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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和憐憫。 所以這出苦rou計,雖險,一旦成功,孟潔便在魏帝心里就有了不同尋常的意義。 秦嬗暗罵自己,還是輕敵了。以為孟潔現在還小,想不出這兵行險招。但她忘記了,逆境催人成長。孟潔哪里像個十七歲的女孩,她早已篤定了,要像雜草般活下去,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孟淮呢? 秦嬗瞪著抱著自己的孟淮,他知道嗎? 兩人眼神交錯,孟淮被秦嬗看得腦袋發蒙,“公主,怎,怎么了?” 不,他不知道。 秦嬗能夠理解孟潔,她想保護弟弟,這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孟淮現今就如一張白紙,所有的陰暗污穢,孟潔不會讓他染上半分。 所以,現在得賭一把。 “小侯爺,不行!”秦嬗指著孟潔大叫,“美人有危險!” 孟淮回頭,只見孟潔的嘴唇就在魏帝的手邊,而那只毒蝎被宮人們砸死了,還張牙舞爪,揮動著毒針。 “別,阿姐,你別!” 孟淮松開秦嬗,飛撲向jiejie。秦嬗大喜,他果然還是單純的那個人。 她跟著孟淮的腳步,在他撲倒孟潔的一瞬間,把姐弟二人推到一邊。自己拉起魏帝的手,高聲道:“父皇不怕,兒臣替您把毒吸出來?!?/br> 說罷秦嬗低頭,一下,兩下,直到太醫趕到,直至魏帝從迷蒙中清醒過來,看到秦嬗跪在地上,始終忠心、無畏地保護著自己的父親。 他顫抖著抬起另外一只手,撫摸秦嬗的烏發,輕聲道:“我的好女兒,好女兒…” 即便余毒都吐了出來,但秦嬗還是沾染了些,毒氣進入體內,她眼前一片暈花,身子止不住往下縮。 宮人們手忙腳亂把秦嬗放平,方便太醫施針救治?;杳郧?,秦嬗看到了孟淮擔憂的眼神,看到了孟潔錯愕的眼神。 盡管中間出了差錯,但好在計劃還是被秦嬗強掰回正軌。 閉眼之前,她心內冷笑道,抱歉了,孟美人,你的苦rou計還是我來受惠吧。 作者有話要說: 年底事多,周四更~ ☆、鞭打 之前提到秦嬗的睡眠不好,夜不能寐是常事,這次中了毒倒是能安穩睡上一覺。秦嬗睡得很深,足足補上了近一月缺失的覺。 臨近天亮的時候,秦嬗終于醒了,她身體醒了,意識還模模糊糊的,一夜未做夢。居然在半睡半醒間,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她一個人來到宣室,潛意識里她是來找魏帝的。但奇怪的是,宣室里外沒有一個宮人。 秦嬗揣著疑惑,自己往里面走。 幔帳重重,被微風掀起,又放下,掀起又放下,透著曖昧和詭異。 越往里走,某種聲音越清晰,秦嬗打起幔帳,突然被一聲粗喘定住了腳步。顫栗來得毫無征兆,她一手還握著幔帳僵在空中,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她看到了。 看到了青紗帳里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一個男子低著頭跪坐著,另一個男人居高臨下,一下一下抽打著對方。 啪! 啪! 啪! 男人抽打一下,秦嬗的身子就抖一下。 無法滿足,男人丟了鞭子,捏住對方的下巴,呼吸快而促,逼迫著:“別忍著,叫出來?!?/br> “唔…”跪坐著的那人悶哼著,可能男人手上再次用力,他終于疼叫出來。 “陛下…輕點…” 秦嬗猶如被人拉垮了三魂六魄,跌坐在地上,空張著嘴巴,說不出半個字。 幔帳之后的人聽到動靜,伸手掀開一條縫,孟淮半敞著低衣,眼神妖冶迷蒙,嘴唇濕潤鮮亮。 “公主…” 孟淮草草披上外袍,走到秦嬗面前,伸出手,“地上多涼啊…” 秦嬗驚恐地抬起頭,孟淮滿身被虐待的新舊傷痕映入眼簾。 “別,你別過來?!鼻劓悠疵笸?。 夢境一變,孟淮赤-裸著在她身上滴汗,樂此不疲地吻著她的唇,顫抖著喃喃自語,“公主,你摸到了嗎?我這滿身傷痕,都是拜誰所賜?” 秦嬗全身籠上誘人的粉色,在迷亂之際,孟淮的手扼上了她的脖子… 恨! 我恨! 孟淮眼尾赤紅,化成瘋狂的復仇的野獸。 秦嬗的眼睛忽地瞪大,救命的話卡在喉嚨里,她無力地抓著孟淮的手。 “不要…” “不要…” 一滴淚劃過她的臉頰。 不要! 秦嬗猛地甩一下頭,在繡龍紋的榻上醒過來,一人守在身旁,端著藥正欲幫她喂下去。她看清那人的相貌,嚇得往墻邊蜷縮。 “公,公主”孟淮眼帶疑惑,小心翼翼地說:“沒,沒事了。太醫已經看過了?!?/br> 額角長發被汗水浸濕,秦嬗支起身子,用手攏了攏,孟潔從繞出來,兩人目光相接,彼此都有話要說。 “桑措,藥給我吧,你去外面看看情況?!泵蠞嵉?。 孟淮的眼神在阿姐和公主之間打了個轉,默然退了下去。 “想必外面是腥風血雨吧?!鼻劓訂?。 孟潔端起藥,銀勺在湯水中沉浮,她的心思不在手中,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陛下遇刺,天子震怒。廷尉將柔然使節、魯王,連帶負責宮宴的貴嬪都押下去了。要好好徹查這件事了?!?/br> “車騎將軍就沒求情?” 孟潔掀起眼皮,道:“求了,他求情了,沛國公那些跟他打仗的將軍也求情了?!?/br> 秦嬗輕笑,“李悟慣會煽風點火?!?/br> “是啊,越求越氣,沛國公等一些將軍被當場杖責,現在恐怕趴在家里起不來床?!?/br> 秦嬗從孟潔手里拿過湯藥,自己一勺一勺吃得開心,“責罰是小事,問罪才是大事。陛下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怎么可能不大做文章呢?!?/br> 孟潔道:“還是公主厲害。我想這些都在公主的預想之內吧?” “我嗎?”秦嬗搖頭,“美人厲害,置之死地而后生,連命都不要了設計一出苦rou計。只是設計的匆忙,忘記把自己摘干凈。想必你是今晚想到可以在柔然進貢的毒物上下功夫,臨時起意的吧” 孟潔臉色一整白,咬著嘴唇不說話。秦嬗繼續道:“自美人進宮以來,沒少被戚氏欺負,那次在漸臺被扒衣服只是小兒科,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美人早就懷恨在心吧?” “公主都知道了,何須再問我?”孟潔道。 “我不是問你,”秦嬗冷冷道:“我是告訴你,我們是同盟,有什么計劃該跟我說才是?!?/br> “同盟?”孟潔失笑。 “不是同盟,父皇那日要對小侯爺用強。若不是我出手相救,小侯爺現在是什么境況?” 秦嬗動手一把拉住孟潔的手,刷地掀起她的半截衣袖。潔白藕臂上青紫傷痕,層層疊疊,有的已經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