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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這么喜歡掌控主動權嗎?這樣會很累的?!?/br> 武成寧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起來了。 他淡淡道:“是嗎?!?/br> 他不再笑,燕瑯卻笑了。 她看著武成寧挺拔的鼻梁,還有上邊的金絲眼鏡,心里邊癢癢的跟系統說:“真有衣冠禽獸的那種勁兒?!?/br> 系統看了一晚上的美男,這會兒已經麻木了:“會所里不也有嗎?” “那不一樣?!毖喱樥f:“武成寧身上有他們不具備的貴氣和倨傲,這種東西就跟天家公主一樣,生下來就有,培養不出來?!?/br> 系統打個哈欠,說:“哦?!?/br> 于是燕瑯吹了聲口哨,抽一口煙,在武成寧淡漠的神情中,湊過臉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涼涼的,帶著香檳酒氣。 武成寧目光驚愕,又被那口煙嗆得咳嗽起來,不遠處他隨行的幾個侍從沒想到會有這種變故,也呆住了。 燕瑯淺嘗輒止,倚回到沙發上,完成了一個惡作劇似的哈哈大笑。 第145章 當我成為盛世白蓮5 武成寧被那口煙嗆到了,也被那個吻驚到了,或許是因為剛才那陣劇烈的咳嗽,他臉上呈現出一種淡淡的潮紅。 “余小姐,”對著燕瑯看了會兒,他輕輕搖頭,說:“你真是……” 燕瑯抽了口煙,懶洋洋的看著他,問:“真是什么?” “沒什么?!彼哪肯鄬?,誰也看不出對方此刻的心思。 武成寧神情重歸淡然,站起身來,說:“話帶到了,我也該告辭了?!?/br> 燕瑯隨意的擺擺手,說:“不送?!?/br> 武成寧走出去一段距離,系統才回過神來,目瞪口呆的道:“秀兒,你剛剛強吻了衣冠禽獸!” 燕瑯說:“是啊?!?/br> 系統驚訝道:“衣冠禽獸居然沒有生氣?!” 燕瑯說:“是啊?!?/br> 系統繼續驚訝道:“你是不是看上衣冠禽獸了?!” 燕瑯說:“是啊?!?/br> 系統生氣了:“小狗日的,你是對我設置了自動回復嗎?!” 燕瑯忍笑說:“當然不是?!?/br> 時間真的已經不早了,燕瑯站起身,做出準備回家的樣子,就有人恭恭敬敬的送了她的大衣過來。 余川知道meimei今晚在哪兒,只是想著她都離婚了,怎么玩都好,再說,哪怕她包養二十個會所少爺,也比繼續跟阮均尚那個人渣糾纏在一起要好啊。 他帶著收拾好的行李回家,說是會向父母解釋這件事,叫她玩的開心點,又留了個助理在那兒,晚點時候開車送她回去。 燕瑯穿上大衣,跟助理一起乘電梯下樓,到了會所門口,才發現原來武成寧還沒有走。 他一手插兜,站在會所門前不遠處的樹前打電話,手機那邊的人在說,他靜靜的聽,燈光的影子透過綠化樹的枝葉,斑駁的落在他挺拔身影上,有種寧靜從容的斂和。 跟他過來的幾個侍從相隔一段距離站著,大概是還有前不久這女人強吻別人的陰影在,一看見她,就不約而同的上前一步,擋住了過去的道路。 燕瑯看得忍俊不禁,腳步都沒停,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武成寧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回過身來,看見她也不吃驚,輕輕點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燕瑯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搖上了車窗。 …… 回到余家,已經是晚上一點了,余父余母都已經睡下,燕瑯簡單擦洗一下,就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她起的還挺早,剛下樓,就見余父余母坐在客廳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報紙,旁邊陪著余川,看樣子是在等她。 燕瑯笑了笑,走過去打聲招呼:“爸,媽,起這么早啊?!?/br> 余父看她精神不壞,臉色有些欣慰,余母則拉著女兒坐下,低聲道:“真的想開了?” “真的想開了?!毖喱樥J真道:“出軌這種事有一必有二,第一次忍下去了,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次,反正我還年輕,何必吊死在阮均尚身上?他不配?!?/br> “你能這么想,真是再好不過了,”余母松一口氣,拍了拍女兒的手,有些感慨的道:“咱們兩家從前關系多好啊,我跟你爸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原本以為兩家知根知底,把你嫁過去也能放心,哪知道阮均尚能做出這種事來……唉?!?/br> “過去的都過去了,您也別太放在心上,”燕瑯寬慰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還有更好的在前邊等著呢?!?/br> 余母見她想得開,也覺得高興:“你哥今天不上班,園子里的白菜正新鮮,咱們吃餃子!” 余家是獨棟的別墅,余母在庭院里種了不少花花草草,又單獨開辟出一片地方做了菜園子,自己在家侍弄,圖個新鮮無公害。 余父跟余川去廚房剁rou,余母則帶著女兒去掰白菜。 底白葉青的白菜被按倒,根系還沾著土,她隨手拍了兩下,說:“那筆錢的事,你哥也跟我們說了,捐都捐了,也就這樣吧,至于剩下的那四百億,你就自己拿著,投資也好,開公司也好,將來也算是有個依靠?!?/br> “還有一句話不太中聽,你聽了別不高興,”余母有些忐忑,看著女兒,低聲道:“阮均尚是個王八蛋,有千萬種不好,但你伯父伯母沒什么對不住你的,你捐出去的那些錢,也是他們夫妻倆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爸媽不是叫你還給阮均尚,只是說也別叫他窮死餓死,他是出軌了,也的確對不起你,但要說是罪該萬死,那也不至于……” 燕瑯聽得失笑,應聲道:“媽,你放心吧,我明白?!?/br> 她是把阮均尚的錢都摟過來了,但阮均尚跟秦芳桃置辦的愛巢還在,他的衣服和名牌手表、飾品都在,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她不會再去要的。 一是已經大獲全勝,沒必要趕盡殺絕,二來…… 難道叫阮均尚繼續擁有這些,他就會覺得很幸福嗎? 絕對不可能。 一個曾經擁有千億財富的富豪,身家財產忽然間只剩下了千八百萬,而且大半都是不動產,他心里怎么可能平衡? 更別說在他落魄到谷底的時候,坑害他的前妻要錢有錢,要名有名,風光無限,慪也慪死了! 這要是古代社會,男女不平等,阮均尚隨時都有可能翻身重來,那燕瑯立馬就捏死他,可這是現代社會,就阮均尚那兩下了,跟翻了蓋兒的王八一樣,等閑翻不過來。 燕瑯很放心。 白菜新鮮,rou餡鮮香,餃子皮搟的又薄又勁道,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完飯,氣氛和美的像是在過年。 余父跟余母預定了音樂會的票,下午一起出門,余川也去公司忙碌,燕瑯躺在臥室的床上曬太陽,懶洋洋的揉著肚子,跟系統說:“統子,你說那四百億,我該怎么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