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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件事,卻非要比個輸贏,分個先后,祁愿本來被他逗得不行,想了一想卻發現每一個世界都是十一先找到他,心里竟然也驀地生出一股子不服來。“那就比,”祁愿笑著說,“比誰先找到誰,輸了的人可是有懲罰的哦?!?/br>他的語氣充滿調戲,尤其是末尾那個語調上揚的“哦”,更是囂張到了極點,一瞬間就沖淡了暫別的感傷。十一松開了手上的鉗制,祁愿便轉過了身,親了親十一的唇,說:“等我?!?/br>——等我。僅僅只有兩個字而已,十一卻覺得如釋重負,剛才一瞬間涌上的恐懼徹底被擊潰了,他想說好多好多話,可是真正說出口后,卻也只剩下了那同樣的兩個字。他回:“等我?!?/br>祁愿再次吻上了十一的唇,確認了他不再害怕之后,才按下了啟動傳送陣的按鈕。再一睜眼,他已經被傳送回了系統空間中。“歡迎主人回來?!?/br>聽著熟悉的系統機械聲,祁愿忽然發現自從自己恢復了記憶,系統就對他恭敬了不少,正想打趣他,結果忽然想起自己曾經還嘲笑過系統的主人,于是老臉一紅,訕訕地打消了這個念頭。“請主人選擇,是否開啟全方位探視功能?”祁愿毫不猶豫選擇了“是”,恢復記憶之后,他已經可以肯定齊進確實是暗中動了些手腳了,每一世的叛變者大概都是齊進在搞鬼。現在這么一回憶,關于這個世界的幕后黑手的身份,祁愿已經大致有數了。這倒不是說他忽然變聰明了,只是因為他了解他哥而已。就像他哥雖然根本不知道他的備選方案計劃,但到了abo世界還是能很快猜出他的意圖并且搶先給那個世界的他埋下一根刺一樣,祁愿現在稍微一代入,就能猜到他哥的想法。齊進這個人做事總是力求穩妥,所以一定會選擇一個最合適的身份。一般來講最好是有一定身份方便行事,與主線人物有牽扯方便打探,又不那么惹眼免得引人懷疑。這樣篩選下來,又聯想到之前在探視功能里看到的疑點,祁愿大致就心中有數了。不過有一點,卻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他記得當初,在穆殷殷一事上,明臻幾乎是毫不猶豫就殺了她,也間接導致了衛奚的心魔。但細細想來,這件事怎么看都不正常。先不說明臻設定里那猶如圣父一般的性格,單說穆殷殷是他心愛的女人這一點,明臻就不可能那么毫不留情地動手。所以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思考了一番之后,祁愿點下了“明臻”的頭像。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一次回到主世界就是最后一戰了,這時候最好直接選他心中的幕后黑手,也好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測究竟對不對??墒沁@樣一來,明臻的古怪卻是再也沒有機會查清楚了。想到為了明臻的名譽寧死的衛奚,祁愿的感情還是戰勝了理智。點完之后,畫面一轉,就轉回了滄涯峰。這個地點祁愿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上一次衛奚視角的開端,也是在這個地方,滄涯峰頂,也就是明衛兩人每天練劍的地方。祁愿本質上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劍”的執念并不深,可是受了衛奚等人的影響,久而久之,他也就明白了陵巍真人賜的這雙劍對明臻和衛奚的重要性。此時兩人酣戰一場,暢快淋漓。衛奚雖是輸了,但明臻特意指點他的苦心他自然是看得出來的,不僅沒有氣惱反而心存歡欣。為有些疲倦,兩個人就靠在了樹邊休息,明臻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不小心睡著了。祁愿本就覺得兩人坐下的姿勢有些眼熟,此時見明臻閉著眼睛,他忽然心里咯噔一聲,好像有點猜到了這是哪一幕。當初他還是“齊遠”的時候,曾撞破了衛奚偷吻明臻的那一幕,他是“祁愿”的時候沒有撞見,但應該也是發生了的。此刻,這一幕正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眼前。就像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一樣,下一刻,衛奚輕輕喊了明臻一聲,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便知道他是睡熟了。按理說修真之人不會睡得這么死的,可明臻素來信任衛奚,此時一點防備也沒有,再加上確實累了,所以就睡得有些沉了。衛奚看著明臻的側臉,慢慢地偏過頭去。從前祁愿只粗略看過一眼便倉皇逃走,此時再看,便很輕易就看出了衛奚的緊張。衛奚的確很緊張,天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明明渾身都抖得厲害,他還是湊了上去,吻了吻明臻的唇。蜻蜓點水。其實衛奚想要的不多,所以他只是輕微沾了沾他的唇角,就立刻準備撤回去了。上次祁愿也是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就立刻離開了。就在祁愿以為一切已經結束的時候,原本熟睡的明臻忽然之間睜開了眼睛,一只手迅速又有力地托住了衛奚的后腦勺,直接將衛奚撤回的唇又摁了回去,并且還變本加厲,直接撬開了衛奚的唇攻城略地。祁愿目瞪口呆。似乎有些不滿足,明臻一把將衛奚推倒在了地上,動作兇狠,但托著他后腦勺的手依舊牢牢護著他,緊接著便是火熱的吻,接二連三,直把衛奚吻得暈頭轉向。祁愿目瞪口呆。真正的明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如果這是真的,衛奚也不會陷入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中。祁愿甚至懷疑是系統出了問題,他還沒想明白原因,就忽覺畫面一變,黑夜中的明臻從床上驚醒過來。祁愿立刻就明白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個夢而已。他還沒來得及考慮傾慕著穆殷殷的明臻究竟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就看到明臻從床上坐了起來,換洗了身上被弄臟的褻衣,然后又若無其事地躺回了床上。如果不是臨閉眼前那聲隱忍又痛苦的嘆息暴露了心思,祁愿差點就要信了他的鎮定。幾乎是一個瞬間,祁愿就明白了。剛才的一切不是真的,全都只是明臻的臆想。這個人心底關著一頭兇獸,恨不得把生平摯友揉進懷中,狠狠地刻上自己的印記,可卻不知為何隱忍至此,咬碎了牙也只是裝作熟睡不敢回應,只能在睡夢中稍微釋放他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