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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侯身子虛弱,經不起魏帝折騰,但秦嬗回憶那日衛封的嚴峻表情,便明白關于此事丞相肯定進言了。 秦嬗心里盤算,她想把孟淮帶出宮去,留在自己身邊,若有丞相的支持必定事半功倍。 她時常心事重重,皇后習以為常。但元旦佳節將至,今日召秦嬗來,是商議宮宴之事,她卻又神游不知到了何方,皇后有些不滿。 皇后將太常寺擬定的儀式卷軸擱下,問秦嬗:“宮宴上陛下有可能要為幾個適齡的公主賜婚,你可有什么想法?” 秦嬗回過神來,怔愣了一會兒?;屎筝p笑,抽走她手中的毛筆,再次問:“沛國公是否跟你表明心跡了?” “確有此事?!?/br> 秦嬗說的輕松,沒一點小女兒嬌羞的情態,仿佛在論旁人的事,皇后真是有些驚訝,“你不中意沛國公?” “這個嘛…”秦嬗在思考如何回答。 “他是軍中新貴,又是皇親國戚,相貌英俊不凡,性格雖有些放浪,但成婚之后定會有所轉變的。你若中意他,我可以去跟陛下說說?!?/br> 秦嬗會意,反正皇后就是不讓戚氏與國公府聯姻就是了?;屎鬀]有女兒,還不如便宜了秦嬗。 秦嬗低頭不語,皇后當她在兒女之事上反應遲鈍,才知道害羞,這時有人回來稟報說陛下今日還是宣召孟美人侍寢。 皇后“嗯”一聲,回話的人瞅準主上心情不悅,趕緊退下。 “孟氏那些傳聞你可都聽說了?!被屎髥柕?。 “哪些傳聞?”秦嬗搖頭道,“兒臣不是很明白?!?/br> 皇后冷笑,“宣室的宮人你都處罰了,還問我是什么事?” 自從秦嬗在宣室外行了責罰,傳言非但沒有遏制住,反倒愈演愈烈,欲蓋彌彰,說的有聲有色。 說什么陛下與長信侯顛鸞倒鳳之時,被宜春公主撞見了。陛下責罰了宜春公主,公主氣不過反過來拿下人撒氣。諸如此類,皇后想不知道都難。 秦嬗一驚,提裙正面跪下,“是兒臣僭越了。兒臣是不想那些污言穢語傳到皇后和陛下的耳朵里?!?/br> “污言穢語?”皇后并沒有讓秦嬗起來,只是一面翻閱卷軸,一面輕描淡寫道:“那些事確實是陛下做出來的,宮人們只是說出自己看到的。怎么算是污言穢語了?” 秦嬗面上惶恐,不敢言語,皇后道:“陛下要養男寵,難道我還能以死相逼,不準不成嗎?” “皇后…”秦嬗環顧四周,殿內伺候的宮人們紛紛低下頭退了出去。 “你做什么?”皇后冷眼看著秦嬗,“陛下做得?我卻說不得?” “皇后息怒?!鼻劓拥溃骸按耸乱膊皇菦]有轉機?!?/br> “噢?”皇后挑眉,“我知你心思活絡,有什么辦法,說來一聽?!?/br> 秦嬗剛想開口,皇后補充道:“可別說什么拿包藥把那小雜種毒死之類的蠢話?!?/br> “當然不是?!鼻劓诱f:“只要長信侯成婚出宮了,陛下不就斷了念想了嗎?!?/br> “成婚?”皇后不禁笑出聲來,“宜春,我當你是聰明的。你覺得現在有哪家的女兒敢跟長信侯議親。誰不知長信侯是皇帝的人,哪會來引火燒身?” 皇后斥她愚蠢,秦嬗并不生氣,等她說完,秦嬗仍舊非常篤定,“皇后,如果我愿意引這個火,燒我的身呢?” “你什么意思?”皇后問。 “是兒臣?!鼻劓右蛔忠痪浠卮穑骸皟撼荚敢馀c長信侯成婚,把他帶出宮去,徹底拔了您的眼中釘rou中刺?!?/br> “你?”皇后收斂起笑容,命她起來,坐回自己身旁,“你打什么主意?” 皇后提醒秦嬗,“你要搞清楚,你宜春公主在宮里沒有母家支持,全靠陛下的幾分憐愛。而我們陛下是什么樣的人,這些年來你最清楚不過了。冷情薄性,如果惹怒了他,你什么都沒有了?!?/br> 秦嬗垂首,“兒臣都明白?!?/br> “那你還說什么糊涂話!”皇后將一方卷軸扔了出去,她道:“我這幾年栽培你,是想要你幫我做事的,不是要你作死的?!?/br> “我當然是為您做事?!泵鎸屎笳鹋?,秦嬗不緊不慢,緩緩道來,她說:“今年宮宴必出事情,我這一計能保證一箭三雕。到時候前朝后宮都會清清靜靜,我的這個小小請求陛下也會答應的?!?/br> 不等秦嬗說完,皇后訝異側目,心想這丫頭說什么瘋話,她怎么就知道宮宴中必定會出事?! # 前世,天授十三年元旦,魏帝被柔然國進貢上來的蝎子蟄了一下,彼時孟美人不顧劇毒危險,親自為魏帝吸毒,魏帝深受感動,事后封孟潔為夫人。再加上長信侯也頗受信賴,燕國皇室舊人—孟氏姐弟風頭一時無兩。 秦嬗是重生而來,自然知道今年元旦就是孟氏姐弟命運的轉折點,若按照前世走向,孟氏姐弟打這會兒起,就存了韜光養晦,暗中復仇的心思。 秦嬗怎么可能會讓二人的主意落實。 所以在宮宴之上,需得有人唱另外一出戲碼,攪了孟氏的好事。 秦嬗仔細說與皇后,皇后聽完后沉默許久,還是心有余悸,“這與你有什么好處?”她問。 “對我嗎?”秦嬗笑道:“我能得一個玉樹琳瑯又聽話的駙馬,還不夠多嗎?!?/br> 皇后剛要開口,戚氏帶著長春公主秦婉搖搖晃晃地進來請安?;屎髶Q上和藹的面龐,請她二人坐下。 落席間,長春瞥了一眼秦嬗,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既然說定了,那兒臣先告退?!鼻劓右?,長春攔住她的去路,道:“我母親都還沒說話呢,你怎敢先行離開?” 戚氏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勸她女兒,“罷了,你就讓宜春走吧,許是沛國公約她呢?!?/br> 秦婉聞言,不甘心地收回手,扯著嗓子道:“是了,我們都聽說了。偏國公大人喜歡女奴出身的公主,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這話說的造次且沒體面,皇后去看秦嬗的神色,只見她本來走了,現卻停下腳步回頭盯著戚氏母女的后背,眼神如刀,冰冷而克制。 此女,不可小覷?;屎笕缡窍?。 “長春著實出口傷人了。宜春是meimei,不該這么刻薄的。 ”皇后為顯公允,這會兒必得出面調停的。 他們姐妹年紀相仿,爭風吃醋,互相拆臺不是一次兩次,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 今天秦婉依舊付諸一笑,道:“皇后,兒臣心直口快,見不得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沖撞了皇后,可別怪罪我?!?/br> 皇后展顏,再看秦嬗,已經消失在門外了。 戚氏亦盯著秦嬗的背影,滿眼的不屑,忽而耳旁傳來皇后的問話,“聽說車騎將軍去國公府議親了?” 戚氏一驚,嘴角繃緊,轉過頭來卻對上皇后一雙笑眼,明明是在柔和不過的臉,戚氏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