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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清了,他來不及反應,他只知道他被拒絕了。送上門、脫了衣服,還是被拒絕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但他還是不敢相信,他伸手拉住三皇子身上的里衣,有些委屈又有些難過道,“前幾天袁京那廝將六皇子帶到了天青閣里,而且閣里像袁京那樣的人很多,殿下你離開京城后,那些人也會打上我的主意,既然都一樣,殿下為何要猶豫?!”三皇子摸了摸張小球臉頰,臉上神色很是認真,又有些心疼,“天青閣并不是軟柿子,天南閣主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只要你不愿意,袁京那樣的并不能拿你如何!而諸如六皇子一般的,即使平日里我并瞧不上,但逼迫于你的事,他們倒也做不出。但是若你真成了我的人,我若是在北境有個三長兩短,以后你才是真的陷入困境?!?/br>三皇子將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也沒再多地親密接觸,好像怕自己再近一點就要控制不住似的。張小球又一次失魂落魄,后來三皇子與他說的話也沒聽進多少。他也不知道鉆的哪門子牛角尖,非得讓自己心上人給自己蓋個戳啥的。當晚他便被三皇子送回了家,這遭受挫也只讓他當晚有些沮喪而已,第二天醒來,便又是心思活絡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俺是有存稿滴,今天好困,忘了發上來了,囧o(╯□╰)o第10章.拍賣自己轉眼過了年到了開春的時節,三皇子到天青閣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張小球排上的曲目也越來越多,一天天排練和訓練的分量也加重了好幾倍。青衣不久就要告隱,到時候他就得頂上去當天青閣臺柱了,這之前他還必須得盡快地撐起場子來。這期間雖然也還有sao擾他的紈绔子弟,但在三皇子未離京之前,都沒有太過出格的舉動,都好像在等著某個時刻,來一股巨力,能將小青衣刮下神壇,到時候覬覦他的人都能得到甜頭一親芳澤。自從那晚張小球回家,毛雞得知他竟然被拒絕后,兩瓣尖尖的雞嘴殼驚訝張開得不能再大了,模樣看起來很是滑稽,那樣子像是比自己被拒絕了還感到難過。它小心翼翼地讓自己不要觸到張小球的傷心事,結果第二天發現張小球就像沒事人一樣,該咋咋滴,繼續過著從家里到天青閣兩點一線的日子,就連心上人來得少了,也看不出啥來。除了臨近年關,天青閣又為青衣和張小球一起排了一出大戲,畢竟一個要走了,一個要頂上來,又是大過年的,也算是意義非凡。當晚比張小球初登臺那天還熱鬧,只是臨到了三皇子也沒來,毛雞才看出張小球有幾分失落來。即使如此,和以往比那也是再淡不過了。等到開春的時候,青衣就再不會上臺了,張小球便成為了天青閣真正的青衣。蘭師傅給他改了名,叫張小丘,嫌他小球的名字實在太不符合天青閣青衣高大上的感覺了。張小球與蘭師傅提出,等到他真正成為青衣的那場演出,他要公開把自己賣掉,價高者得。蘭師傅聽到后就面色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問道,“你爹知道這件事嗎?”“天青閣本來就是秦樓楚館,不是向來只看閣里的公子自個愿不愿意嗎?紅裳、橘霓、綠綄和別人在一塊的時候,你們也會征求一下他們爹娘的意見嗎?”張小球平日里雖有些跳脫,但從沒這么刺頭過,蘭師傅拍了一下他腦袋,罵道,“你個小白眼狼!這事我還是得請示一下閣主,成不成閣主說了算?!?/br>張小球捂住自己額頭,沒好氣道,“隨你!現在不要隨隨便便打我啦!形象!注意形象!連名字都給我改了,還不時時刻刻注意讓我保持青衣的形象!”蘭師傅一向嚴肅的表情也不禁微微帶了些笑意。天青閣五層神秘的房間內,一名身形高大、身著黑色常服的男子站在窗前,看不清樣貌,蘭臺恭敬站在身后,兩人中間隔了一張案幾,他將張小球的事簡單說了下。只聽一道渾厚低沉的男聲簡短道,“隨他?!甭曇袈犞懖惑@、毫無感情色彩。蘭臺面帶遲疑道,“可是柳芽那?”“先不用告訴他?!?/br>“是?!?/br>得了閣主同意,蘭臺倒也沒再阻止張小球的想法,天青閣就是個特別點的楚館罷了,換了一個人要干張小球這樣的事,他是不覺得咋樣的。只不過再怎么說張小球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又因著柳芽有些不一般處,才讓他有些猶豫。如今天南閣主都發了話,而且張小球這事擺明對天青閣也百利而無一害,他也沒啥好阻攔的了。三月十五三皇子便要離京了。在三月初三的晚上,京城初綻春意,在預定的曲目表演完后,張小球退到了臺子的紗簾之后,天青閣的司儀上前道,“各位看官,今晚乃我們新一任青衣正式登臺之際,多謝大家捧場了。不過今天還有一壓軸節目留在后頭,希望大家也多多捧場?!?/br>司儀是個三十多歲的斯文男子,并不十分美貌,但也白白凈凈的不令人討厭,看著也挺精明,故意壓了壓話頭繼續道,“青衣方才在后頭與我表示,今晚難得高興,今晚誰出價高,他就是誰的人了!”此話一出,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司儀的話不過是噱頭,這當然是事先安排好的,不過在此之前,天青閣也未可以放出消息,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但堂下不知道的仍是多數。此刻這話一出來,堂下眾人各個都摩拳擦掌,各個腰包都是揣著點銀子的,難免會抱著點僥幸心理,覺得說不定今晚能抱得美人歸的便是自己的;還有一些雖然有自知之明,倒是也十分樂意湊個熱鬧。四樓上專屬包間里的袁京也是早就得到消息的人,他剛開始還以為是謠言,沒想到是真的,只是不湊巧,今兒個六皇子沒時間出宮一趟。他盯著張小球方向看,視線陰冷得像條蛇一樣,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和不懷好意。此時堂下叫價十分熱鬧,尤其其中一個二十左右穿著朱紅衣服的有些胖乎乎的青年,競價競得異?;钴S,每有人提出比他高的價,他都非要較勁出得更高,相當于一半都是他在叫價。這胖乎乎的青年是張小球的鐵迷,他爹又是京城首富,向來不差錢,他是滿心想要抱得美人歸的,只是這京城首富還真不頂個啥用,京城最不差的便是權貴,隨便一個他也沒底氣杠起來。等到加到一千兩白銀時,競價的人便越來越少了,畢竟只是春宵一度,有能耐并且肯下血本的畢竟是少數。此時只聽四樓天青閣小廝傳來競價聲,“栗陽侯公子袁少爺,出價一百兩......”底下噓聲一片,摸不著頭腦。“黃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