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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沒有看過漫畫?!毙l溪搖搖頭,湊過去看了書,里面畫的東西亂七八糟地看得他眼花。“哦,那一起看吧,我也才剛剛開始看?!?/br>今天因為要請衛溪來家里用飯,衛溪吃不慣西餐,譚允文便特地請了一家知名中餐餐廳的大廚來家里做菜,他也早早下班就去衛溪學校等著接人,想著一家三人和樂融融在一起用晚餐,心里挺愉快。譚允文走在二樓樓道的時候,就聽到了譚詩思房間里傳出來的笑聲。推開譚詩思的房門,看到的景象讓譚允文愣住了。“哎喲!哈哈……衛溪,這個……這個……我胃疼……”譚詩思趴在衛溪胸前笑著,衛溪扶著她不讓她的腿傷到,又一邊拍著她的背,臉紅著,笑著說,“緩過氣就好了,你別笑了,過會兒扯到腿就不好了……”“怎么這么好笑啊,這個漫畫還真是……哈哈……”譚詩思可說是一點形象也無,一手抓著衛溪胸前的衣服,一手捶著沙發,笑得喘不過氣來?!笆懿涣肆?,以后……以后再不看了,太好笑了!”“譚先生!”衛溪抬起頭來就看到門口盯著兩人面色沉沉的譚允文,他嚇了一跳,將譚詩思從自己身上扶起來坐好。“爸爸,也給你看看,這……這個太好笑了!”譚詩思笑紅了臉,靠在衛溪邊上,從沙發上將書拿起來,看到譚允文過來就想將書遞過去。“詩思,你看你笑成這樣成什么樣子!還不把衛溪放開!”譚允文從沒有對女兒用過這么嚴厲的語氣說過話,黑著臉這么一說,譚詩思臉上的笑馬上收住了,瞪著眼睛看著譚允文,不甘地說道,“好心讓你看,你兇什么?”譚允文動了動唇,想解釋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衛溪僵坐著不知道該怎么辦,臉上表情黯然又僵硬。譚允文收住氣,看到衛溪臉上表情僵硬,便心疼起這個孩子,語氣柔和了很多,說道?!靶l溪,你跟我出來一下!”衛溪起身,眼睛向譚詩思眨了眨,示意她不要賭氣。“詩思,馬上要吃飯了,你把衣服整理一下,我就來抱你下去?!弊T允文出門前,向譚詩思說了一句。“衛溪,你比詩思要大很多,是做哥哥的,必須知道相處的分寸,知道嗎?”譚允文對衛溪說道,看衛溪垂下頭答是,行為帶著拘謹,心里就憋著不好受。他心里雖擔心這兩個孩子會產生逾越的感情,但是,因為一點事就讓兩個孩子生分,并且傷了孩子,他也是不忍的。“衛溪,我是為了你們兩個好,你們只能做兄妹知道嗎?詩思還小,你照顧她,討她開心,是你的好意,但是也不能太由著她了?!?/br>“嗯。我知道!譚先生不用擔心,我知道界限!詩思也還小,只是把我當哥哥和訴說的朋友而已,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毙l溪抬起頭來看譚允文,眼睛清清亮亮,臉上的紅暈退了,剩下一張干干凈凈白白凈凈的臉,是讓人無比信任的誠懇。衛溪整個人都給人干凈的感覺,衛溪的話和保證讓譚允文本來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嗯,以后你還是要和詩思好好相處。你先下樓吧,我去抱詩思!”譚允文拍了拍衛溪的肩,從他身邊往譚詩思的房間去。衛溪回過頭看了譚允文的背影一眼,咬著唇,眼神又暗了下來,慢慢往樓下走。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廚師做了一整桌的菜,只有三個人吃。譚詩思剛剛和她爸爸賭氣,現在也好多了,笑著給衛溪夾菜,衛溪道著謝,盡量吃飯吃得自然。他原來想著為譚詩思慶賀腿傷好了,是會有很多人的,沒想到只有他一個,甚至連以前在醫院里經??吹降哪俏恢苌级紱]有來,說起來,他還要感謝那位周先生,讓他在醫院里做了全身檢查,后來聽魏旭說,在那家醫院做,一般要花好幾千塊錢,而他居然免費了。更讓衛溪高興的是,檢查結果是他的身體很健康。譚允文給每人倒了一杯紅酒,先遞給譚詩思,譚詩思端著杯子遞到了衛溪前面,衛溪看了酒杯和譚詩思,又看了一下譚允文,譚允文笑著向他點頭,他只好將酒杯接了。“詩思,爸爸敬你,腿恢復得很好!”譚允文微笑著向女兒舉杯。“謝謝爸爸!”譚詩思將杯子舉起來,看向衛溪,衛溪也端起了酒杯。清脆的碰杯聲,衛溪一口就喝了小半杯,開始感覺很辛辣,之后,才有醇厚微甜的回味。之后吃飯,譚允文看衛溪只夾他面前的那幾盤菜,便將別的菜色也都夾一些到他碗里。然后譚詩思想吃的菜就放到她面前去。一家人相處地很好。譚詩思吃飽了,向她爸爸說道,“爸爸,給我舀湯?!?/br>譚允文又為女兒舀了一碗豬蹄湯,還說道,“這是李嬸專門為你做的,說是吃什么補什么?!?/br>“哪里會,難道我的腿是豬蹄嗎?”譚詩思反駁道。譚允文給衛溪舀了一小碗甲魚湯放到他面前,笑著回答譚詩思,“喝湯吧!你的那不是豬蹄!”衛溪看著譚詩思和譚允文,想到,要是他的mama不是遇到那樣的事情,他有個爸爸那該是什么樣子的?衛溪本就不善喝酒,由于他杯里的紅酒喝得快,譚允文又給他倒了兩杯,他也就很快喝完了,開始還沒有什么感覺,之后就覺得有些頭昏想睡。譚允文抱著譚詩思上了樓,下來的時候,就看到衛溪倒在客廳里的沙發上了。“衛溪!衛溪!”譚允文叫了衛溪兩聲,衛溪含含糊糊的哼了兩聲就沒有反應了。“原來還想著你是酒量好,沒想到是沒有知覺!”譚允文無奈地去將衛溪抱起來。衛溪靠在譚允文懷里,頭輕輕晃了晃,好象是想睜眼但是沒有睜開,最后舔舔唇半張著嘴就睡了過去。將衛溪放在客房里的床上,給他脫了鞋,將他放好,譚允文又親自去擰了毛巾來給他擦了臉、脖子手臂。由于房間里的冷氣開得低,譚允文害怕衛溪睡著了被冷感冒,有去抱了薄毯來給衛溪蓋上。譚允文坐在床邊看著衛溪,臉上表情溫柔,伸手輕輕捋了捋衛溪額上的頭發,衛溪清秀的臉上有酒后的紅暈,譚允文看著,突然很感慨,居然這個是自己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