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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甄言和注視著她,道:“但殿下就不一樣了?!?/br> 燕瑯頭腦中迷迷瞪瞪的,以手支頤,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甄言和用那雙清亮的眸子看著她,道:“臣跟其余人不同,并非殿選入侍,而是被殿下選進東宮的,故而較之其余人,也就少了一份名正言順?!?/br> 燕瑯道:“所以,你想說的是——” 甄言和半跪在她面前,明明是謙和而恭順的姿勢,他眼底卻沁出了幾分咄咄逼人的鋒芒:“殿下與臣還有最后一件事情沒有做,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后宮應該就是具體描寫過的三個人了,這個世界結束在即_(:з”∠)_ ps:后邊應該還有一個小故事,純粹是用來吐槽的,因為某些垃圾推送(微博我說的就是你)總是惡心我,最后我要把他們一鍋端了! 例一:那一世,她為他出賣父親,害的jiejie失身自盡,還為他逼死親生哥哥,他卻斬斷她四肢,將她亂棍打死……媽的,我要是她爸,我也把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亂棍打死 例二:真是見鬼,為什么她這樣的貧窮女學生,總能遇見他?酒店,公司,公交車站,甚至剛出廁所都會撞上他!原來他是富可敵國的蕭家家主……朋友,醒醒,富可敵國的男人隨時跟你個貧窮女學生偶遇,說明就是你踏馬蓄意跟蹤,否則你們根本沒法產生交際,你以為我沒當過貧窮女學生是嗎? 例三:他,金發碧眼,霸道至極!一夜迷情,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想要打胎,卻沒有任何醫院敢收,她不得不生下孩子!后來她才知道,那個男人居然是M國總統,權傾天下……嗯,川/普風評受害【攤手】 還有那個王妃被吊在城門上不肯認錯,第三天死了那個,以及皇后跟貴妃吵架,皇帝下令將皇后賜死,娘家滿門抄斬,太監來報,廢后已死,身懷雙胞胎,皇帝聽完心痛的瘋了???? 真踏馬人間迷惑大賞……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種文的市場在哪兒,忍無可忍,虐完再完結,應該很短,可看可不看,愛你們,么么啾~ 第219章 顧北城,你等死吧1 第二天清晨,燕瑯理所應當的起的晚了。 等到收拾齊整,啟程出發的時候,小公子端坐馬上,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掃,又去瞧甄言和,他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便催馬向前,與禁軍們一道開路去了。 秦將軍等人前來送別,燕瑯最后與他們道了珍重,這才動身啟程,返回京師。 還沒有走出豐城,眾人自然不會疾行,燕瑯勒著韁繩走得緩慢,冷不防一抬眼,就見小公子勒馬停下,好似是在等她。 她坐在馬上,慢慢到了他近前,詢問一句:“怎么了?” 小公子手里邊兒擱著一只剝開了的橘子,燕瑯路過的時候嗅到了橘子特有的清新氣味,別別扭扭的分了一半給她,他什么也沒說,催了催馬,往前邊走了。 燕瑯低頭看眼手里邊兒橘色的果rou,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再次回到京城,已經臨近年關,前不久才落了一場冬雪,天地都被染成了雪色的白。 燕瑯離京已久,便先去向女帝請安,母女二人說過話之后,豐城返回東宮,召見霍潤及其余東宮屬臣,聽他們恭賀過此次豐城大捷,又說起她不在時朝廷之中發生的那些事情。 外邊又下起雪來,鵝毛一般簌簌落下,內侍們清晨剛打掃過的路徑又重新被白雪掩埋。 燕瑯站在窗邊,笑意恬靜:“瑞雪兆豐年,真是個好兆頭?!?/br> 小公子和甄言和的事情她沒打算瞞,實際上也瞞不住,霍潤知道了也什么都沒說。 小公子雖然驕縱了些,但對霍潤是很敬重的,而甄言和更是沉穩端方,從來不會主動挑事,三人之間似乎有些默契似的,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那場大雪的確是好兆頭,第二年的春天,皇太女有了身孕,女帝大喜,燕瑯也順理成章的把手頭的政務交出去,專心留在東宮養胎。 謝良運跟謝良舒去東宮探望jiejie的時候,忍不住好奇的問:“這是jiejie跟姐夫的孩子嗎?” 他們說的姐夫是指霍潤,東宮里邊也只有他能被皇太女的弟妹叫一聲姐夫。 天氣仍舊有些冷,燕瑯半倚在軟枕上,蓋著狐裘,含笑道:“這是我的孩子?!?/br> 謝良舒不太明白的問:“是jiejie一個人的孩子嗎?不是姐夫的?” “或許是,或許不是,但是這不重要,”燕瑯摸了摸她的頭,道:“只要它在我的肚子里,是皇太女所出,那就足夠了?!?/br> 謝良舒似懂非懂的樣子,說:“那好吧?!?/br> 尋常人家都盼著能一舉得男,燕瑯反倒盼著能生個女兒,女帝已經著手開創女學,有意以此為跳板,開創女子科舉一事,如果她能誕下皇長孫女,這事業將來也算是后繼有人。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心愿,九個月之后,燕瑯順利誕下了她的長女,女帝親自為這個孩子取名,叫謝安瀾。 天下安瀾,比屋可封,這也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的意思。 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還看不出像誰,略微大一些,卻能明顯的瞧出母親的影子來,至于父親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霍潤幾人都頗喜歡這個新生的小娃娃,得了空也時常去陪伴,再大些的時候,便各自領了活計,或者教導她學文,或者教導她習武,既是父親,也是老師了。 女帝五十歲那年正式退位,將權柄盡數移交到了女兒身上,自己到別宮中去當了太上皇。 她年幼時是前榮公主,再大些是陳朝皇妃,最后卻又起刀兵,殺進蔣家皇族,登臨帝位,開創盛世,如此波瀾壯闊的一生,不敢說是后無來者,但至少是前無古人。 這是這個世界里的第一位女帝,燕瑯是第二位,再往下數,謝安瀾的第三位。 女帝在時,正式開創女校,開女子科舉之始,等到燕瑯一朝,方才將其推到了巔峰。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正是她改革生產制度,開創工廠,將女性生產力解放出來,才逐漸提高了女子地位,等到謝安瀾繼位之時,年幼小兒們聽聞前朝只有男子才能科舉入仕,已經覺得那是書本上才能看到的舊事了。 …… 再次睜開眼睛時,燕瑯就聽見一個女孩子在自己耳邊嚶嚶嚶,哭的如喪考妣。 她被頭頂上的水晶燈刺了一下眼睛,抬手擋了一下光,這才覺得腦海中的暈眩感覺好了些。 燕瑯慢慢的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跪坐著朵小白花,哭的眼睛都紅了,這會兒看她醒了,又激動又難掩傷心的說:“jiejie,你好點了嗎?” 燕瑯腦仁有點疼,下意識抬手揉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