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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開始夸贊她,每天的贊美之言都不重復,臉上也是由衷的欣賞與贊嘆:“比您最喜歡的那顆珍珠還要光彩照人?!?/br> 燕瑯笑了笑,自己取了一副手套帶上,就聽管家問:“從家里到緬甸,大概需要三個小時,緬甸的咖喱飯、魚湯米線還算不錯,您要去嘗嘗看嗎?只是有一點,緬甸人的口味偏向于酸辣,不知道您是否能適應?!?/br> “算了,”燕瑯搖頭說:“我對那些不是很感興趣,午餐就留在家里吃好了,要粵菜,再加一道冬陰功?!?/br> 管家應了聲“好”,又道:“距離午餐還有段時間,您真的不打算再買點什么了嗎?” 燕瑯堅定的拒絕了他:“不了,我有點正事要做?!?/br> 管家有些詫異的看著她,說:“您最大的工作,不就是花錢嗎?” 他皺眉道:“小姐,請原諒我的失禮,您有些不務正業了!” 燕瑯:“……” 可以抽一點正常思維出來,不要表現的這么沙雕嗎? 我的要求不多,一天有一個小時就可以??! 她嘴角抽搐一下,說:“把章惠叫過來吧?!?/br> 管家雖然對于她的態度有些奇怪,卻還是順從的答應了:“是?!?/br> 原世界里邊,秦殤能夠成功控制蘇夏,并在她瘋后成功掌控蘇家,章惠發揮了非常大的作用。 她的祖父是蘇老爺子的心腹,父母車禍離世之后,蘇老爺子收養了她,作為蘇夏的助手加以栽培,想叫她像她的祖父輔佐自己一樣輔佐蘇夏。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章惠被接進蘇家的時候,已經記事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跟蘇夏的不同,心里逐漸的對自己未來要盡忠的人產生了反感。 都是人,憑什么蘇夏生下來就錦衣玉食,而自己卻要寄人籬下? 憑什么自己的一生,就該為她服務? 這太不公平了! 章惠心里的不滿與妒忌隨著時間一天天的加重,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什么,她是蘇夏最得力的助手,也是蘇夏最信任的人,但誰也不知道,她的心里積累了多少負面的仇恨與憤慨。 秦殤發現了這一點,并且成功的加以利用,在和蘇夏結婚之后,他開始給蘇夏下致幻劑,章惠對此心知肚明,卻幫他遮掩了那些痕跡,并且勸說蘇夏把公司交給秦殤,自己好好休養。 最信任的助手和最愛的丈夫一起背叛了自己,蘇夏在茫然不知中走向了絕路。 燕瑯最看不起這種又當又立的人了——章惠做著蘇夏的助手,享受了蘇夏給她的金錢和地位,心里卻覺得自己被束縛在蘇家了,可她有沒有想過,是什么叫她得到了今天的一切? 蘇夏有虐待她,有折磨過她嗎? 她卻選擇用漠然的殘忍,叫蘇夏在絕望中死去。 最可笑的是,秦殤起家的那筆資金,都是章惠給的,生意上也給予了他很多往來便利。 不然,只憑秦殤一個剛畢業沒兩年的學生,能有這樣一份家業? 章惠被叫過來的時候,心里還有些莫名,畢恭畢敬的到了近前去,說:“小姐,您找我嗎?” “嗯,”燕瑯手里捏了把明朝的山水折扇,打開扇了幾下,說:“我看了你的工作報表,你負責的項目,之前好像有一筆虧損?!?/br> 章惠聽的一頓,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個項目,管家接過使女送來的楊枝甘露,善解人意道:“小姐,公司有很多項目是虧損的,一時之間,章副總想不出是哪一個項目,也很正常?!?/br> 燕瑯神情疑惑:“很多虧損?” “簡單的打個比方,您的那些郵輪、潛艇、私人飛機和私人小火車,在不用的時候都是虧損的,因為會有高昂的保養費和看顧費,但能夠在小姐想要使用的時候立即就能得到回應,這樣的虧損就是它們最大的價值所在?!?/br> 管家在桌上放置了一份紙巾,理所應當道:“適當的虧損企業也有被保留的價值,這是首富家族的底氣所在,我們有錢,甚至可以用源源不斷的虧損來證明自己有錢?!?/br> 燕瑯:“……” 行吧,你有錢你有理。 “我所說的虧損,是指兩年前六月,你經手的企業收購案,”她從手機中翻了檔案出來,看著章惠,說:“我發現,這樁案子虧損了五十萬,但是并沒有詳細說明,只有你的簽字?!?/br> 五十萬這種小數字,根本不會存在于章惠的腦海里,但兩年前的六月這個具體的時間,卻叫她心頭一突,霎時間想起秦殤來。 那時候秦殤剛剛大學畢業,躊躇滿志的想要開一家軟件公司,他是個很有骨氣的人,拒絕了她投資援助的提議,她勸了很久,才叫他勉強接受那五十萬。 章惠是蘇夏的助手,區區五十萬從來不會放在眼里,剛好手頭上有,就隨便找個理由,叫財務部的人給轉過去了,就為了這么一筆錢,誰也不可能問罪她。 在章惠心里,這只是一件小事,要不是今天蘇夏提起,又跟秦殤相關,她都要忘干凈了。 “小姐,”章惠心里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勉強笑了一下,說:“五十萬而已,我記不清楚了?!?/br> 按照蘇夏的脾氣,這么點小事,是不會追根究底的。 只可惜現在在這兒的不是蘇夏,是燕瑯。 她沒有急著給章惠定罪,而是倚在椅背上,徐徐道:“我對你怎么樣,蘇家對你怎么樣?” 章惠心下凜然,忙道:“恩重如山,我下輩子當牛做馬才能償還……” “哦,下輩子的事兒誰知道啊,”燕瑯說:“你還年輕,這輩子償還也來得及?!?/br> “……”章惠心頭一堵,強笑道:“是,這輩子就還?!?/br> “那你學聲牛叫我聽聽吧,”燕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你都愿意當牛做馬了,學聲牛叫不過分吧?” 章惠臉上的神情慢慢僵住了,她愣了愣,才有些委屈的道:“您是在為那五十萬生氣嗎?只是一點小事而已,為什么要這么侮辱我呢?!?/br> 燕瑯看著她這副神情,臉上笑意更深,她在手機上翻了一頁,道:“章惠,我叫人查了當時的流水記錄,發現這筆錢被你吩咐,匯到了一個叫秦殤的人的名下,但當時,這個人跟公司沒有任何合作,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構成了挪用資金罪?” 章惠聽得一呆,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她不知道蘇夏為什么會去查這些,又為什么忽然間變得這么冷酷,卻知道再不進行彌補,接下來的結果一定不會十分美好。 “對不起小姐,是我的疏忽,”章惠冷汗涔涔,趕忙說:“我會從自己的賬戶里出資,雙倍進行彌補!” “不只是這五十萬,”燕瑯靜靜的看著她,忽然笑了一下:“章惠,我對你不薄,一年工資加分紅,幾千萬是有的,更不用說我贈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