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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說:“放在武俠里,就是那種跳崖也不死,還會得到武功秘籍的人!” 燕瑯道:“那孟綠歌怎么會死的那么慘?” “唉,”系統嘆了口氣,說:“大俠也會死于暗器啊,那個凌陽就跟陰溝里的毒蛇一樣,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跳起來咬你一口,防不勝防啊?!?/br> 燕瑯正說著話呢,就察覺褲兜里有東西在震動,打開看了一眼,就見來電顯示上跳躍著凌陽的名字。 這是想實施關懷,進一步走進她的心呢。 她嗤笑一聲,直接給掛斷了,打開微博一看,就見最新一條微博已經被凌陽的女友粉攻占了,其中夾雜著孟綠歌的黑粉和別家粉,罵人的、冷嘲熱諷的、問候全家的、p遺照的應有盡有,粉絲的彩虹屁已經被壓在后邊。 之前營銷號爆出來孟綠歌跟當紅小天王疑似戀情,照片就是凌陽找人拍的,事后又專門打電話去道歉,真是把人渣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燕瑯挑了挑嘴角,問系統說:“凌陽現在跟楊莎莎在一起嗎?” “沒有?!毕到y楞了一下,然后說:“怎么了?” 燕瑯又問:“那他現在在做什么?” “老一套唄,畫符抽血拜小鬼,”系統說:“找粉絲到家里去,說是鐵粉福利做游戲,實際上就是從粉絲身上竊取運道,想辦法補給楊莎莎?!?/br> “哦,那我就放心了?!毖喱樎牭靡恍?,嘴唇勾起,笑意卻是冷的。 她摸出手機,慢慢按了幾個號碼,聲調惶恐而不安的說:“喂,是、是華夏邪教舉報中心嗎?我有情況要向你們反映……太可怕了,你們一定想象不到我遇上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ps:對不起大家,更得晚了,評論抽人送紅包~ 第248章 當我成為天命之女2 對于邪教這種危害社會安全的違法組織,無論是華夏國內還是國際社會,一直都采取嚴厲的打擊措施,故而電話另一邊的接聽員一聽有人打電話舉報,立即就報以十二分的警覺。 “女士,能請您說的清楚一點嗎?” 燕瑯停頓了幾秒鐘,然后才難掩顫抖的再次開口:“對不起,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離奇,也太可怕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你們的辦公地址在哪兒?我覺得自己被監視了,我太害怕了!” 外邊是嘩嘩的雨聲,有人躲在暗處窺探,女人聲音顫抖,好像隨時都能暈倒過去,只是想象一下這幅畫面,都叫人不寒而栗。 邪教舉報中心這邊也曾經接到過虛假報案的電話,但接聽員覺得這次恐怕是真的遇上大案子了。 他咽口唾沫,向不遠處的同事比個手勢,然后溫和的問:“您現在在哪兒?請告訴我地址,我跟同事去接您?!?/br> 燕瑯就把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說了。 電話掛斷,接聽員飛快的把記錄的地址遞給同事:“走,恐怕是出事了!” 那地址是個高檔小區,非住戶不能入內,好在接聽員幾個人都是政府工作人員,證件一出,立即放行。 在車上,幾個人也說:“住在這種地方的人,應該不會謊報案情吧……” 正說著,接聽員忽然道:“就在那兒,我看見了,她還在涼亭里!” 司機把車開過去,他們見到了一個年輕女孩的單薄背影,她身上衣服都被淋透了,淅淅瀝瀝的往下滴水,行李箱也沾了泥漬,看起來狼狽而又蒼涼。 大概是聽見聲音,那女孩回過頭來,露出了一張蒼白而清麗的面龐。 司機大吃一驚:“孟綠歌!” 其余幾個工作人員也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打電話舉報邪教的人居然會是個明星,而且還是個當紅小花。 外邊還在下雨,接聽員撐著傘下了車,小跑著過去問:“剛才是您打電話報警嗎?” 他給燕瑯看了他的證件:“我姓李,叫李明安?!?/br> “是我?!毖喱樃樟艘幌率?,說:“你們能過來,真是太感謝了?!?/br> 李明安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她:“您是……孟綠歌?” “對,”燕瑯蒼白著臉,點了一下頭:“是我?!?/br>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表現的這么荏弱可憐,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李明安有點心疼,接過她的行李箱,說:“走吧,到局里去說?!?/br> 燕瑯跟他一起走出了涼亭,上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對不起,我身上衣服都濕了……” “沒事兒,快上來吧,”車上幾個人都看過她的劇,也算是路人粉,見她禮貌又可憐,當然不會為難:“這也是我們的工作嘛?!?/br> 因為打電話的人是個女性,車上跟著三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燕瑯上車的時候她們搭了把手,都覺得她手掌刺骨的冷,趕忙找了紙巾和手帕給她,叫先擦一擦再說。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br> 行李箱里有干凈的衣服,舉報中心的人幫忙找了間更衣室,先叫燕瑯去換了衣服,熱水暖暖身體,然后才去做筆錄。 燕瑯抱著水杯取暖,目光放空:“那時候我去錄一檔節目,偶然間遇到了同樣在那家電視臺參加另一檔節目的凌陽,因為都是圈內人,而且之后有可能會合作,就多說了幾句。他很風趣,也很健談,我們算是比較談得來吧,就交換了聯系方式,說是有機會一起合作……” 做筆錄的幾個人里有年輕的,想起這幾天沸沸揚揚的八卦,不禁說道:“就是那個選秀出道,人氣很高的凌陽嗎?” “對,就是他?!毖喱橖c點頭,繼續道:“那次見面之后,又隔了幾天,我在劇組拍戲,組里有個演員是跟凌陽一起選秀出道的,凌陽去探班,也約上我一起吃飯,這么一來二去的,我們逐漸熟悉了起來,有時候也會約著一起唱歌,又或者是吃吃飯,直到那一天……” 說到這兒,她忍不住打個寒戰。 記錄員追問道:“那一天怎么了?” “那天我從劇組出發,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放劇本的包落下了,因為劇組休整,下一場戲要過半個月才拍的原因,所以我并不是很急,就說是有時間再見到的時候叫他帶給我,可過了兩天,凌陽又請我去吃飯,我想著反正也沒有通告,就開車過去了,”燕瑯眼睫開始顫抖,頓了頓,才繼續說:“那是我第一次去他家,不知道為什么,一進門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這個人對這方面比較敏感,但是人都到了,飯都不吃就直接走,又覺得不太好……” “我們一起吃了飯,還喝了點果酒,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有點醉了,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的時候,忽然發覺身后有人,我想回頭去看,但是卻動不了,正好我前邊墻上有一面鏡子,我透過鏡子,看見凌陽在剪我的頭發!”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