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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院子里去……” “mama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謝敏真冷笑道:“出了這么大的事,夫人會什么都不管?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咱們呢,一旦有人異動,她馬上就知道了,屆時人贓并獲,咱們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吳mama聽得慌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先等等吧,”謝敏真瞇起那雙透著精明嫵媚的眼睛,說:“把剩下的秋梧粉送到我這兒來,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br> 說到這兒,她語帶威脅:“吳mama,你可別想著把我拋出去自己免罪,咱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出了事,你絕對逃脫不了干系!” 吳mama看她臉上冷冰冰的,心里霎時間就是一個咯噔,忙恭敬的表忠心:“姑娘是我從小看大的,借個膽兒我也不敢背叛您啊?!?/br> 謝敏真無可無不可的笑了一下,又拉住她的手,親熱道:“我知道。你也別急,等過了這一關,我幫你孫兒找個師傅,叫他讀書識字,再過幾年,就能參加科舉,出人頭地了……” 吳mama遙想一下未來,心里的膽怯也散了大半,謙卑的笑了笑,千恩萬謝的出去了。 …… 小公子跟另外兩個人抵達儀國公府,門房便忙不迭入內傳稟,儀國公心知是來了負責此事的人,趕忙叫人去請,中途覺得不甚合適,竟親自迎了出去。 他畢竟是女帝的弟弟,皇太女的舅父,幾個年輕郎君不敢施禮,向他拱手問安之后,便開門見山道:“我等奉皇太女殿下令,前來查驗此案……” 儀國公自己沒干過這事兒,當然也不怕查,忙表明立場道:“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好!有什么需要的,幾位只管吩咐,府上絕無不從!” 儀國公這態度一擺出來,那幾人便松口氣,梁文弼與另一位侍中公子往謝怡婷所居住的院落里去了,小公子則擺擺手,說:“咱們兵分兩路,你們查你們的,我查我的,晚些時候再匯合便是了?!?/br> 梁文弼知道他頗有些機靈,倒也不多過問,跟另一人被侍從領著往后院去,叫他一個人留在前院。 那兩人在謝怡婷的住處轉了半天,便打發人把她用慣的侍女和親近的奶媽子叫過去,末了又專程叫人請隋氏來問話,等一整套程序走完,再度穿過長廊往回走,就見小公子坐在儀國公府朱紅的欄桿上,笑嘻嘻的跟兩個小丫頭說話。 他年紀小,臉上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和善可親,兩個丫鬟也不怕他,捂著嘴笑的開懷,廊下掛著一只五彩繽紛的鸚鵡,冷不丁叫人一看,好一幅世家公子閑樂圖。 梁文弼跟同伴對視一眼,神情中皆有些無奈,兩個丫鬟見他們過來,便有些膽怯似的,屈膝行個禮,逃也似的走了。 小公子忍不住埋怨道:“看你們倆,把人都給嚇跑了?!?/br> 梁文弼看一眼兩個丫鬟離去的身影,然后彎下腰,俯首道:“在這兒跟她們打情罵俏,你不怕殿下知道了扒你的皮?” 小公子一聽,臉就紅了:“我辦正事呢,你可別胡說!” 梁文弼奇怪道:“我就是隨口打趣一句,你怎么又臉紅了?” “去去去,少擠兌我,”小公子擺擺手,然后說:“我知道陷害謝怡婷的人是誰了!” 梁文弼跟同伴都吃了一驚:“誰?!” 小公子哼道:“不告訴你們!” 說完,他一甩袖子,站起身說:“我回宮去向殿下復命了,你們要不要一起去聽?” 梁文弼與同伴對視一眼,慎重道:“這事可要有把握才行?!?/br> 小公子得意的抬著下巴,說:“很有把握?!?/br> …… 三個人一起回去的時候,燕瑯正在書房與近侍秘書甄言和議事,說的是今年夏天干旱,北部地區尤為嚴重,如今天氣轉寒,唯恐遼國會南下劫掠。 甄言和雖是狀元,卻并非世人眼中的文弱書生,幾度揚鞭塞外,考察民情,識見并不比許多上了年紀的官員少。 “遼國今年大旱只是其一,國內貴族彼此傾軋,派系分裂則是其二,”說及此事,甄言和眉頭微蹙,更顯端肅:“今年秦將軍尚在,可保邊關無憂,可他畢竟已經年邁,去歲我往邊關去時,他便曾經言說后繼無人,渴求京城再遣良將……” 燕瑯聽得神色凜然,正思忖間,便聽侍從傳稟,道是往儀國公府去的幾位鸞臺尚書求見,她揉了揉額頭,說了句:“傳?!辈欢鄷r,小公子和另外兩人便被內侍引著進來了。 他過來的時候自是意氣風發,神情自得,正準備見禮,卻發現皇太女身邊還站著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郎君,緋袍加身,面如美玉,當真爽朗清舉,赫然是個五品郎官。 小公子心頭一跳,問安之后,又含笑道:“這位是——” 甄言和靜靜注視他幾瞬,然后啟唇笑了,輕輕向小公子頷首致意,他風度翩翩道:“東宮近侍秘書,甄言和?!?/br> 作者有話要說: 后邊還有一更,會很晚,大家早點睡,明早來看~ 第204章 我娘是龍傲天16 小公子臉上不顯山不露水,仍舊是笑吟吟的,斂衣還禮道:“鸞臺尚書阮青元?!?/br> 梁文弼跟另一人也客客氣氣的向甄言和行了個禮。 這么你來我往了一趟,就耗費了好些功夫,小公子冷眼打量甄言和幾眼,也不急著做聲,扭頭去看坐在上首的皇太女,便見她以手支頤,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寒暄。 他心頭忽然涌上幾分酸澀來,其中夾雜著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委屈,小公子不易察覺的瞪了她一眼,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燕瑯便道:“不是出宮往儀國公府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是有結果了?” 小公子仍舊低著頭,并不曾做聲,梁文弼便道:“是青元有所發現?!?/br> “哦?”燕瑯顯然沒想到這個結果,楞了一下,才笑道:“發現什么了?” 小公子心里雖有些別扭,倒不至于拿正事來撒氣,一凜心神,正色道:“臣已經知道暗害小皇子之人是誰?!?/br> 說完,他也不等燕瑯開口問,便解釋道:“我問過太醫,秋梧粉這東西沾染的久了,身上必然會起紅疹,謝怡婷明明接觸過秋梧粉,但身上卻沒有起紅疹,這說明她跟秋梧粉接觸的時間其實并不長。嫌疑人也就限定在了謝怡婷,以及當天接觸過她的幾個人里邊?!?/br> “那么當天接觸過她的都有誰呢?侍奉她梳洗的婢女和嬤嬤,謝怡婷的生母隋氏,儀國公府的幾位女郎,再就是進宮之后引著她們往后殿去探望小孩子的宮人和內侍……” “小皇子出事之后,接近過他的宮人、內侍便接受過檢驗,此事與他們無關,至于謝怡婷的生母隋氏,也沒有要害死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