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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等到第二天讓謝奇再給他打。第二天敖晨自己打聽到的還是手機已關機的語音,敖晨有點著急等不了那么久直接電話轟炸謝奇,一大早就把謝奇叫到了公司。當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關機的時候,敖晨一下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回想這些天敖晨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霍靖堯怎么突然就一副要絕交的樣子了呢。“我們還是先去他家看看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手機壞了?”最后還是謝奇提醒了敖晨。于是這個公司的老板和助理就在一大清早的集體翹班了。在到霍靖堯的門口之后,敖晨還是做了下心理建設,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先不發脾氣,不要一個不小心再熄滅了他們之間這好不容易才燒起來的脆弱的小火苗。但是在敲了好一會兒門,門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之后,敖晨沒有動,但是心理那簇小火苗卻被風一吹就熄了。“怎么回事啊,這個點不應該還沒起啊,難道出去了?要不我們再等一會兒?”謝奇疑惑地說。“不用等了,你沒聽見這么安靜嗎?”敖晨看著地板說。“???什么意思?”謝奇沒有聽懂敖晨的意思。“連狗叫的聲音都沒有,即使David是退役警犬,但是外面有人總不會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反應吧,何況還是他熟悉的人?!卑匠拷忉?。“不是有的警犬執行任務的時候可以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趴半天嗎?”呵,敖晨笑了:“如果是那樣就更有意思了,做出這樣的反應得是有人下達命令吧,所以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霍靖堯此時就在里面卻下命令讓狗不能出聲,裝出一副家里沒有人的樣子?!?/br>謝奇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見敖晨要走趕緊拉住他:“哎,等下,我們總得問一下鄰居他是不是走了,去哪了吧?!?/br>敖晨甩開他的手:“那你自己等吧,公司還一堆事呢?!?/br>敖晨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霍靖堯的家。事后謝奇回到公司的時候說是鄰居說確實是有幾天沒看見他了,以前還會看見他遛狗的。敖晨沒有說什么,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后面的幾天敖晨基本上都處于這個狀態,工作上還是一絲不茍,但是關于霍靖堯的事情卻只字不提,基本一下班就回家,也不參加任何集體活動。謝奇不禁想完了,兄弟的感情被他自己作沒了。其實敖晨這幾天只是有些特別不爽,其實他知道自己這時候不應該自己憋著,應該直接找到霍靖堯問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現在又在哪。介于他一個一米八七的壯漢人還帶著警犬,敖晨覺得如果遇到危險也是別人比較需要擔心,所以也就沒有想過他會不會遭遇不測這種情況。加上謝奇也說,他曾經也經常這樣一聲不吭就玩消失他們幾個朋友都習慣了。但是消失之前就不能跟自己報備一下嗎?總之敖晨心里就是憋著一股氣,反正現在也見不到這個人,也不想提這個人,干脆整個人都撲到了游戲升級上,在游戲里盡情發泄自己的不爽。****不過最近還是有一些收獲,和恒美那邊的糾纏最終還是讓警方介入了,不查不知道,這一查才發現,其實這個財務漏洞是他們自己公司里面的職員搗的鬼。仗著自己懂點技術,在瞬箋的軟件上動了點小手腳,恒美虧損的錢也在幾經周折上轉到了自己的賬戶上,警方還順藤摸瓜抓到了和他合伙的人。最后這個案件以盜取公司財產的刑事案件論處,涉案的幾個人都被抓起來了。也算還了瞬箋一個清白。這天是公司里的慶功宴,謝老板說了,這件事必須好好慶祝,公司里的人都不能缺席,于是敖晨也只好跟著一起去了。就在敖晨想要中途離場的時候,恰巧一個電話打進來了,敖晨看了來點顯示之后也是一愣,但是還是借著電話的緣由趁著謝奇不在旁邊跟同事說了一聲就跑了。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敖晨公司的事件和警方介于調查,包括David的行為純屬作者自己虛構☆、喝酒來電話的是敖晨沒有想到的人,霍博桑。敖晨其實這幾天雖然氣,但還是注意著霍靖堯是否有發消息或者是發朋友圈之類的,但是都沒有,任何一點相關的消息都沒有。所以這是這么多天以來,敖晨第一次收到和霍靖堯相關的消息,雖然只是人相關,事還不一定,但是敖晨有預感肯定電話肯定是和霍靖堯有關,即使真的無關敖晨也不介意讓他有點關系。“喂,霍大哥?”“小晨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嗎?”電話那頭的人溫和悅耳的聲音傳來。“沒有的事,霍大哥找我什么事???”敖晨問的時候有些忐忑。“唉~就是阿堯現在在跟家里鬧別扭呢,我本來想找小奇幫忙的,但是他那個脾氣說不定反而幫倒忙,我就突然想起來你了?!?/br>“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勸勸阿堯呢?”“啊,我能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和家里人鬧嗎?”“唉,還能什么事,就是讓他相親唄?!?/br>……后面敖晨也記不清霍博桑說了些什么,只記得自己糊里糊涂的好像答應了霍博桑過幾天就去惠市當說客。于是之后的幾天敖晨工作的時候經常出神,這次他沒有跟謝奇說,他自己其實想不好自己到底該不該去,又要以什么身份去。敖晨大概能想明白霍靖堯這幾天的處境或許不太好,所以才不聯系他們吧。不過既然他什么都沒有跟自己說,應該是不想讓自己參與其中吧,如果自己這時出現在他面前,不知道他會怎么想。敖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去附近的酒吧喝悶酒。“帥哥,一個人喝酒啊?!迸赃呁蝗蛔铝艘粋€打扮顯眼的男士,頭發也是耀眼的金色,發尾還扎了起來。敖晨沒有理他,因為敖晨做的吧臺,所以也沒辦法說請人坐遠一點。“一個人喝悶酒容易喝醉,不如我陪你一起啊?!蹦莻€金發帥哥又說。“走開?!卑匠康蜌鈮旱恼f了句。誰知道那個金發帥哥不僅沒有走,還是慢悠悠的喝著酒說:“心情不好啊,你看看來這里喝酒的凡是一個人的基本都跟你一樣愁眉苦臉的,但是一旦有人一起了之后啊,大多都變成了笑作一團了?!苯鸢l帥哥瞇著眼睛說。“呵,那誰知道表面笑著的人,內心是不是在哭?”敖晨反對道。“可是,你知道嗎萬事呢都是可以相互影響的。一個傷心的人聽情歌可能越聽越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