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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秦嬗走出院落,他將一口氣松開,劇痛從身體各處襲來。李悟咬著唇忍住口中不斷涌出的腥甜,忍住眼前時有時無的眩暈,重重地錘了一下床榻。 作者有話要說: 李悟的便當已經熱好。 快要結束了,我琢磨一下結局,周六再更~ ☆、結局 秦嬗和李悟快馬加鞭往長安趕的時候, 謝朗在返回建康的路上遇到了孟淮,他真的不眠不休找了公主三天三夜,整個人瘦了一圈, 眼下滿是青黑。 謝朗將秦嬗的話轉告給孟淮, 本以為他會秦嬗獨自離去而生氣, 哪知孟淮居然笑了,特別單純地笑了。 謝朗揉揉眼睛, 他好像還真沒見孟淮笑過, 燕皇總是板著臉不茍言笑的。這不怪謝朗, 很多人都不認識以前的孟淮, 自然不會理解現在的孟淮, 無法理解孟淮對秦嬗的包容和愛意。 孟淮與謝郎回到建康城,此番為了魏國公主鬧出這么大動靜, 燕雍的盟約自然也打了水漂,不過解思淵對孟淮的印象很好,解思淵對孟淮道:“盟雖然暫時結不了了,可水路商貿或許還有余地。雍國的絲綢和刺繡北地的百姓說不定會很喜歡?!?/br> 意外之喜孟淮當然高興, 他知道解思淵在雍國的作用,既然他開口了,那日后海上商船貿易肯定暢通不少。燕國漸漸可以打破對匈奴、柔然等蠻族的依賴和束縛,進而更加獨立強大。 不光如此, 臨走時,解意還悄悄告訴孟淮,“你在飛仙峰上的那些事, 我都告訴公主了。謝朗說,公主聽完都快哭了?!?/br> 孟淮耳根有些發熱,心跳難以抑制地加快,胸膛被填地滿滿的感覺,如果現在可以,他恨不得馬上飛奔到秦嬗身旁。 孟淮與眾人告辭,依舊從海上返回燕國。一路上還算平穩,大約十二三天后,他到達了燕國下轄的一個港口。 不少臣工在當地恭迎燕皇回來,不等孟淮歇一口氣,大臣向他稟報匈奴和魏國開戰了,魏國抵擋不利,險失龍城,現下魏國皇帝已經親征了。 孟淮暗叫一聲不好,匈奴狼子野心不是一天兩天,趁著魏國出兵江南的時機挑釁。按道理來說決不能南北同時開戰的,如果可用外交斡旋之手法解決當然最好。 可從暗探打聽來的消息,魏國新帝居然信心勃勃地調兵出了長安。 那虎符本來是在秦嬗手里的,她失蹤了許多天,新帝是怎么調兵的呢? 只能說虎符已經到了新帝手里,雖然孟淮并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沒有親口問過秦嬗,但諸多事實證明,秦嬗失蹤就是她二哥下的手。 這個新帝也就是原來的祁王殿下,孟淮是有印象的。 在他的印象里,祁王是癡傻人一個,兄弟姐妹們多數看不上,是個扔在角落絕對想不起來的人。 秦嬗對這個二哥還算好,偶爾祁王回到長安來,秦嬗還會登門拜訪,并且邀他一起出游。雖然談不上多親近,但孟淮了解秦嬗。秦嬗肯定是在二哥的身上看到了曾經被排斥的自己,所以多了一點關心。 可能連秦嬗都沒有想到,人畜無害的二哥扮豬吃老虎這么多年?,F在居然親自帶著兵去了龍城。 可一旦城破,皇帝被殺害或者被俘虜,魏國將處于何種境地呢?新帝究竟哪里來的自信。 孟淮撐著額頭,聽完屬下稟報,他問道:“左賢王這邊就沒有動作嗎?” 大臣一聽,揚眉贊王上英明,忙道:“還真有動作,他們日前派使節去了石頭城,想請燕國合擊魏國,事成之后,可交還被他們占領的三個城池?!?/br> 這是匈奴一貫的作風。八年前匈奴就是這般,在攻打燕國的時候,聯合魏國進行聯盟,導致燕國應付不暇,最后亡國。 “你們覺得呢?”孟淮發問。 屋子里除了阿薩之外,其他人紛紛議論開來,他們的論調很一致,匈奴很無恥,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能報滅國之仇,與匈奴合作一把也未嘗不可。 阿薩一面聽著,一面注意到了孟淮越來越冷的表情,他拉了拉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情緒一個傳達一個,最后所有人都注意到燕皇冷冰冰的臉色。 “王上…”有人出言問,“您覺得…不妥嗎?” 孟淮抬起頭來,緩緩道:“且不說這是匈奴慣用的手法,八年前他們就是這樣滅了燕國,只說如果贏了,他們交還占領的城池…” 有人這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水碗往地下一砸,“媽的,這叫什么條件,那本來就是燕國的!輪得到他們開條件???” 燕國的將領和民眾文化不高,心地單純直爽,比不上中原人彎彎繞繞,也比不上匈奴老jian巨猾,很容易被煽動,很容易掉進陷阱。 幸好孟淮能沉得住氣,他再道:“贏了還好。如果輸了,魏國暫時解決不了匈奴鐵騎,就會回頭來對付燕國。我們元氣剛恢復,若要應付大戰,萬萬不行?!?/br> “再者,如果匈奴把魏國打贏了,他吞并了魏國的兵馬,下一個是不是輪到我們自己了?!?/br> 匈奴和柔然兩個蠻族一直對周邊小國虎視眈眈,有魏國在還能鉗制一二。如果魏國垮了,北方必將重回混戰年代。到時候,孟淮就算有回天之力,也無法力挽狂瀾。 不論怎么想,不管匈奴開什么條件,這都是一場虧本買賣。 于是,孟淮道:“我們不但不能答應匈奴,還要馳援魏國?!?/br> 他話音未落,有人受不了了,埋怨道:“王上還是忘不了那個魏國公主,您難道忘了燕國當時是被誰滅的了?” 在雍國就鋌而走險,現在又要去救人,不可理喻。他們簡直懷疑燕皇是不是被公主下藥了。 面對冒犯直言,孟淮也沒生氣,他平靜道:“方才我已經將利害關系都說了一遍了。其實該怎么做,我想諸位都有判斷了,只是心里還有個疙瘩,只是拉不下臉來,難道就為了一點顏面,就全然不顧其他嗎?魏國的李悟何嘗不是我的仇人,他是如何哄騙利用阿姐的,我至今沒有忘記。我坦然,我是有私心,我那點私心人盡皆知,坦坦蕩蕩,沒什么好隱藏的。但諸位想想,五年了,我可有做一件對不起燕國的選擇?我今次的決定是否真的會害了燕國?大家仔細想想吧?!?/br> 說罷孟淮走了出去回屋休息,可他哪能休息得了,一雙明亮澄澈的眼睛在黑暗中睜著,滿腦子想得都是秦嬗。 她現在肯定內外交困,亦或是已經到了龍城,陷入危險之中了。想到這里,孟淮便坐立不安,可他畢竟是帝王,用兵布陣不能只憑自己一家之言,不能獨斷□□。 他還在等答案,心跳不安,一夜未眠。 第二天晨雞一聲鳴叫,孟淮打開門,只見外面站滿了人,其中阿薩打頭,他比劃著道:“王上,我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