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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喊一聲,門外很快就響起飛流的應答聲,由遠及近,幾乎要破門而入了。“飛流!”蕭景琰突然對著門外大聲喊道,“你蘇哥哥今天很累,要先睡了,讓你也早點去休息吧?!?/br>“哼!”飛流雖然討厭蕭景琰每次來都黏著他蘇哥哥,但他也知道兩位哥哥單獨在房里的時候,是不能進去打擾的,氣得跺了跺腳,又貼著門聽了會兒,發現什么動靜都沒有,便轉身飛上屋檐離開了。房內靜悄悄的,確實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只是梅長蘇被蕭景琰抱在了懷里,耳垂被含住了輕輕啃咬著,衣襟已經凌亂了,蕭景琰一只手伸進去尋那藏起來的珍珠,尋著尋著便用手指丈量起了梅長蘇胸膛的寬度。他的手比常人更修長些,這邊手掌才擦過一顆乳首,再一探便揉到了另一顆。蕭景琰如此這般在他胸口流連,梅長蘇已是渾身發軟,喘息著去握他的手,但是根本推不開,反倒為了借力站住身形,似乎在推著蕭景琰更用力地揉弄自己一般。散了發冠,扯下衣襟,蕭景琰一邊摟著他親吻,一邊將人帶到床邊坐下,輕輕一推,梅長蘇便倒在了柔軟的被鋪里。梅長蘇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心思敏銳,看蕭景琰的樣子就隱隱感到不好,趕緊伸手去攏自己扯亂的衣擺,又擋住了身前這人伸進來要脫他褻褲的手:“時辰還早,我們……”“做完就不早了,我不想你睡太晚?!笔捑扮拇缴嗔鬟B在他耳根,高挺的鼻梁不時擦過他柔軟的耳垂,低聲道,“累了你就躺著吧,我來就好?!?/br>這拗著性子和我作對的樣子怎么一點兒沒變?梅長蘇心里火起,在他火熱的舔咬下穩住呼吸,低聲斥責:“景琰,別鬧!”“我可大你兩歲呢,”蕭景琰終于舍得離開他雪潤的脖頸,瞇眼打量上面斑駁的紅痕,笑得滿意,“怎這般和哥哥說話?”“我哪來你這般不知羞恥的哥哥?”梅長蘇笑罵著去推他的手,“真的,別鬧……”話音沒落,褻褲已經被扯下扔到了一旁,寬大的衣擺下空空蕩蕩,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蕭景琰溫熱的掌心覆上去,梅長蘇又忍不住顫了一下。那手握起來,幾乎圈住了他纖細骨感的腳踝,似一個枷鎖,令梅長蘇的反抗微弱了下去,只是別開眼,不愿看自己從青白衣衫下裸露而出的肌膚。蕭景琰卻似在打量上好的玉器般,眼神流淌過梅長蘇修長的腿,俯下身去,在他瑩白的膝蓋上落下一吻。梅長蘇猛地吸了口氣,膝蓋處皮膚薄弱,這一吻仿佛落入骨髓,令他渾身震顫,由內而外散發出熱度來,身體越發地軟了,任由蕭景琰的手一寸寸撫過他敏感的大腿內側,探入凌亂衣擺下的陰影中。蕭景琰觸及他溫熱的皮膚,輕輕摩挲了幾下,猜測是會陰處,便更加細致地愛撫起來,梅長蘇雙腿忍不住夾起,喘息聲越發急促,突然間便呻吟起來,掙扎出幾分力氣來去推拒蕭景琰:“別這樣……啊……你可是……九五至尊……啊……”guntang的口腔緊緊吮吸住那一根粉嫩的器官,舌尖不懂太多技巧,只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刮過頂端,惹得梅長蘇的音調都高了許多,斷斷續續吐出破碎的呻吟,雙腿被蕭景琰大力分開,細弱地顫抖著。梅長蘇的指間纏著蕭景琰的黑發,只覺眼前一陣陣白光閃過,他知道自己正衣襟大開地被大梁王朝最尊貴的那個人熱情而yin靡地含住了下身的脆弱,舔弄得幾乎立時要xiele;又仿佛覺得此刻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在欺負自己,可以前蕭景琰欺負他的時候,他從沒哭過,現如今淚水卻如潮涌,染濕了通紅的眼角。梅長蘇只覺自己被guntang的熱流一波波沖刷過身體,快感令他顫抖、令他發出不堪入耳的聲音、令他在蕭景琰面前丑態百出,無論多么百轉千回的神機巧思都在此刻只屬于情人間的親密碰觸下散開了,留梅長蘇如孩子一般,只知道一聲一聲喊著“景琰”。等到梅長蘇眼前重新清明,才發現自己被蕭景琰抱在了懷里,堅實的手臂將他摟得結結實實,溫熱的嘴唇啄去他眼角的淚水,聲低如夜下流水潺潺,再是溫柔不過:“我在這兒呢,別怕?!?/br>梅長蘇看向自己腿間,果然是粘稠一片,剛才竟是xiele,只怕還泄在了某人的嘴里,不禁閉上眼睛,江左梅郎多大的本事,卻還是在這人面前束了手腳,再無策算,半晌后嘆息道:“你到底從哪兒學來的?”蕭景琰低笑著在他耳邊老實交代:“怕你不舒服,回宮后翻了不少冊子,你說……我學得好不好?”“枉讀圣賢書!”梅長蘇罵道,只是他此刻呼吸不穩,眼角薄紅,這一瞪不見惱怒指責,只剩風情萬種。蕭景琰頓時覺得熱血上腦,眼眶guntang,若不是想好了要“懲治”懷里人一番,只怕現在已是餓狼撲食,將梅長蘇吃得骨頭都不剩下。他深吸了幾口氣,推著梅長蘇在床上趴好,找出滋潤的膏藥來揉進那個窄小的xue道內。他們并非第一次行此事,梅長蘇知曉他還未發泄,想必脹得難受,便也乖乖趴好,努力放松。窄道內的手指漸漸增加到三根,蕭景琰抽插間能感覺到濕熱的xuerou將手指夾緊的力度,想到一會兒要埋進這樣的地方,便覺得眼前又是陣陣血紅。“可以了,”梅長蘇回頭看他,“你……進來吧?!?/br>蕭景琰喉結急促地滾動了一下,抽出手指,換了另一樣東西抵到他xue口。梅長蘇一開始沒感覺出來,直到那東西被推進谷道,擦過內壁,他突然明白了蕭景琰之前所言,驚道:“你把珍珠……”蕭景琰確實把珍珠塞了進去,鴿子蛋般大小,不正和他陽莖前端差不多大嗎?他也不敢推得太深,怕不好取出來,只夾在xue口內,從外頭可以看見被撐開的紅腫xuerou間一點白色,在搖曳的燈火間不時閃過一抹亮光。梅長蘇氣得都不知道該罵他什么了,僵硬著身體趴在那里不敢動彈,慌亂如同打翻的茶水撒了一地:“你……還不趕緊拿出來?!”然而蕭景琰的視線如同被鎖住般,根本沒法從他身后挪開——梅長蘇上身全然匍匐在床鋪上,唯有臀部高高抬著,臀瓣圓潤雪白,含著中間一條深紅的股溝,此刻那里黏濕一片,充血的xue口如同一朵小花,內蕊一點亮光。那老翁沒說錯,這般情趣,確有rou蚌含珠之美,令蕭景琰本就筆挺的陽莖越發高昂勃發,恨不得立時捅進梅長蘇體內,好將這番guntang的情欲消磨消磨。他指尖輕輕撥弄xue口,哄道:“這珍珠上沒有引線,若我用手指摳挖,說不定會將它推得更深,不如你用點力,將它弄出來?”什么叫“我用點力將它弄出來”?梅長蘇腦袋一陣陣犯暈,一時間連喊來飛流將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