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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醫術高明?!?/br> 秦嬗忙客氣道:“他哪里會醫術,只是懂些皮毛,但他是極會保養之道的?!彼郎愡^去些低聲道:“你別看他這樣,實則已經四十了?!?/br> 衛封政事上不含糊,但人老了不可能事事都精明,居然信了秦嬗的渾話,瞅了一眼跪坐在堂下的符臨江,“居然已經不惑之年了?” “正是?!鼻劓用蛄艘豢诓?,“您也知道我不喜歡年紀小的?!?/br> 衛封想當然認為她說的是駙馬,聯系上和離的消息,也不懷疑了。 “所以啊,”秦嬗笑道:“不如讓他時常來看看,說不定您能返老還童呢?!?/br> 衛封哈哈笑起來,“我還返老還童,那不成妖精了?!?/br> 說笑過后,秦嬗逐漸將話題引到正事上,她將李悟的事隱去前世那部分告訴了衛封。 秦嬗想著她才在朝中混多久,衛相是看過千帆的,想要得到他的信任當然要真心向付,而且前世衛封雖從未表態過,但他是維護正統的,他若沒死,魏帝肯定會命衛封為顧命大臣的。 基于以上幾點,秦嬗都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即便李悟這人沒事,那也算是向衛封提個醒。 衛封聽完了秦嬗的疑惑,他道:“我不知公主為何認定是李悟挑起的事端,在我看來兩派之中能做這樣事的大有人在?!?/br> “但想挑撥我夫妻二人關系的,只有李悟啊?!?/br> “可是,現下追求公主的不也不少嗎?”衛封如是道。 秦嬗沒法跟他解釋前世的事,能滿足前世今生諸多條件李悟是頭一個了。 但衛封沉浮許多年,從原先的狂傲到如今的謹慎是有原因的,開疆擴土需要豪氣干云,多數時候是一錘子買賣,而淌游宦海多數是來回推拉,反反復復,故而謹慎是必須的。 饒是秦嬗這么說,衛封不能輕易認定李悟有不臣之心。 秦嬗也不執著,如今只有一絲若有似無的苗頭,她不奢望衛封能立刻與自己站到一邊。她只是有些不明白,李悟到底有沒有主動造反的可能。 想到這里,秦嬗故意道:“沛國公是人中龍鳳,幾代英烈,應該不會做這樣下三濫的事?!彼@般說,是想引衛封道一些她不清楚的往事,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果然,衛封夾了一口茶水,道:“說起來陛下為何對李悟這般好,還是因為先沛國公的死?!?/br> “驃騎將軍?我只知道他是戰死的?!鼻劓诱T著衛封繼續往下話。 衛封道:“二十多年前,先帝還在時,魏國還有長老院你知道吧?!?/br> 秦嬗道:“我知道?!?/br> 那是古早時候魏國存在的機構了,魏國祖先源于游牧民族,不似中原教化許久,還帶著遠古部落行事規則,長老院便是其中一項。 但凡遇到國家重大決策,皇帝說了不算,得由長老院商議決定,看似好像很公平,但其中拉幫結派的、排除異己的不肖細說。有時候一項事務長老院需得議個八、九天,說是議,其實就是各方吵架,甚至打架。 誰吵贏了,打贏了,就聽誰的,至于皇帝,他不能自己做決定的,長老院的都魏國既有地位又有分量的貴族,皇帝在當時幾乎是個擺設,無法單獨做決定。 好在這個荒唐的制度在魏帝上臺之后廢除了。 衛封道:“二十多年前魏國與柔然在西北的白露關對峙,對于是否繼續進攻長老院爭論了許久,最后得出結論說是要退。先沛國公本是不同意的,他已經守了數日,想著應該要一鼓作氣拿下關隘。無奈軍令已下,他只得退兵,哪知柔然乘勝追擊,在白露關外大敗魏軍,先沛國公就這么去世了,尸身被戰馬踏成了rou泥,何其悲慘,長公主接到這消息后,當場暈厥過去,險些活不過來,不過后來她也殉情。河西走廊被柔然占據了去,直到陛下登基才搶了回來?!?/br> 這些陳年往事,衛封輕描淡寫地提起,秦嬗卻寒意遍生,她再次確認:“當年父皇也在長老院,他是反對還是支持進攻的那個?” “當然是進攻了,”衛封說:“當年陛下竭力促成的,結果還是胳膊拗不過大腿?!?/br> 秦嬗舒了一口氣,幸好她父皇沒在李悟身上造孽。 出了丞相府,秦嬗又遞了帖子進東宮,看門的是未央宮的禁軍,他們秉承皇帝的令太子緊閉期間不見朝臣。 秦嬗無奈,她現在竟然算是朝臣了。 “那我這個下人進去可以吧?!鼻劓拥溃骸拔抑皇撬托┭a品進去?!闭f罷給看門的小將塞了一錠金子。 “行,那請客卿快些去快些回?!?/br> 秦嬗交代了兩句給符臨江,看禁軍護衛領著他進去,片刻后領著出來。 二人做上車后,符臨江與她道:“匆匆看了看,身體是沒什么問題,就是精神太過緊張,憂思太甚?!?/br> 秦嬗已經料到會這樣,太子前半生太順了,基本上無風無波,沒什么困難,且又被父母保護得很好,屁大點事難免胡思亂想。 反而像秦嬗這種從小磋磨慣了的,再大的風浪都能立刻彈起來,死皮懶臉的活著。 # 到了年底,魏帝就朝中某些官員做了調整,打破原來的布局,自然幾家歡喜幾家愁。而李悟從未央宮的東、南兩宮門的禁衛,調去了建章宮。 魏帝的母親便是在建章宮去世的,秦家出梟雄,也出孝子,吳王是一個,魏帝也是一個。怕觸景生情,魏帝很少去建章宮的,現下那兒說冷宮也不為過。 馮鄶看了旨意,心虛問:“這會不會影響到我們所謀之事???” 李悟道:“陛下打仗時勇猛無比,勢如破竹,執政卻畏手畏腳起來,平衡之術玩多了就是兩邊都不討好,兩邊都得罪,治標不治本?!?/br> 魏國那群老士族猶如附骨毒瘤,吸血壞本,必須下定決心、大破大立才行。只是魏帝現在年紀也大了,越來越想穩定了,沒有當年的那份意氣了。 馮鄶沒考慮這么多,他只看眼前,嘟囔著:“我叫大人不要跟那些人裹在一塊,這時候要獨善其身啊?!?/br> 李悟滿不在意道:“我這時候獨善其身,你道皇帝不會起疑心嗎?反而我鬧一鬧,玩一玩,他才覺得合情合理。陛下心思重,出了這檔子事,自然會要將我調換一下的,建章宮就建章宮吧,與我來說沒什么區別?!?/br> 李悟叉腰站在倉池邊,道:“太子算是幽閉了,再找機會添一把柴便是?!?/br> 他瞇著眼看著平靜的水面,喃喃道:“只是要尋個合適的添柴之人?!?/br> 就在此時,他所約之人姍姍來遲,正要福身行禮。 李悟抬手虛扶起來,笑道:“孟婕妤不必客氣?!?/br> # 李悟和孟潔約見的地方是滄池西角,這里風景蕭瑟,人跡罕至,且并無藏人之處。孟潔帶著斗篷將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