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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意識。傅之云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他在瞬間判斷出來人對他沒有威脅。“大晚上的不睡覺你窩在這兒生崽子???”傅之云說:“上一次來這里是十年前了?!?/br>祁宿說:“哦,原來你不是第一次來啊?!笔昵捌钏拗挥衅甙藲q,而且他還出過一場事故,在醫院里住了小半年,現在回想起來,十年前的記憶幾乎是空白的。傅之云忽然笑了笑。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有點老了,不然為什么時隔十年站在這里會生出些許感慨。有人評價說他的骨骼是鋼鐵做的,連血液都是guntang的鐵水,但是即使是鐵水總也有冷凝下來的一天,而安寧,于他這種人而言,是下輩子才能奢望的東西。夜風帶來獨特的沙漠的燥熱氣息,祁宿在黑暗中瞄傅之云,后者的輪廓并不分明卻深邃得不可思議。兩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回去吧?!备抵婆牧伺钠钏?,轉身朝宿舍走去。祁宿只覺得被那男人手掌接觸到的地方好像過于熾熱了,像是某一個他忘記的時間點,也有人這樣拍過他,手掌的大小和力度都是一模一樣的。他有點煩躁。后半夜的時候,街頭幾個醉鬼摟摟抱抱地唱歌,傅之云仰面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兩手交叉在腹部,姿勢端正得就像即將入殮,掛鐘的指針指向整點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仿佛從未睡著。這里的住宿條件還可以,雖然房間非常小,但是可以做到一個人一個房間,只不過廚房、浴室之類的是公用的。傅之云疊好被子,一閃身,隱沒在黑暗中。樓道像蛇類腥臭的腸胃,迫不及待地絞死被吞噬的獵物,傅之云戴著黑皮手套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斜刺里另一只手狠狠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兩種極其相似的兇狠的目光電光火石間碰在一起,傅之云抬腿踹在那人腰間,那人下面腳踝一勾,上面手臂一用力,兩個人骨碌碌滾在地上,傅之云的背部狠狠撞在墻壁上,發出悶響。“早看出來你小子有問題!”那人撕扯著喉嚨發出破碎的聲音,“說!你是怎么查到這個工地上來的?”傅之川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表情依然淡漠疏離沒有絲毫變化,那人狠狠一拳想砸傅之川的小腹,傅之川從鞋底下抽出匕首直接順著肋骨的走勢在他胸口劃了個一字,那人頓時聞到了自己鮮血的氣味,滿目通紅。從那人的房間里沖出另外兩個男人,長長的槍管直接頂在傅之川后腦勺上,他看都不回頭看,兩手狠狠一掰,力氣大得兩個人從他的肩膀上摔出去,正想繳獲他們的武器,忽然小腿上針扎似得一疼,傅之云按著滿身是血的男人把他的頭像西瓜一樣砸碎在地面上。暗罵一聲自己還是大意了,傅之云皺皺眉,軟下力氣,任由那兩個男人爬起來把他扔進垃圾車里。慌張的兩人沒有注意到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硬物從傅之云的指縫間滑落,掉在沙地上。祁宿被人在腦袋上澆了一通冷水才醒過來,他的手腳被綁得火辣辣地疼??吹叫∴嚹菑埵煜さ哪槼霈F在他面前時,他有些驚訝,卻并不是有多難以接受,這么亂的地方,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經地義,他只是恨自己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就把警惕心喂狗了,沒有早點防備防備身邊的人。“小工頭,不好意思啦這么晚還把你給叫來?!毙∴囆Φ萌缤R粯犹煺鏈睾?,祁宿看得卻直犯惡心。“你他娘的抓我來干嘛?為了錢?”他一邊跟小鄧說話,一邊快速分析周圍環境,空氣里充斥著酸腐的惡臭味,迷迷糊糊被人從背后偷襲后搬上車的時候他還有一點點意識,他隱約感覺到這里應該沒有離工地太遠才對,那么就應該是……垃圾場?小鄧點點頭:“唔,你一定要這么說的話也可以。我們要轉移,需要一個人質,誰讓你和那人走得最近呢?!?/br>轉移?祁宿已經發現這里是一個倉庫,好多皮膚黝黑的當地人正在為小鄧工作,把一大堆黑漆漆的零件往各種各樣的垃圾袋、垃圾桶里塞。俗話說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祁宿在這個混亂的國家生活了那么久,幫派火拼、極端組織、民政沖突什么的見了不少,他自己沒用過槍,但他看得出那些小小的零件可以拼湊出槍來??磥磉@可能是一個倒賣軍火的非法組織,小鄧大概不是最高領袖,雖然他平時的老實本分多半是裝出來的,但祁宿看人也很準,小鄧根本沒有雄才大略的氣質,估計只是這附近一站的負責人。祁宿的腦子飛快運轉,口中問道:“你說的那人是指傅之云?你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小鄧潛伏那么久都沒對他動手,偏偏今天動手,今天只有新工人的到來是不同尋常的。要說走得近,祁宿也只與傅之云多說了兩句,他略微一想就明白關鍵在傅之云身上。“你話會不會太多了!什么是人質懂不懂!聽鄧哥的話就行啦!”旁邊幾個小鄧的手下上來就扇了祁宿幾個巴掌,把他嘴角打裂了。小鄧好整以暇地盯著狼狽的祁宿看了一會兒,眼中掠過一絲yin邪,聲音越發帶有暗示意味:“小工頭長得還真是白嫩啊,整天躲在車里睡覺,哪像我們曬得這么黑……”旁邊幾個男人對視一眼,笑意古怪,他們聽明白了小鄧的話,解開與凳子連接的部分,祁宿被打得正頭暈就感覺自己被放倒在地上了,滿腦袋星星轉啊轉……轉著轉著,他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畫面,還是某個他已經遺忘的時間點,也曾被人這樣綁著,關在黑暗的屋子里,周圍是孩子和女人的哭聲。小鄧三兩下解開褲頭,蹲下去扳祁宿的頭,說:“給老子含一含,含得舒服了事成之后就放你回去,要不然……”祁宿攥緊了拳頭,心說他要真敢塞進來一定要狠狠咬掉,就在這時,外面慌慌張張跑進來兩個男人,對小鄧說:“人抓來了!”小鄧一皺眉,站起來把褲子穿好,略一思索,恨不得把這兩人的臉摁到馬桶里去:“蠢貨!這么輕易就抓來了?”他推開兩人走出小門,果然見原本躺在倉庫中間昏迷不醒的傅之云已經站了起來,灰藍色的眼眸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看著小鄧仿佛在看一個死人。手下們端著槍不敢輕舉妄動,兩個男人震驚地說:“明明給他打了藥,應該到明天早上都醒不了啊?!?/br>他們只知道注射了麻醉藥就萬無一失,殊不知傅之云承受過常人難以想象的耐藥性訓練,短時間內新型的毒品他都可以忍耐和克服,更別提是劣質的麻醉藥了。小鄧冷笑一聲,親自把癱在地上的祁宿拉出來,打開手槍的保險栓,抵在祁宿太陽xue上。“好久不見啊傅之云,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十年前我賣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