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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慢慢的卷進去,然后送進嘴里。 生菜很脆,烤rou很香,金針菇卻又軟又韌,尋常人吃的時候,往往都會被塞住牙,可她呢,一口咬下去,生菜卷應聲而斷,截口整整齊齊。 抬眼看著杭南,燕瑯似笑非笑道:“也許我是個在逃兇犯,故意在杭警官的必經之路上等你,打算從你身上得到點什么呢?!?/br> 杭南被她說的窘了一下,有些自嘲的搖頭道:“我有什么值得你算計的?要錢沒錢,要權沒權……” 系統幽幽的說了句:“但你還有一副鮮活的身體啊?!?/br> 燕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杭南以為她是在笑自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咱們就見了兩次,還是機緣巧合,要說是有心設計,那也太難了點?!?/br> 燕瑯也就沒再提這一茬,問老板要了酒,先幫杭南倒上,然后又給自己滿了杯:“杭警官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啊,方便跟我說說嗎?” 窗外的夕陽黯淡,杭南不禁想起前不久見到的馮青青來,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舉杯道:“具體的案件內容需要保密,實在不能對外說,我自罰一杯?!?/br> 燕瑯含笑看著他,說了一聲“理解”,又道:“我看你剛剛好像有點出神,是想到什么事情了嗎?” 宋家的案子已經過去,馮青青的事情倒也沒必要再加以隱瞞,杭南略微遲疑一下,便稍加修改,把宋家人的恩恩怨怨說了出來。 “就是覺得心里有點復雜吧,”他說:“今天見到那個被賣進山村的表姐,看她完全被生活磋磨成了另一個人,覺得她有點可憐,但是一想她做的事情,又覺得罪有應得?!?/br> 這是個包間,里邊沒有別人,杭南頓了幾瞬,才道:“我有時候也會想,相對于判刑坐牢這樣的懲罰,是不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樣的懲處方式更加大快人心呢?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矛盾,真要是這樣的話,程序上似乎又有些,有些……” 他沉默著喝了一口酒,沒有繼續說下去。 “人是能思考的動物,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燕瑯幫他添了酒,然后說:“不過,如果我是你所說的那個表妹,被自己的家人出賣,丟給了人販子,假如有機會報復的話,我應該也會那么做的,一報還一報,這不是很公平嗎?”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杭南打小跟父親一起喝酒,酒量不算是差,見她一口干了杯中酒,再算上之前喝的,前前后后也有三四杯了,眼底不禁閃過一抹詫異。 燕瑯注意到了,就托著腮笑,然后說:“杭警官,你不妨來猜一猜,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喝的不少,神態微微有些醺然,莞爾含笑的時候,當真媚眼如絲。 杭南的心臟忽然間跳的快了起來,借著桌子的遮掩在自己手背上擰了一下,這才打起精神來,道:“你很冷靜,也很干練,而且心理素質超乎常人?!?/br> 燕瑯端起水杯漱口,然后又拿紙巾擦拭嘴唇,道:“還有呢?” 杭南繼續道:“我猜,畫畫應該只是你用來謀生的手段之一?!?/br> 燕瑯點點頭,道:“還有呢?” “還有,”杭南目光鋒銳的看著她,說:“你身上一定有我意想不到的秘密,只是我們接觸的時間太短,一時半刻,我猜不出來?!?/br> 燕瑯聽得眼底笑意愈深,身體微微前傾一點,道:“杭警官,那你能猜到,我現在在想什么嗎?” 杭南學過微表情識別和分析,此時卻鎩羽而歸,專心致志的看了會兒,硬是什么都沒發現。 見他搖頭,燕瑯就笑了,向他招招手,道:“你來,我告訴你?!?/br> 他們之間還隔著燒烤桌,杭南見狀,就往前湊了湊,邊湊邊疑惑道:“怎么了?” 燕瑯便俯首在他耳邊,低笑道:“杭警官,我剛才在想,你認真分析的樣子,真可愛?!?/br> 杭南靠近她的那半邊臉忽然就紅了。 燕瑯看得喜歡,湊過臉去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啾”的一聲響。 杭南呆住了,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反應過來驟,面紅耳赤道:“你,你……” 他在那兒窘迫的時候,燕瑯已經大笑出聲,拎起手包,起身走了出去。 杭南怔了一會兒,然后反應過來,起身跟了出去,就見她已經在收銀臺那兒結賬了。 “別別別,”他趕忙道:“我來付!” “已經付完了?!毖喱樞χ鴣G下這么一句,然后走出了烤rou店。 夜色漸起,華燈初上,給周圍的行人和門外的花壇蒙上了一層溫柔的暖光,杭南追了出去,邊追邊摸出手機來轉賬:“怎么能叫你請呢,不行不行?!?/br> 一只纖細的手伸過來,擋住了他的手機屏幕,燕瑯動作輕巧的接過他手機,三兩下退出支付軟件,然后把手機塞進了他口袋。 她笑吟吟的說:“我請你?!?/br> “這不行,”杭南說:“AA的話也就算了,哪有叫女生請的……” 夜風吹起了燕瑯鬢邊微亂的發絲,路燈下有種朦朧的曖昧,她伸手擋住他眼睛,然后踮起腳,主動吻上他的唇。 “因為我想睡你,”她說:“所以,我請?!?/br> 杭南聽得心跳都慢了一拍,一副是不是聽錯了的表情,愣愣的看著她。 燕瑯伸手扣住他皮帶,拉著人往自己下榻的酒店走。 路邊的行人不算多,但也有,杭南的臉立即就紅了:“別別別,我不跑,你別這么拉著我……” 燕瑯聽得笑了,回頭去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人領了回去。 房間門關上之后,兩人就親到一起去了,燕瑯先去洗澡,杭南隨后。 從浴室里出來后,唇齒免不了一陣親密的糾纏,看起來跟世界上一對尋常的情侶沒有任何區別。 燕瑯手臂用力,將杭南給推倒了,有些醺然似的,半合著眼,輕輕笑:“杭警官,你不老實?!?/br> 她的長發散開,落在他的手臂之上,癢癢的,叫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撫摸。 杭南道:“這話怎么說?” 燕瑯只是笑,低頭親吻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喉結,隨之是肩頭和手臂,然后她扣住他手腕,“咔嚓”一聲,直接把他的右手鎖在了床頭上。 杭南眸光一閃,立即去抬左手,卻也已經晚了,燕瑯一把握住,又是“咔嚓”一聲,叫它重蹈了右手的覆轍。 “杭警官,”燕瑯伏在他胸膛上,臉頰跟他貼的很近,仿佛眨一眨眼,睫毛便會觸及到他的肌膚,她說:“我好心好意想睡你,你怎么把我當嫌疑人看?你這職業病可真討厭?!?/br> “手銬是你帶的,現在也用在你身上?!彼p輕在他耳朵上吹一口氣,說:“這是不是就叫做借花獻佛?” 作者有話要說: 課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