡自己。 柳語惜也就相信了這個說法,甚至有點期待,想看看池徹什么時候會來主動和自己告白。 但直到畢業,池徹也沒向她告白。 甚至在她出國前,全班為她舉辦歡送會的時候,他都沒有出面。 …… 這些是柳語惜的遺憾,想起來,臉上自然會帶上些落寞。 柳夫人看著女兒的表情,也有點捉摸不定。 這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她剛剛打好的小算盤,難道就這么涼了? 柳夫人想再多追問幾句,但礙于唐令薇在場,不好說。 哪知唐令薇聽完,先是呷了口茶,然后放下杯子,對著柳語惜安撫道。 “沒追是正常的,阿徹他性子悶,從小就是,看到喜歡的、想要的,都不會說出口,非得讓人把東西拿到他面前,強行塞到他手里,他才會接受?!?/br> 嘶…… 她這意思是? 柳氏母女交換了個眼神,緊接著,唐令薇又說了。 “過兩天是阿徹的訂婚宴,他請了不少大學同學,語惜到時候應該還在國內吧?也一起來吧?” * 柳語惜會出現的事,唐令薇沒瞞池徹,大大方方地添加進了賓客名單內。 聽說名單被拿去三查六審后,唐令薇又查看了一遍名單,發現柳語惜的名字還在里面。 “看來,他們是真的有點什么事兒?!?/br> 唐令薇冷笑道。 池徹要是不喜歡柳語惜,那想想兩人在大學時傳過那么多緋聞,為了避免姜枳誤會,肯定不能讓她出現在訂婚宴上。 能讓她出現,就說明有事。 在確定了這點后,唐令薇開始散播兩人在大學時的緋聞。 因知道池徹眼線多,所以她挑在訂婚宴前一天散播,希望這個消息只讓姜枳一個人聽到就好。 這樣池徹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了。 唐令薇為了能避開池徹,只讓姜枳聽到這些緋聞,下了不少功夫。 又是調查關系薄,又是砸錢套關系。 終于將這些八卦傳進了和豪門沒有任何關系的麗芝耳內—— 聽說她是姜枳唯一的閨蜜。 麗芝聽完,雙眼一瞪,立馬掏出手機朝姜枳報信。 收到信息的姜枳正在和池徹談話,兩人在最后確認一遍訂婚宴當天的安保設施—— 因為阮甜甜被何遇甩掉后,忽然銷聲匿跡,兩人都覺得她是在醞釀什么陰謀,越是不露面,則說明這個陰謀會越大。 算了算,近期最方便她鬧事的應該就是兩人的訂婚宴了—— 畢竟她結不了婚,也肯定不能讓姜枳和池徹的訂婚順利進行。 看完麗芝發來的消息。 姜枳抬頭問池徹。 “你有前女友嗎?” “沒有?!?/br> 池徹記得自己在剛交往時就回答過這個問題,怎么又提起來了? 但這不重要。 直男如池徹也明白,在這種時候重要的是表達自己的真心,讓女朋友安心。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pad,認真地回答問題。 “沒有前女友,也沒有喜歡過別人,你是我從出生至今第一個也是唯一喜歡過、并一直還在喜歡著的人類?!?/br> ……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但姜枳還是沒打算放過他,而是拿出手機,讓他看麗芝剛剛發來的消息。 “哦,那這個柳語惜是誰?為什么會有你喜歡過她的傳聞?” “柳語惜?” 池徹想了會兒,回答道。 “喜歡是肯定沒有的,但這個人我知道,她出現在訂婚宴的賓客名單中,是池家朋友的女兒?!?/br> “……?” 他回答的這么堅定,反倒讓姜枳開始懷疑起自己了。 她把手機拿回來,又看了一遍聊天記錄,沒錯啊。 “這個柳語惜是你大學同班同學啊,你為什么避重就輕,不說她是你的同學,反倒把關系往遠了說?!?/br> 池徹在姜枳內心的信譽度很好,從來沒騙過她。 姜枳之所以問他這個問題,純屬是隨口一問,沒過腦子,更沒走心。 可池徹的反應不對勁兒,他竟然故意回避問題? 姜枳腦內警鐘大鳴。 她不介意另一半有感情史的事情,但她很介意別人欺騙自己。 難道池徹真的在這點上撒謊了? 難道池徹真的喜歡過這個叫柳語惜的? 生理期馬上就要到了,現在的姜枳,正處于會胡思亂想和情緒不穩定的時刻。 短短兩三秒過去,姜枳已經從‘池徹是不是騙了我’聯想到‘如果他騙我,我該用什么方式和他分手’。 而在準備聯想‘分手時我們兩個誰會更難受一些’時。 池徹終于帶著迷茫的神色出了聲。 “我怎么不記得她是我的同學?枳枳,這是網上新出的測男友忠誠度的方法嗎?” ☆、破產第四十六天 一個記得你生理期, 記得你所有忌口,甚至記得你上周的某天說過什么話的男人。 他告訴你, 他不記得自己大學時同班同學的名字。 你信嗎? 姜枳反正不信。 她右手抬起, 食指與拇指捏住了池徹的下巴,笑盈盈地‘哦’了聲。 “柳語惜,這也不是什么生僻難記的名字, 還跟你傳過緋聞。你要說你對她沒掛心, 不熟不了解,那我信,可要說你連這個人是誰都不記得, 你覺得合理嗎?” “合理?!?/br> 池徹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在他看來,除了霓杳外, 他只用記住姜枳就夠了。 也正因為要記住姜枳的地方太多,導致他必須要將一些無用的東西排除大腦外。 池徹剛剛回憶了一番自己的大學時代, 最終還是只能想起室友與一起打工的同事的名字。 而但凡是他想得起名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