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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善良的十四歲小女孩兒。之后,她也要知道事情的全部,周杉沒有辦法,也就將調查出來的結果半真半假的說給她聽。這樣的譚詩思也只在衛溪面前笑得像個天使,他還真怕譚詩思是動了少女情懷,多了一個哥哥,那樣以譚詩思又扭又狠的脾氣,不知會出什么事情。親子鑒定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基因指紋顯示的結果兩人有99。996%的可能性為父子,譚允文不得不相信這個結果,突然有了一個兒子的事實讓他有些茫然,即使看到衛溪,最開始的茫然也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原來他覺得衛溪看到他不自在,現在倒換成他看到衛溪心里不自在起來,想要給衛溪說明一下情況,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是他將衛溪帶來這個世界,又讓他生活在一個歧視他的世界里。衛溪之后幾乎每天都去醫院看譚詩思,譚詩思年紀還小,身體恢復機能極好,腿上的傷用了一個星期就長得差不多了,之后雖然還需要躺在病床上,但是不用再像一個木頭人一般不能動作,上半身的動作不會讓她腿上的傷口裂開,譚詩思的心情也好了,開始看書看電視,衛溪在的時候,還和衛溪一起看衛溪買來的動畫,最開始覺得不太喜歡,后來也就看進去了,和衛溪邊看邊笑,日子也就不像最開始般難過。譚詩思不喜歡醫院環境,十天過后就要求回家養傷。譚允文想著醫院方便一些,但是他也拗不過譚詩思最后只好妥協辦了出院手續帶譚詩思回家。由于請了一個高級護理,家里又有劉伯和李嬸,醫生按時會去家里給譚詩思換藥做檢查,譚允文雖然每日忙于工作,但是生活忙中有序,一切還是平穩地向前過著。只是,譚詩思回了家,衛溪學校離她家遠,便沒有去她家里,再說,英語六級要考試了,衛溪臨時抱佛腳,也要練習幾套模擬題。周六考了六級,感覺還行。周日一早才去看譚詩思,衛溪上午陪著譚詩思看電視玩,然后按譚詩思的要求,給她講了一些她落下的課程,晚上才回學校。譚允文這天便也待在家里,但是看到衛溪,每次想叫他到書房里說事情,最后都以失敗而告終。譚詩思養病期間,譚允文的幾個好友都來看了,看到譚詩思刁難她爸爸的樣子,一會兒這兒不舒服,一會兒想吃這種,一會兒想喝那種,一會兒要看這本書一會要看另一本,便讓他們覺得單身父親養個女兒不容易,即使女兒長大了也不是簡單的事情,都想著家里有老婆的好處,至少孩子沒有這么麻煩。這已經是六月的最后一周,期末考試臨近了,衛溪每日上自習,看書看筆記做習題,這學期的課最多的是專業必修,很多門的老師都很兇下手也狠,加上他最后兩周翹課,復習便更不敢馬虎,一大早六點過便要去圖書館占位置上自習。由于是和魏旭交換著占位置,該魏旭的時候,他才能多睡半小時,每天忙忙碌碌的,日子過得飛快,原來還想著前段時間譚先生看他不對勁,之后便也忙得放開了心。這周六一大早衛溪背了個書包,里面有要給譚詩思講課的資料,還有他自己的復習資料,想著今天給譚詩思講了課,就請假了。上一星期,他要考六級便缺了兩個小時課,這一周就補起來。之后他要期末考,然后也到暑假了,他不久前網上申請了一個小公司的暑期實習,本來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沒想到對方讓他去面試,然后還通過了,他暑期要實習便也沒有了時間給譚詩思講課,再說,譚詩思上次提到她爺爺奶奶知道了她受傷的事情,來看過了她,要帶她回美國,當時譚詩思說要腿上傷好了再走。衛溪想,最晚暑假的時候,譚詩思就要走了。她爺爺奶奶希望她回美國讀書,在中國他們不放心,并且認為譚允文照顧不好她。也許這就是最后一次見面了,衛溪有些沮喪。和譚詩思相處了這么久,他對這個小女孩兒有了一種超乎他想象的親近感,兩個人好像天生就很合得來。譚詩思有的時候很可愛單純,讓衛溪油然而生一種做哥哥的使命感,但一般時候,她都是懂事聰明善解人意的,讓衛溪覺得她是一個懂自己的好友,不由得就和她沒有間隙。衛溪到的時候,看到譚先生正在用早餐。“譚先生早!”衛溪打了個招呼,便問道,“詩思是不是還沒有起床?”“詩思還在睡,李嬸上樓叫醒她去了。你吃了早餐沒有,沒有吃就過來吃吧!”“我吃過了才來的?!毙l溪走到客廳另一邊去,心跳有些加速,不敢再看向譚允文,他今天來這么早一是想來這里享受冷氣看書,二是也想多和譚先生在一間房子里待一會兒。譚允文注意著衛溪,覺得衛溪和自己一點不相像,卻是自己的兒子。他又將眼光轉到了面前的牛奶面包上面,也吃不下去了。便擦了嘴起身。衛溪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著手中的數學書,先將書上的知識點好好看一遍,做題才事半功倍。他們專業對數學要求很嚴格,說起來考研,一般是數學學院更容易考上他們的專業,他們自己專業的學生還比他們弱一些。譚允文走到衛溪面前,看了看他手中書翻著的一頁,說道,“矩陣啊,這個我看著眼花!”衛溪抬起頭來,看到譚允文在身前彎腰看他,臉上馬上起了紅暈,低下頭去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這個計算起來,那個,那個是很麻煩,不過可以用計算機……”看到衛溪和他說個話也緊張地結巴,譚允文心情變得更加沉重起來,語氣也頗為無奈沉重,“你到底是為什么怕我呢?”衛溪聽譚允文這般說,臉紅了又白,頭倒是低得更厲害了,眼鏡就快觸到書頁上去,結巴著回了一句,“沒,沒有……”譚允文無聲地嘆息著,每次和衛溪說話,必定是這副樣子,他都沒有辦法向衛溪說出兩人的關系,只希望能和衛溪關系好些了再和他說。但是,看來要衛溪主動不怕他,能夠正面看他,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去了。“你們要期末考試了吧?最后一段時間你常常陪著詩思,學習上有沒有耽擱了?”“七月四號考第一門,有十一門要考,要考到十四號。所以……所以……”衛溪低著頭說著,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