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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言不遜的小伙剛想罵人,看見說話的居然是岳漠,那眼神如刀子,凍得他把后面的話全吞進肚子。衛冕了三屆世錦賽盲擰的冠軍說你垃圾,你特么能怎么回?最后經過討論,裁判認定齊又涵的魔方處于“魔方未完全還原,通過一步大于45度的轉動可復原”的情況,裁定齊又涵的成績在原有基礎上增加兩秒,從5.93變為7.93。齊又涵的優勢蕩然無存。shit!他緊了緊眉心呼出口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和調整,這個失誤太不應該了,慶幸的是,不是DNF。7.93,他還有希望。他現在的三次平均是6.13,菲利克斯5.91,0.21秒的差距,看似不大,卻不好追,他下一個魔方必須比菲神快0.6秒,才能把差距補回來。一眨眼就過去的事情,卻是許多魔友一輩子都跨不過的坎。齊又涵緊唇,燃燒起對速度的狂熱追逐。他告訴自己,萬事皆有可能!------------如果大家去看巴西世錦賽的視頻,可以看到決賽不是一起比的,是有先后的,一般是一個比完另一個再比,交錯的。德國選手塞巴斯汀其實是專練四階的,目前四階平均世界紀錄,突然有一天,他成為了第二個sub7的選手,魔友們都很震驚,經常這樣調侃他“一直在迷惑對手,全世界都以為我在練四,是時候來一個暴擊”。在他刷出平均6.81的成績以后,菲神轉發了Twitter,評論“sick”,實在是耐人尋味的一個詞呢,究竟要翻譯成6666還是弱雞還是可怕還是惡心還是我好慌呢?明天有大、驚、喜~下面是破折號……————————————————102、11.22作者有話要說: 決賽選手共16位,大部分觀眾的目光都聚集在幾位大神身上,隨著魔方遮罩相繼被打開,真正決定勝負的最后一輪開始了。不過對齊又涵來說,情況并不秒。他預判時并沒有算出跳步驟的可能性,他可以選擇多做一些步驟強制跳O,不過也有可能得不償失,跳O并不意味著次次都能減少時間,何論有些公式他做得不熟。嘖,頭疼。縱橫魔方圈七八年的老牌大神們,各個都是跳OP高手,新晉小生奧爾特南承煥在跳OP上也展現出了強烈的興趣和天賦,想和他們斗,必須熟練各式各樣的捷徑公式才保險,可是這個魔方,齊又涵看不出……有三成機會,能進6秒,一旦判斷失誤,手速再快也要上7秒甚至8秒,齊又涵估算了一下,強制跳OP失敗的可能性占六成,賭不賭?觀察時間到,齊又涵放下魔方,咬牙,眼中一閃,狠狠拍下計時器。幾秒的還原時間看似很短又十分漫長,齊又涵還原到一半時,冠軍爭奪者菲利克斯,奧爾特,塞巴斯汀紛紛還原完成,觀眾已經把他們的平均成績計算了出來。麥茲·沃克,7.88。塞巴斯汀·維亞,8.13。奧爾特·艾森,7.70。南承煥,7.72。菲利克斯·曾姆丹格斯,6.73。齊又涵前四輪14.56,5.52,4.94,7.89。算起來,他的最后一個魔方要少于6.77才能超越為第一。當然短短幾秒里,沒有多少人能算清這個數值,齊又涵自己也不清楚他得多塊。此時,齊又涵的計時器已經超過6秒。岳漠在底下觀賽,心都揪緊了,拳頭放在身側,攥得指骨泛白,手背上清晰可見繃緊的經絡,干燥的手心里也出了一層汗。他仿佛落入不同次元,眼里只有齊又涵,其他聲音一概聽不見。然后,岳漠的呼吸屏住了。齊又涵拍下計時器,顯示屏上的數字終止,現場響起混合著驚嘆和可惜的浪潮。比賽結束了。一時間,嘈雜和紛擾的討論聲熙熙攘攘,重新擠入岳漠耳蝸。興奮的尖叫,遺憾的吼聲,掌聲祝福聲安慰聲,全都混雜在一起,反而什么都聽不清。齊又涵抬頭看成績,收緊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在看到成績的那一刻,才緩緩呼出口氣,忐忑地望臺下,找到岳漠后期待地看著他,好像岳漠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告訴他,他究竟有沒有拿到夢寐以求的冠軍。然后岳漠笑了,笑得很淺,齊又涵眨眨眼,嘆一口氣,也跟著笑了。選手們一同起身,奧爾特,還有第一次見面的菲利克斯都給了他擁抱,齊又涵心想,我也是抱過菲神的人物了,曾經那么遙遠,只在魔友的贊揚崇拜中出現的大神,現在近在咫尺,魔方比賽還真是玄妙,充滿驚喜又令人期待。此時此刻,齊又涵并不知道,他和菲利克斯的擁抱開啟了“魔方圈雙雄爭霸”的時代,從此以后,菲利克斯同他的激烈爭奪持續了好幾年,他們互相超越互相追逐,魔方世界紀錄被不斷刷新,中國速擰在世界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帶動了更多中國天賦選手不斷進步,為魔方比賽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2017年法國魔方世錦賽所有項目在日落的余暉中落幕,頒完獎,齊又涵手里拿著一大疊現金,數也沒數,一股腦全塞進了岳漠包里。岳漠背著個大書包,本來里面塞了四十多個魔方,現在又撒下一大把現金,齊又涵拍拍書包,又把書包掛到岳漠背上,一把抱住了他。頭枕在岳漠頸間,喉口滾出壓抑的抽吸。岳漠摸摸齊又涵后腦勺,換來齊又涵一句“別動,讓我靠會兒”。七月末的巴黎同上海一樣炎熱,岳漠穿著一件薄T裇,齊又涵身上的熱氣沿著他們相貼的身體源源不斷輻射而來,岳漠說不出的燥熱。逐漸的,肩膀的棉衫一點點被暈濕,他仿佛聽見了淚滴滾落的聲響。炙熱的,混入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感情,打在岳漠心上,讓岳漠心疼。一下下順著齊又涵背脊:“哭什么?”“誰哭了?!饼R又涵在他肩膀上搖頭,小幅度抽吸,好像這樣岳漠就不會發現異常,但開口時,明顯聽出了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