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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爸爸,那是我meimei文梅,”他道:“認識一下吧,以后還要在一起相處呢?!?/br> 白靈珊臉皮一抽,沒接他的話茬,而是隨口把話題岔開了:“文淵,這是在咖啡廳里邊,沒有風,也不冷,你怎么還戴著口罩?” 蔣文淵神情一滯,深吸口氣,道:“靈珊,你愛我,是嗎?” “……”白靈珊看一眼蔣父和蔣文梅,再想起自己之前對導演說過的話,勉強笑了一下,強忍著沒有奪門而去。 她說:“我當然是愛你的?!?/br> 蔣文淵聽得微笑起來,鼓足勇氣,把口罩摘下來了。 白靈珊看著他臉上那個青色的烙印,再看著“蕩夫”兩個字,只覺得一陣天暈地轉,眼前發花。 什么樣的男人會被烙上這么兩個字? 婚內出軌,不守夫道,被妻子告到戶籍科的男人! 白靈珊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半晌過去,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結婚了?” 蔣文淵擺擺手,道:“那都已經過去了?!?/br> “……”白靈珊:“?????” 你以為我在意的只是你有沒有離婚嗎? 她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測,想到自己這一個多月以來時不時的聯系與掛念,再想到自己之前對導演說出的那句話,就有種原地暈死過去的沖動,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挺住了沒倒下去。 蔣文淵畢竟也是在商場上混過幾十年的人,之前沒看出不對,是因為前世的那層愛情濾鏡,現在看白靈珊的反應,怎么也察覺出異常來了。 “靈珊,”他緊緊地盯著她,道:“你說你愛我的!” 白靈珊心下暗覺嘲諷,簡直想要大笑三聲了,見周圍還有別的客人在,才強忍著沒罵出聲:“可是你沒有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 蔣文淵怔楞道:“可是你也沒有問啊?!?/br> “……”白靈珊:“????” 草你媽的! “這還需要問嗎?你他媽的一個有夫之婦,跑出去跟我約炮?!” 她忍無可忍,怒道:“蔣文淵,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蔣文淵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扭曲的面孔,當場就怔住了,嘴唇動了幾下,難以置信道:“靈珊,你,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反悔?我答應過你什么嗎?”白靈珊想著自己之前的遐想,真有種一番心血都喂了狗的感覺,再看著面前形容憔悴,臉上還帶著烙印的蔣文淵,真是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 “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好嗎?” 她毫不客氣道:“你臉上寫的是什么?蕩夫!這兩個字會跟你一輩子的,現在你叫我嫁給你?我不要臉的嗎?真是異想天開!” 蔣文淵呆呆的看著她,有種世界崩塌的幻覺:“靈珊,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們不是真心相愛的嗎?” “真心相愛?只見過一面,你跟我說真心相愛?!哈哈哈哈!” 白靈珊深覺滑稽,譏誚的笑了幾聲,又去看蔣父:“麻煩您管教好自己的兒子,別叫他出去勾三搭四,丟人現眼!剛見面就能上床的,會是什么好東西?!sao貨!” 說完,她拿那雙蔣文淵最愛的眼睛斜了他一眼,輕蔑道:“真是夠下賤的!” 那個瞬間,蔣文淵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他呆呆的站在那兒,雙眼看著白靈珊,自己前世的愛人,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她是這樣一個人。 她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白靈珊越看他越覺得惡心,甚至懷疑他當初就是走投無路,所以才想著勾引一個女人接盤,她提著包,站起身準備離開。 她想走,蔣父和蔣文梅卻不可能叫她走了,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攔住她道:“站??!把話說清楚再走!” “還有什么好說的?”白靈珊冷笑:“先管好你們家不要臉的兒子再去說別人吧!” 蔣父一指自己兒子:“你走了,我兒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白靈珊這才想起孩子的事兒,又氣又怒:“鬼知道那個孩子是誰的!他那么浪,難道只跟我一個人約過?哈,開玩笑!” 這話又尖又利,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的戳進了蔣文淵的心口。 他痛的幾乎難以呼吸,深吸口氣,道:“我不是那種人,孩子的確是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檢驗?!?/br> “你說去我就要去?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設了套兒叫我鉆?” 白靈珊看他這么篤定,心里隱約猜到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更不肯去醫院,被這窮酸一家賴上了:“蔣文淵,我不想把話說絕了,也希望你知道自尊自愛,給自己留點顏面!” 蔣文淵看著她,忽然間苦笑出聲——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愛人??! 他傷心欲絕,思緒崩潰,蔣文梅卻沒有,她不在乎什么名聲,也不在乎蔣文淵,她只知道自家缺錢,而白靈珊有錢,那這就足夠了。 “白靈珊,你說不想把事情做絕,巧了,我們家也是這么想的,”蔣文梅靠前幾步,冷哼道:“說什么兩廂情愿,不過是我們在維護你的名聲罷了,那天晚上,是你強/jian了我哥哥!” 白靈珊聽得眉頭一跳,神情陰狠的看了過去,蔣文梅被嚇了一跳,卻還是強撐著說了下去:“我知道你要說什么,無非是這種事女人不吃虧,男人才要命,但我們家豁的出去,你也豁的出去嗎?” 她見白靈珊臉色一變,就知道已經掐在了她的命門上,得意一笑,道:“你也看見了,我哥臉上留了那么兩個字,將來肯定是沒有女人要了,鬧得大了,頂多就是名聲臭一點,可你呢?你是演員,是要出現在大屏幕上的人,如果因為強/jian案上了頭條,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吧?你敢跟我們硬碰硬嗎?!” 白靈珊看著面前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再看著不遠處的蔣父和蔣文淵,真是恨得要將一口銀牙咬碎。 她一直以為遇見蔣文淵是一場艷遇,是一段機緣,卻沒想到正是因為這個男人,將自己拖下了深淵,被這么一家子人纏住了。 白靈珊知道自己不能被這家人拿捏住,可一時之間,又沒什么好的應對方法。 她書念的不好,找不到什么體面工作,只是長得好看,這才進了娛樂圈,要真是鬧出了什么強/jian案,恐怕連這份工作就要黃了。 是,他們當初是兩廂情愿的,但手機另一邊的人可沒心情了解那么多,看一個似是而非的新聞,就會義憤填膺的把她罵進深淵,即便事后有人證明她的清白,毀掉的名聲也回不去了。 她不是什么影后大咖,沒有逆境翻身的資本。 白靈珊越想越恨,更覺得蔣文淵找上自己是一場騙局,臉色陰晴不定一會兒,她冷冷道:“去醫院,我要先確定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