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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那還談什么姻緣,趁早將他送走了事!” 柳茂實也皺眉道:“別的也就罷了,平白無故將事情鬧到逍遙宗去,卻叫人怎么想?一是叫外人覺得阿菀與陳公子另有私情,二來,怕也傷了兩派之間的情分,這個鳳臨,做事實在是冒失?!?/br> “他為救阿菀而身受重傷,現下雖鬧出這么一檔子事,卻也不好撕破臉,倒顯得咱們無情——罷了,”鄭言秋自袖中取出一只玉瓶,吩咐身邊侍從;“這是鷹揚府獨有的紫韻金丹,哪怕只剩了一口氣,也能給救回來,堪稱無價之寶,你拿去給徐鳳臨,再送些珍品靈器前去,算是咱們償還了他的恩情?!?/br> 燕瑯哪里肯叫她破費:“紫韻金丹我這兒便有,無需動用母親那里的?!闭f完,便自儲物戒中取出,遞與侍從。 鄭言秋卻先行接過,將那丹藥從玉瓶中倒出,便見上邊蘊集著一層細密的紫色紋路,香氣隱約,靈氣內集,正是一枚藥力極強的上品丹藥。 她看的微笑起來,神情中難掩自豪和歡喜:“我只當你近來勤于修煉,卻不想連煉丹之法都不曾丟下?!?/br> 柳茂實也忍不住贊道:“果真是先天根骨啊,備受天道眷顧?!?/br> 燕瑯矜持的笑。 …… 從鄭言秋那兒離開,已經是傍晚時分,燕瑯提劍返回自己住處,卻見門前站著一人,玉樹臨風,舉止瀟灑,他肩上積了幾朵合歡花,看起來像是已經在此等待良久。 正是徐鳳臨。 系統嘖嘖道:“康康,都康康!戲又來了!” 燕瑯聽得忍俊不禁,卻板著臉走上前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徑直走了進去。 徐鳳臨忍著屈辱,走上前去,柔聲道:“阿菀?!?/br> 燕瑯信手將門合上,一門板拍在了他臉上。 徐鳳臨一陣臉疼,臉色陰沉的在外邊兒醞釀了會兒,才恢復到滿級舔狗狀態,有些低落的低著頭,道:“阿菀,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其實,我也生我的氣,也知道那么做不對,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 他目光真摯,語氣深情:“誰叫我這么愛你,這么在乎你?我想天長地久的和你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分離,你知道我聽見陳志新的名字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時,我的心有多痛嗎?!” 燕瑯原本想叫這個狗東西滾出去的,不想正在此時,卻接到了鄭言秋的傳訊。 中州地動,地形劇變之后,卻顯現出一個前輩大能曾經居住過的府邸,只是洞口處設有禁制,唯有金丹期及以下之人方可入內。 現下各家門派都已經派遣人前往,她身為鷹揚府少主,又是金丹修為,合該帶隊前往。 鄭言秋身為合體大能,都對那府邸的主人口稱前輩,可想而知那府邸的原主人修為如何,燕瑯有些意動,再聽徐鳳臨在門口柔情言語,便有了主意,一把將門拉開,目光淡淡的瞧著他。 鄭菀生的美貌,冷如冰雪,態如寒霜,恍若九天仙女,頗有些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孤高之態。 徐鳳臨雖覺得這綠茶婊氣沖天,人又四處撩sao,但冷不丁打個照面,還是不禁生出一種這神仙jiejie真他媽好美的感覺來。 他溫柔了目光,道:“阿菀,你是不生我的氣了嗎?” “不是,”燕瑯開門見山道:“中州發現了一處大能府邸,我要帶隊前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徐鳳臨摸了摸心口處的那個大洞,卑微道:“阿菀,我的傷還沒好利索,你能不能不要再推我去擋刀了?” “吃了那么多靈丹妙藥,怎么還不好?” “徐鳳臨,”燕瑯眉頭皺起,嫌惡道:“你可真沒用!” 徐鳳臨:“……” 他忍著拔刀的沖動,擠出一個寵溺的表情,依依的拉住她衣袖,深情道:“為了阿菀,我會拼盡全力的?!?/br> “行吧?!毖喱樢话褜⑺﹂_,神情漠然,道:“去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br> …… 既然是大能府邸,好東西決計不會少,因此而來的門派,自然也不會少。 這樣的場合,鄭言秋是不會去的,卻差遣了一名煉虛長老、兩名化身長老隨從,以備不測,此外,又有七八名金丹期弟子同行。 鷹揚府眾人到的不算早,但也不算晚,三山四派之中到了三個,還有三個在路上,至于那些散修和小門小派的人,早就被請離此地。 鄭菀向來不喜與人言談,此前各家舉辦盛宴,她也極少列席,與年青一代的眾人并不熟悉,同樣,其余人自然也不識得她。 府邸外的幾大門派聽聞鷹揚府來人,神色各異,舉目去看,卻見一白衣女子乘劍而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皎然如九天仙女臨凡。 諸多目光投了過來,其中夾雜有幾道異樣目光,也難以被人察覺。 燕瑯穩穩落地,自己收了佩劍,便隨同本門那位煉虛期長老前去向其余幾個門派的長老們問好,期間免不得再聽人說幾句青年俊彥,先天根骨果然了得的贊譽之言。 “少府主結丹不過一月,現下距離金丹中期卻是一步之遙,如此神速,實在叫人歆羨,”日月谷的一位長老撫須笑道:“如此資質,怕也只有白云觀的首席弟子元道清可以相提并論了吧?” 燕瑯矜持不語,那位煉虛期長老則跟著客氣了幾句,正當此時,卻聽另一位長老道:“說曹cao,曹cao到,白云觀的人來了!” 耳邊傳來幾聲悅耳清明,再抬眼看,便見一群白鶴展翅而來,靈獸儀態優雅,人也俊逸出塵,衣帶隨風翩飛,恍若謫仙。 諸多女修看得臉紅,鷹揚府的一個女修則悄悄向燕瑯道:“最俊的那個年輕男子便是元道清,他也是白云觀的下任觀主?!?/br> 白云觀身為天下正道之首,執道門牛耳,想也知道元道清身份有多特殊。 燕瑯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神態未變,目光卻不易察覺的冷了三分。 原因無他,這位白云觀的未來觀主,現在的少年英才,正是騙取鄭菀真心,然后又將她一腳踢開,漠視鄭淼將她先天根基抽走的狗男人。 但現在,這只是他們第一次相見。 元道清面容明俊,氣韻清極,道袍加身,頗有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威懾,雖還年輕,卻頗有淵渟岳峙的宗師氣度。 “東洲有妖獸作祟,觀中兩位長老自去斬殺,稍后方至,諸位勿怪?!比绱私忉屚?,他又問其余人:“此處情狀如何?” 早先日月谷說話的那位長老道:“那方洞府頗為穩定,只是能維持多久,便是未知了,若要入內,宜早不宜晚?!?/br> 元道清微微頷首,環視一周,道:“既如此,等其余幾派的人到達此處,便即刻出發?!?/br> 眾人自無異議。 元道清這才看向燕瑯,目光上下一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