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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手上刺滿了紋身,奧爾蘭多和那個男孩看了一眼他一眼,又轉頭聊了起來,陸銘澤一頭霧水的坐著電梯回房間。大概半個小時,奧爾蘭多,桑斯特走進他的房間,他們要干嘛?“把衣服脫掉?!?/br>他們要他脫衣服干嘛,現在才早上!但陸銘澤還是把衣服脫了。奧爾蘭多摸著大腿處的傷疤,陸銘澤一個輕顫,那是腿斷的時候做手術留下的,兩腿上都留了十幾厘米的刀口。“進來吧!”奧爾蘭多對著門外說到,門開了,是那個男孩,陸銘澤連忙扯過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他們到底要干嘛?那個男孩推了一個很大的工具箱,怎么回事,陸銘澤疑問的看著他們。“要干嘛?”“紋身”奧爾蘭多冷靜的吐出這句話,陸銘澤呼吸猛地急促起來,長出來不長的指甲幾乎要掐進血rou。那個男孩手里拿了一張紙,那就是等下會在他身上出現的圖案嗎?陸銘澤快速得爬到距離他們最遠的床頭上,看向他們,“我不要,我沒有做錯事,你們不能這么對我?!?/br>“嗯?”奧爾蘭多冷眼看著他。“我不要紋,我以后再也不逃了,好不好,不要紋了,求你們了……”奧爾蘭多挑著眉,嘴角微裂,抓住陸銘澤的腿拖到床尾,壓住他不讓他動。“不要,奧爾蘭多,我不要”陸銘澤歇斯底里的哭喊著想要掙脫開來。“開始吧!”接到命令的紋身師,到陸銘澤的肩膀上擦拭消毒,陸銘澤眼睜睜的看著針頭插進rou里,針筒的水一點一點的注入自己的體內,他們給陸銘澤打了醫用麻醉,慢慢得陸銘澤失去意識。奧爾蘭多將昏睡過去的陸銘澤放在床上,微微低頭看向紋身師,對他點了點頭。紋身師計算了一下范圍,戴上手套開始消毒,六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片刻都沒有休息。一針一針的扎在陸銘澤的身上,每一針都是藝術品,但每一針都在提醒陸銘澤,他被烙印上,他是誰的人,他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隨著這一針針下去,那個紋身會隨之時間漸漸成形……,一件藝術品即將誕生。第十八章狼作者:天蒼七|發布時間:2016-04-2613:48:28|字數:2099晚上是被奧爾蘭多折騰醒的,入眼就看到自己的左手那青色的刺青,那剛紋得不久的紋身還沒有消腫,左臉上也有些疼痛,可惜沒有鏡子看他們在他的身上刺了什么。奧爾蘭多發現陸銘澤醒了,看到自己的手臂的紋身后一陣發懵,一個撞擊到他的身后,“嗯……”陸銘澤疼痛的背脊一軟,整個人倒趴在床上。奧爾蘭多看著陸銘澤身上的屬于他們烙印,讓他欲望再一次升華,將自己已經腫脹的不行的rou塊快速的打進那有些撕裂的部位:“疼……”陸銘澤疼得抖的越來越厲害,他們很久沒有對他在性事上那么粗暴了。“你真美,小貓?!眾W爾蘭多咬著陸銘澤的耳垂道。“疼……嗚嗚……求……你……放……放過我?!标戙憹商鄣每奁牡吐暤溃骸安弧灰?,疼……”“你看,你都起反應了,怎么會疼,”陸銘澤聽到這句話,懵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的下半身,發現自己的大半個左側都被紋了,一直兩腿都是,而那大腿的手術刀口都被紋身淹沒,陸銘澤氣的眼睛通紅的伸手就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陰*,可惜沒有指甲,要是有指甲早就陷進rou里面了。“啪……”奧爾蘭多打了陸銘澤一巴掌,然后下身狠狠得撞進**里,抓著陸銘澤的頭發道:“誰讓你怎么做的,你現在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要是發現你再傷害這美麗的身體,休怪我不客氣?!?/br>陸銘澤聽后卻哭笑出了聲,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淚不停得流向枕邊。早上陸銘澤起身,身上又冷又熱,又痛又麻,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覆手摸向額頭,很燙,大概是發燒了吧!身體還算清爽,估計已經清理過了。陸銘澤艱難的爬起來,看到身上的紋身,拿起床頭的拐杖,下意識的奔向衛生間,沒有,沒有鏡子,一路拄著拐杖跑出房間,四處尋找鏡子,一層沒有,二層也沒有,因為激烈的運動讓那還沒完全好的腿也開始疼了起來,他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仔細的想了想那里有鏡子。對了,陸銘澤爬起來一瘸一拐坐上電梯直奔奧爾蘭多他們的房間,進入房間,眼睛直盯著那更衣室,他害怕看到他到底被紋了什么,深呼吸一口氣,走進更衣室。陸銘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左側大半個臉被紋了一個狼頭,顫抖的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鏡子中的自己也摸著自己的臉。這是他…嗎?不,陸銘澤脫了自己身上唯一的絲質睡衣,看著鏡子中呈現的人,蒼白的膚色中一只巨大兇狠,暴虐的黑狼,自己的雙手是狼的兩個前肢,雙腿是狼的兩條后腳,尾巴一直圈著自己的左腿一直到腳底,身體也紋滿了整個狼的身體,一直連接到他的臉上,那大半張臉都是狼頭,狼的眼睛兇狠的,威猛的盯著前方,像是一個孤獨,高傲的王者。這只色彩絢麗的狼基本上紋滿了陸銘澤的整個身體,蒼白的皮膚把這頭狼呈現的栩栩如生,就像是跟在陸銘澤的身邊。陸銘澤看到鏡中的自己,嚇得他一直后退,后背靠到衣柜上,身體滑落在了地上。“不…………嗚……不,這……不是我”“不…………,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不要……,這不是我”“嗚嗚……為……什么”陸銘澤歇息底里的叫喊著。“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陸銘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突然一個抬頭,眼睛通紅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牙齒把嘴唇得破裂,鮮血直流下來,有多疼痛他心中的恨就有多深,這個烙印會是他一生的屈辱。突然一股狠意,陸銘澤想要站起來,發現他現在根本就站不起來,他一步一步用上身往臥室挪去,進入臥室,四處看了看,發現桌子上有一個花瓶,里面還插著開著燦爛的花朵,是多么的有生命。挪到桌子上,一個抬頭把桌子上的花瓶打落在地上,花瓶立馬四分五裂炸開來,伸手拿起其中的一塊碎片,把碎片抵到脖子的大動脈處,手頓在空中。陸銘澤深呼吸了一口氣,停在空中的手緊緊的握著碎片,頭抬起,一股狠勁將那白皙皮膚割下。奧爾蘭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報紙,他知道陸銘澤在一層想找鏡子,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