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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步行。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何處,有個人高聲喊道:“美人公主,草民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元宵節快樂,今天有三更~ 大家多多收藏,多多留言呀~ ☆、鴻門 “什么人!”項蒙大喊, 在人群中尋找目標,一個二十來歲書生模樣的被護衛扔出來。 項蒙仔細瞧,一個頭兩個大, 此人名叫許汶, 是吳王交代他重點看管幾個鬧事書生之一。 “大膽刁民, 居然沖撞了公主車駕,還不速速拖下去?!表椕砂l號施令。 秦嬗卻道:“等等, 聽聽他有什么事?!?/br> “公主, ”項蒙道:“此人是安縣有名的潑皮, 怕驚了公主?!?/br> “這樣啊, ”秦嬗思索片刻, 瞥見項蒙眼中的焦急,轉頭對孟淮道, “那就勞煩駙馬去,看看他有什么事?!?/br> 孟淮點頭,作勢要下車。 項蒙慌忙攔住,賠笑道:“那什么, 怎敢勞煩駙馬,我去就行?!?/br> “那你去吧?!鼻劓油浾砩弦豢?,等著聽信兒。項蒙暗中掐了一把大腿,來到許汶面前, 咬著后槽牙低聲道:“祖宗!你今天又要干嘛?” “客氣了,項大人,”許汶無辜地攤手, 道:“我能干嘛,只是寫了首詩獻給公主殿下?!闭f著雙手呈上一個卷軸。 項蒙接過來,命人打開,只見上面確實是寫的是“黃初三年,余朝京師,還濟洛川”,是曹植的,洋洋灑灑,將整片洛神賦抄寫了一遍,就是字跡有些潦草。 “你寫這個做什么?”項蒙一把搶過卷軸,想扔在地上,許汶忙道:“大人,我就是想獻給公主殿下,興許她能看上我的才華?!?/br> “才華?”項蒙哼一聲,“你有寫這才華,那才是真的見鬼了。況…”他沒有繼續往下說,況許汶的手才被項蒙的屬下打傷,寫出來的字凌亂不堪,難以入目,怎么可能讓公主看上他。 想到這里,項蒙把卷軸收好,笑瞇瞇地交給繁星,道:“煩勞女史交給公主?!?/br> 秦嬗展開草草掃了一眼,果真深深皺起了眉頭,她還以為有人當街喊冤呢,沒想到只是個走門路的,而且并沒有真才實學。 即便如此,秦嬗還是想問一問,剛要開口,看見項蒙戰戰兢兢的樣子,心下明白,怕是什么都問不出來,便懶懶地說:“走吧?!?/br> 項蒙如獲大赦,叫人把許汶趕了下去,并咬牙切齒地吩咐,“務必把人給我扔到城外去,要是再讓我在城里看到他,你們就都別混了!” 幾個護衛不敢耽擱,連拖帶拽把許汶帶了出去。 # 這邊吳王為宜春公主準備了晚宴,規模雖不大,但各方各面的人都到齊了,皆是弋陽地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秦嬗看著桌上一道紅蟹,別人可能不熟,秦嬗還是知道的。這蟹不同于其他河蟹,俗稱“一兩金”。 該種螃蟹產自揚州,那是雍國地界,若沒有大價錢是弄不到這道菜的。 在長安,若是時令不對,可賣到一兩金一只。魏帝登基后,崇尚節儉,皇后尚且穿著有補丁的衣服。所以,這是國宴接待外賓時,才會出現的菜色。 秦嬗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每人案上的菜色雖不多,但都很是精致,特別是這道紅蟹,看來安排宴席的人很懂規矩,上頭必然交代了不能太奢靡,畢竟弋陽轄下還有很多農食不果腹。但又不能掉價,畢竟請的是長安來的公主。 不能大cao大辦,數量不能太多,故而只能在菜品上下功夫,才有了這所謂一兩金。 吳王與孟淮喝了一杯,瞅見秦嬗的表情,爽朗道:“公主,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這紅蟹確實是雍國來的,但那是月前查貨了一批走私水產的商隊所繳獲的贓物。本王好這一口,便以揚州的市面價買了過來,不算犯法吧?!?/br> 按照魏國律法,衙門繳獲贓物,是可以在專門商號售賣,所得銀錢充入國庫,合理合法。 “當然不算?!鼻劓佑行┯樣?,心道吳王果然老狐貍,識人斷物一針見血,搞得她反而下不來臺。 她端起一杯酒緩解尷尬,悄聲對孟淮道:“這酒號稱“見風倒”,后勁很大,你少喝些,對身子不好?!?/br> 說完了卻無人應答,她偏頭去看,只見孟淮手里的酒水灑在袖子上,他卻渾然不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場中正在跳舞的幾個舞姬。 這幾個舞姬個個膚白貌美,身材曼妙,其中領舞那人不過十五六歲,雖帶著面紗,但一雙杏眼含情帶露,而只要她一出來,孟淮便眸光閃動,眼神緊緊黏在那舞姬的身上。 吳王靠著椅背,像是有些喝多了,閉著眼睛悠閑地打著拍子。而其他的人尤其是項蒙,都看出了孟淮的異樣。 他笑道:“這是專門為迎接公主和駙馬準備的舞蹈,不知二位滿意否?!?/br> 話還沒說完,秦嬗給了他一記眼刀,項蒙張了張嘴,把后半句話咽了下去。 一曲舞罷,幾個舞姬翩然離去,孟淮還猶如在夢中,回不過神來。秦嬗猛灌了幾杯酒,握拳假裝咳嗽一聲,孟淮這才反應過來,道:“公主,你在跟我說話嗎?” 眾人輕聲笑了,秦嬗大窘,心道這人在想什么,她帶著酒氣道:“項大人問我二人,方才的舞蹈好看嗎?” 孟淮愣了愣,眉頭還是微蹙,話語上卻故作輕松,他道:“狀似明月泛云河,體如輕風動流波,是白纻舞?!?/br> 白纻舞源自三國,此種舞蹈多半的靈感源于生活和勞作。 白纻是指白色苧麻所織的布,舞者扮演織布娘子,水袖飄飄,身姿搖曳,既要表現織女們的勞動成果,又要彰顯女子的嬌柔嫵媚,在魏國的達官貴人中十分流行。 “確實是白纻舞,”項蒙道。 可白纻舞中還夾雜些燕人特有的舞姿,這人是項蒙特意為孟淮找來的。 他看出來孟淮對領舞的那名女子有意思,本想推波助瀾一把,拿眼去瞥吳王的顏色,卻見他沒什么動作,暗忖公主醋性大,將駙馬管的服服帖帖,現下已經不悅了。且此事怎好拿到臺面上來說,還是之后見機行事吧。 想通此節,項蒙便把話題引向了別處,酒過三巡,宴席散了,眾人恭送公主回府。 此時正是項蒙迎來送往,忙得前腳不搭后腳的時候,孟淮把他叫到一旁,項蒙大概知道孟淮所謂何事,然他還裝傻,道:“駙馬,公主在正門呢?!?/br> “不是,我是來找項大人的?!?/br> “找我?”項蒙緊鎖眉頭,表示不解。 孟淮靦腆一笑,道:“項大人,我有一事想請教你?!?/br> 項蒙鄭重點頭,道:“駙馬但說無妨?!?/br> “只是,我要問的事,不太方便要公主知道?!?/br> 項蒙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