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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建議,因為我大概猜出來這是你們節目組設置的情境?!?/br>這么容易猜到了?西晏悄悄撇了撇嘴,聽他繼續說道,“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這樣的問題,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二哥?!?/br>白耀垂下眼,輕聲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傅之川似乎是笑了一聲,“希望你不要讓我后悔?!焙蠡谠谕\噲稣f出了“顧策玄”這個名字。白耀說:“放心?!?/br>“那就好?!备抵⊕鞌嗔穗娫?。西晏從頭聽到尾卻一臉狀況外——這兩人究竟在說些什么?聊天的時候竟然形成了傳說中外人無法理解的氣場,他們的語氣好像很熟稔很了解對方似的,他們真的關系很好嗎?不管對傅之川的話有怎樣的體會,白耀表面上還是那么波瀾不驚,禮貌地跟西晏道別并說晚安,然后走向了他的房間。西晏回過神來,忽然想起自己剛剛忘記跟顧策玄說了,其實那間號稱這家酒店最豪華的房間是新式雙人房,因為面積占了半個樓層那么大,為了以防萬一和提高空間利用率而設置了兩個臥室,這樣的話白耀要跟顧策玄隔著客廳住一起。西晏自己是覺得沒什么,但是白天顧策玄的反應好像怪怪的。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為了保護嘉賓們的隱私,小游戲結束后一天的拍攝的就徹底結束了,不會再有突擊拍攝這種事情。嘉賓們都休息了,但是西晏和節目組各位策劃專員還要回電視臺去開個會。西晏是那種不做就是不做,一旦做了就要追求最好的人,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嘛,所以為了打造他心目中的“具有優秀傳播效力的原創節目”,他一邊拍一邊在過程中不斷地跟大家交流和反思。“海晏河清”為了在綜藝節目的娛樂性和推廣傳統文學探究性的主旨中尋求一個平衡而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一不小心就會變成游戲也無聊、讀書更無聊的催眠點心,所以西晏就這個問題跟大家商量到很晚,直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才散會。西晏坐著的時候只覺得眼皮子重,其他倒是沒什么感覺,但是一站起來就發現腦袋也重得要命,眼前黑漆漆一片,差點直接摔地上。副臺長也為了處理交接事物在加班,一看到西晏這個樣子,他眼珠子一轉,笑著說:“我找個人送您回去吧西導演?!?/br>西晏很想說不用,但他的太陽xue嗡嗡響,一時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副臺長到底是怎么安排的西晏不知道,他只感到自己被扶到了車上,迷迷糊糊間身體搖搖晃晃的,車子已經開起來了,他靠著車窗休息,瞇縫著眼,從鏡子里依稀看見那司機好像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臉上還化著妝。實在是太累了西晏就半躺在后座上睡著了。他本來是要跟嘉賓和主持人一起住酒店的,后來想想覺得家里挺近的還是回家的好,傅之川不在的情況下西晏入眠本身就比較困難,萬一每天忙到這么晚還不能睡著,他估計又得崩潰了。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西晏被一個小震蕩鬧醒了,眼睛還閉著,意識沒有完全回籠,他感覺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不僅緩緩撩開了他的衣服,還有越來越往下走的趨勢,隱隱約約碰到了某個部位之后,一瞬間他后背的汗毛就豎起來了。西晏急忙睜開眼,正對上那化著妝的年輕司機。“你干什么!”他下意識地往后挪,驚疑不定地護著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那小青年一點都沒有被發現“圖謀不軌”的尷尬,笑容越發諂媚起來了,妝容嫵媚得俗氣,柔柔弱弱跟個小女生一樣,這種柔弱與白耀完全是兩個極端,激起了西晏一身的雞皮疙瘩。“西導演~”一個稱呼叫得那是百轉千回啊,嬌滴滴得跟黃鸝鳥有的一拼。西晏瞪大了眼睛——完了!論遇上真·人妖該怎么辦?喊“破喉嚨”會有人來救我嗎?“臺長讓我來伺候伺候您?!彪m然他口中說的是臺長的吩咐,但是他自己也是非常愿意的,本來嘛,他只是個不知道多少線的小演員,也許一輩子都沒有出頭的一天,不過現在不同了,他遇上了西導演這匹橫空出世的黑馬,要是能在西導演的新戲里拿到一個角色,能抵得上多少年的默默無聞呀,不過是犧牲一下遲早要化成塵土的身體,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西晏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地位這么高了。小青年說著就要繼續扒西晏的褲子,車內空間狹窄,西晏躲閃不及又被他碰了一下,頓時一股難以抑制的惡心嘔吐感涌上來。“你別碰我!”西晏在心里把EBC電視臺的副臺長罵得狗血淋頭,他爬過去開另一側的車門,但是中控鎖落下了,根本打不開。那小青年總算體會到一點西晏的厭惡,他以為西導演喜歡女人而對男人不感興趣,于是用一種誘哄的語氣說:“西導,沒關系的,你要實在不想干我,我幫你含一含好不好?很舒服的?!彼坪跏菫榱俗C明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他還舔了舔唇。事實上,他在來之前都已經給自己做好潤滑了,換了別人大概早就沖上去了,沒想到西導演那么抗拒。猝不及防親身體會到了娛樂圈里的黑暗面之一,西晏的心理障礙犯了,手不自覺地開始顫抖,額頭上密密麻麻全是冷汗——要是現在就是世界末日該多好!他狠狠地深呼吸壓下嘔吐感,試圖跟小青年溝通:“你先出去!先出去行不行??!是不是想在我的電影里要個角色?你先出去我們慢慢說好不好,車里空氣質量太差啦!”小青年愣了愣,心想這感情好,不用伺候你就能達到目的,于是乖乖地退了出去。西晏拼命想把自己的褲子拉鏈給拉上,可是他又累又困又開始滿腦子世界末日的景象,手抖得像中風,拉鏈不小心把指頭rou也該拉進去了,這一點鉆心的痛楚倒是給了他幾分清明。卯足了吃奶的勁兒,西晏只剩下本能的念頭——逃!他恍惚間覺得自己都有博爾特的速度了,沖出停車場的時候還能聽見那小鮮rou在后面哇啦哇啦地喊他,后來他就只能聽見呼呼風聲了。汗水順著下巴滑下去,在地上留下豆大的水痕,高溫的皮膚被冷風一吹像是燒熱的鐵放進冰桶,肌rou都在叫囂著疼痛。不知道是靠著怎樣堅強的意志跑回家的,他滿臉迎風淚,哆哆嗦嗦地想拿鑰匙開門,找半天也找不到鎖眼。正在絕望之際,門自己打開了,西晏一下子失去重心往前倒去,正倒在一個熟悉,溫暖,有著淡淡冷香的懷抱。“怎么了?”一聽到傅之川的聲音,西晏由于驚慌恐懼和生理刺激而產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