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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師打電話,在老師的囑咐下保留證據,警察與隨隊醫生到了之后,順利提取到相關的體/液證據和監控錄像,所有嫌疑都指向犯罪者,但至今為止,犯罪者都沒有得到懲處,相反,督促警方緝拿嫌疑人的警官,卻被調到了檔案室?!?/br> 主持人表情沉穆:“這是不是意味著犯罪者手眼通天,跟警方的某些高層達成了默契?” “我只能這么想?!毖喱樒届o道:“我不知道我是第幾個遇上這種事情的人,但我猜想,除我之外,肯定也會有其余遭受侵害的女性。她們被迫吞下了苦果,扭曲了原本平靜安謐的生活,而施害者卻洋洋得意,繼續自己的快活人生。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br> 場中掌聲雷動,主持人含淚說了結尾詞,訪談就此結束。 帷幕落下,燕瑯客氣的向她點一下頭,走了下去,沐蘭筠正在后臺等待。 “說的很棒,”她溫柔的給予了女兒一個擁抱,道:“你也很棒?!?/br> “走吧,”周致遠站在不遠處,溫和道:“回家吃飯去?!?/br> 燕瑯最后向一眾工作人員點頭致意,跟母親和哥哥一起離開。 …… 伴隨著節目的播放,警方高層開始了自查活動,對紀城的緝拿令,也正式頒發。 有張六這個中途反水的證人在,警方很快首先控制了紀城的秘書這一關鍵人物,秘書身在局中,當然也知道大勢已去,短暫的沉默之后,終于選擇對警方開口。 當天下午,警方下達了對紀源的拘捕令,與此同時,楊處長與一干紀家親信被依法扣押,接受紀委的調查。 手術的藥效結束,紀城在昏迷中醒來,見到的就是惶惶不安的吳艷艷和幾個守在床邊的陌生人。 他隱約知道事情不妙,心里卻還殘存著最后一絲希望,顫聲問了句:“你們是——” “紀城先生,你被捕了,”為首的警察把緝捕令擺到他面前去,說:“張六和你的秘書指控你買兇/殺人、強/jian、行賄、妨礙司法公正等等罪行,請你好好休息,具備行走能力之后,到警察局去走一趟。而在醫院的時候,我們也會全天二十四小時進行監控?!?/br> 紀城的臉色霎時間就白了,他猛地坐起身,難以置信的去看吳艷艷,說:“伯母,這是真的嗎?” 吳艷艷捂著臉,失聲痛哭。 紀城慘淡一笑,心如死灰的躺了回去。 …… 較之紀家的愁云慘淡,周家的氣氛就要和睦的多,一家人沒有提及案情的事,心平氣和的吃了晚飯,各自回去睡覺。 第二天上午,燕瑯收拾齊整,上車往新聞發布會上去,走了沒多久,車卻忽然停了。 “小姐,”司機有些為難的說:“前邊有人攔著?!?/br> 燕瑯透過車窗看了眼,就見外邊兒站著個年輕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滿臉怒氣,隨時都能跳起來咬人似的。 她問系統:“這誰啊?!?/br> 系統檢索了一下,說:“是紀城的未婚妻?!?/br> “我的天,”燕瑯吃了一驚:“紀城還有未婚妻呢?!?/br> “是啊,”系統說:“這種世界不都是這種走向的嗎?全員虐女主,男主虐完假千金虐,假千金虐完未婚妻虐,未婚妻虐完壞婆婆虐,壞婆婆虐完白月光回國繼續虐,挖心、挖肝、挖腎,強/jian、流產、打胎,一條龍服務……” 燕瑯拉開車門,走了出去:“你就說原女主什么時候被折磨死吧?!?/br> “死不了,”系統說:“最后還得跟野豬he呢?!?/br> 燕瑯說:“嘔!” 系統說:“嘔!” 紀城的小未婚妻見她過來,氣的跳腳:“周思思,你鬧成這樣,丟不丟臉?把阿城害成這樣,你就開心了?!” 朋友,你未婚夫是個強/jian犯,這樣你都幫他洗地? 燕瑯懶得跟這小弱智糾纏,扯過她扎起來的小辮子,拽著懟到自己面前,指著自己臉頰,道:“臉在這兒,沒丟,看見了嗎?” 小弱智哪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被她扯得頭皮都要掉了,痛呼道:“你放開我!” “有腦子嗎?嗯?還是紀城給你下蠱了?!”燕瑯一把將她甩開,道:“你爸媽把你生出來,就是讓你以嫁強/jian犯為榮,奮斗一生?!滾!馬上滾!腦子清醒之前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大耳刮子扇你,聽明白了嗎?!” 小弱智給嚇壞了,眼淚汪汪的看她一眼,跑到自己停在路邊的車上,發動之后,趕忙跑了。 燕瑯嗤笑一聲,整了整衣服,坐上車后,慢條斯理的打了個電話:“你好,交通監察處嗎?我要舉報,對的,未成年人無證駕駛,危害社會安全。罰款兩千,拘留十五天是嗎?哦,還會被記入檔案?就在鶴洲路,車牌號是……不用謝,你太客氣了,這是守法公民應該做的?!?/br> “……”系統說:“秀兒,吃榴蓮嗎?” “不了,”燕瑯禮貌的說:“你自己吃吧?!?/br> 強/jian案的受害者很多,但真正選擇站出來,公開姓名身份,對這種行為進行譴責的,周思思卻是第一個。 訪談節目播出之后,引起的社會轟動很大,到了尾聲的時候,甚至超過了的收視紀錄。 艾薩克獎的獲得者公開講述自己遭遇性/侵的經歷,話題度毋庸置疑,以社會新聞登上了熱搜首位。 大多數人對周思思的勇氣表示贊譽,并且呼吁社會給予受侵害女性包容與理解,不要用那些有形的目光給予她們二次傷害,但與此同時,難免也會有反對的聲音響起。 有人說她嘩眾取寵,有人說她是訛詐不成,這才起訴嫌疑人,還有人說她自己肯定行為不檢,要對此負一定的責任…… 燕瑯到了發布會現場,媒體云集,長/槍短炮一起轉了過來,閃光燈噼里啪啦的照耀下,她的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官方媒體進行采訪的時候,算得上是中規中矩,燕瑯依序回答,沒有出現錯漏,等到其余媒體上陣時,才是真正的考驗。 “周女士,據我所知,那時候你只是個打工妹,而嫌疑人是年輕有為的青年俊彥,他為什么會看中你,對你實施犯罪?是你暗示了他什么嗎?” 燕瑯看了他一眼,說:“你是想說,是我主動勾引了他,事后談價不成,就撕破了臉嗎?” 那個記者沒想到她如此犀利,訕訕的笑了笑,說:“我沒有這個意思,請您回答我的問題?!?/br> “你的問題很奇怪,”燕瑯平靜道:“地位低下的人就一定貪慕金錢,不知廉恥嗎?年輕有為的青年俊彥,就一定人品出眾,不會犯罪嗎?你在為一個強/jian犯進行開脫,卻苛責受害者不夠完美——因為她沒有錢,所以就可以懷疑她的人品和cao守,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一片噓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