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不是對你太溫柔了,嗯?”顏懷清本就如驚弓之鳥,在年下戀人面前的自如忽然全部消失,只剩心虛和負疚,被他在本就腫脹疼痛的rutou上又旋又擰也不敢拒絕,還主動向他靠近了些,像是生怕被他拋棄一樣。“以后每天在我面前,自己用手擠出來,想讓我幫你吸就要好好求我,我不允許再疼也不許自己碰,聽懂了?”顏懷清立刻點頭,長出了一口氣,當下被他玩壞都在所不惜。他這下意識的反應已經充分說明誰在他心中比較重要,明陽面如死灰,煙頭燙到手指也渾然不覺,孫孝武心里笑了起來,但似是忽然發現這種模式的好處,面上仍然緊繃著:“既然你還是喜歡強勢一點的,作為beta我也要努力!”說著他便一手插入顏懷清襯衫玩弄未婚妻雙乳,一手直接穿過皮帶大膽地握住了omega的臀rou,眼神灼灼地盯著那處咬痕,托著顏懷清的屁股用風衣一遮,便把人橫抱了起來。大庭廣眾之下雖有人注目,也大都帶著笑意,以為他們是熱戀的情侶。顏懷清卻心知回家免不了一頓“教育”,第一次對自己要嫁的憨厚(??。┠腥水a生了畏懼,羞恥地將臉埋在了對方胸膛里。明陽只覺渾身發冷,雖然還沒放棄,臉色卻已悔得虛青了:“站??!”孫孝武正對著那塊看著礙眼的咬痕又舔又啃,弄得顏懷清在風衣下抖如篩糠,又不敢求饒,還被他當著人來人往暗中搓動敏感乳尖到滲出乳汁,刺激交加下他根本分不出一點心思看一看明陽。孫孝武也沒有奚落敗陣的情敵,暫時放過懷里被懲戒得直躲的omega,平靜地對他道:“婚禮既然改期,我們也不用給你發請柬了。明先生,我是后輩,也懂得自重。你更應該尊重我們一些,如果你還想接近懷清,我會報警?!?/br>語畢,年輕得天不怕地不怕的beta便攜未婚妻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門。明陽已經有些喪心病狂,眼看就要和他廝打,他卻忽然又退了回來,明陽揮出的拳和眾人看好戲的眼神便齊齊落在了半空——“差點忘了,這就算我們請你喝的喜酒吧。我來買單?!?/br>孫孝武撓了撓頭,笑得一臉耿直。13明陽從噩夢中醒來。事實上他獨身一人漂洋過海許多年,卻從未真正感受到孤獨。身邊不乏浪子回頭的花花公子,他卻沒必要為自己栓一個船舵。每次醉酒后昏昏欲墜,總有一個人會適時出現,用溫柔而干燥的手心堅定地為自己敷上毛巾。他早就有屬于自己的陸地了,而在他的邏輯里,地球本就是陸地同海洋組成,享受大地和遠航并不矛盾不是嗎?他忽略了天災人禍。他的陸地不是無堅不摧,相反早已因他無休止的索取而變得貧瘠。地震到來他竟全無感應,看著棲身之地塊塊崩塌,也只能茫然任無定海浪歡快地將自己淹沒。明陽夢到自己在參加一個婚禮,那個和懷清交往還不到一年的混賬牽著他的手,大偉感動得一邊鼓掌一邊擦眼淚,主婚的友人玩笑似地問道:“大家同不同意這對新人的結合?”他撐著椅背站起身來,指關節攥得“嘎吱嘎吱”作響,像是要活生生捏碎長椅的外殼:“我不同意!”說罷明陽便闊步沖上前去,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卻越走越急,喘息最劇烈時他奔跑了起來,懷清的神色卻愈加看不分明。所有賓客的神情也冷淡了下來,那個他連名字都嫌惡地拒絕提起的Beta一把攬過他索求的人,咬牙切齒地向他低咆:“保安!請把他帶出去!”——明陽完全不怕這小子的威脅,他怕的是顏懷清從頭到尾不曾看自己一眼,他怕的是懷清那樣自然地任別人牽著手,還充滿歸屬感地倚在對方懷里。對方再怎樣耀武揚威也無所謂,但懷清已經不肯讓他揣測到自己的心意了,甚至連在夢中也不行。簡直像是有人按著他的腦子硬生生拽出他的記憶和情感。明陽不記得自己醒來之后喝了多少酒,他還有輛車停在顏懷清家門前,卻并不打算開走。他近乎偏執地想就算要為此交巨額罰款,他也絕不愿意讓那小子的廉價二手車占據懷清的跑道。他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臉頰紅腫,不知是喝酒喝到水腫,抑或自己恨鐵不成鋼地給了自己幾拳,總之在最混沌的時候他給顏懷清撥了個電話。本來他想如果對方不接自己就一直撥到手機過熱燙爆,正好可以一了百了(失戀的男人總是這么幼稚,沒錯,他現在終于肯承認自己是失戀了),但出乎他意料,對方輕輕地接了電話,甚至還頗有耐心地嘆了口氣。吐息輕柔一如從前。“你也知道我是個認真的人,準時是個美好品德,你錯過了時間,就再也沒辦法讓我對你認真了?!?/br>“也許我該說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你影響有這么大……唉,以后你再打來,接聽的人不會是我?!?/br>“晚安,保重?!?/br>明陽記不得自己的酒氣熏天的胡言亂語,他甚至可能在嚎啕中還磕到了頭,這不能怪他,他對處理慘烈的失戀完全沒有經驗。從頭到尾他只記得顏懷清低啞卻理智的聲音。——他們之間是真的完了。明陽直挺挺栽倒在地板上,抽噎著大笑出聲。14顏懷清掛了電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身后虎視眈眈的戀人立刻用被子卷住他,把他整個人拖回自己的懷抱,落在他酸痛的腰間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以再明顯不過的方式彰顯著氣惱。顏懷清安撫地拍了拍趴在自己肩頭的大男孩,傾身探出被窩打電話確實有些冷,但beta一如既往地散發著可靠的溫暖。“我以為你已經累了,居然還有力氣生悶氣?!?/br>回應他的是落在脖頸上的又一記痛咬。被孫孝武一路抱回家,顏懷清就做好了覺悟。但他低估了年輕人的熱忱,對方沒有用其他花招折磨他,只是不依不饒地將他雙手扣在身前不準他自己撫慰,而后低下頭反復舔吮撕咬那個暫時標記。他guntang的唇舌簡直像一塊鐵板,顏懷清聽得到自己那一寸敏感得泛紅的皮rou在其上滋滋作響,那可怖的鐵片還會卷屈,粗糙的舌苔品味著敏感的腺體,口涎滴落,涂抹著yin靡而溫存的占有欲。安撫和牙齒無情的撕咬交替涌過,顏懷清知道自己應該被懲罰,所以一直倒抽冷氣,緊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直到雙唇被自己咬出血為止。孫孝武撥開他汗涔涔的額發,習慣性地溫柔道:“小心點?!?/br>他抹去了顏懷清顫抖的嘴唇上的血跡,可他茫然不覺自己唇邊也有,那正是他在omega頸邊廝磨出的血珠。顏懷清又怕又痛,盡量蜷縮身體不去看他,對方卻好像有些受傷,又執著地低頭去舔他頸側的傷口:“你很失望嗎?……是啊,我到底不是alpha,我就是沒辦法標記你!”不論beta怎么努力,其上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