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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危險之中,為了要斬斷周遭那些獐頭鼠目的覬覦者,每位繼任者都從小就開始培養文武雙全,強迫自己要比強大還要更強大,肩膀夠寬才能扛起整個家族。而當代繼任者季文紹,據說是歷代當家中的翹楚,年少時不管是智商或是武術亦是在水準之上,被眾人稱之為天才,成年之后接手季氏集團,不斷擴大板塊,向國外拓展,在各國各地建立了很多子公司,使季氏更加茁壯,商場上下手毫不留情,性情高傲卻不張揚,如百合般高雅氣質的精致俊美容貌,延伸出帝王強烈的氣場,被很多見識過他風采的人喻為"殺神",從不離身的鉆石耳釘成為"殺神"的象征,帶著閃亮不容忽視的光芒。偌大的弓道場,男人姿勢標準的拉開緊繃的弓弦,手臂上漂亮不過份憤張的肌rou充滿爆發力,修長筆直的雙腿昭示著主人傲人的身高,獵豹般的深邃眼眸緊盯著遠處的紅點,瞄準時機放手,一抹銀色劃破空氣正中在紅心上。"少主,午餐準備好了。"岳影走進弓道場。"恩,他也該進食了"季文紹把長弓放置回弓架上,脫下手套走出弓道場。一縷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落在人兒的眼皮上,夏零被陽光刺的不舒服,緩緩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是潔白的窗簾,他掀起棉被想起身,卻一個踉蹌跌坐在床邊,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全身骨架像要散開了,身后的隱隱作痛讓他皺了眉頭,低下頭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布滿青紫的軀體,不堪的記憶有如狂潮般的襲來,毫無節制的夜晚,邪魅惡魔壓在身上狂妄的進出,任他哀求哭叫也不曾停下,種種屈辱的片段敲打在腦海里,緊捉地毯的纖細手指微微顫抖。多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睜開眼就能清醒,真實的場景卻逼迫自己面對現實,從他進到這個房間里,所有的一切就天翻地覆的改變了,再也回不去了…當夏零沉浸在自己的哀戚時,木制門板被打開了,一名婦人走了進來,頭發一絲不茍的梳成一個包頭盤在腦后,柔和的五官卻帶著一絲精明,手上端了個托盤,上面盛著冒著熱氣的食物。夏零窘迫的拉過床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婦人不以為意溫和的微笑"夏先生,少主吩咐你吃飯了。""放著就好,謝謝。"夏零不自在道。"好的。"婦人放下食物退出了房間,要關上門的瞬間一個高大身影重新推開門邁入房間。夏零看見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下意識的顫抖,那些強橫的蠻力似乎還留在自己身上。季文紹注視著跌坐在床邊的夏零,輕輕邁開腳步,侵略性的目光讓夏零呼吸困難,他戒備的看著對方。季文紹只是面無表情的橫抱起夏零,將他輕放在床上,端起一旁的食物放在夏零面前,"吃"輕柔卻不容許拒絕的語氣。夏零抿咬著唇,壓制自己心里的恐懼,看向季文紹的眼神里透著倔強。季文紹撫上夏零輕咬的唇,阻止他留下紅痕。"別跟自己過不去,這樣沒比較好受,不管如何你已經是我的人,這是不變的事實,你必須接受。"低沉悅耳的聲音卻刺著夏零的耳膜。夏零垂下眼簾看著盤中的食物,是阿……弱者跟強者能談什么條件……呵。他注定是這食物鏈的最底層,一開始就是……但他不會甘心一直被支配,只要找到任何一個空隙,他就會不顧一切逃離這個讓他快窒息的牢籠。動起手上的湯匙,將一口熱粥往嘴里送。第五章寬敞的豪華房車,米色系舒適的真皮椅,中間的小型桌擺放著冰桶,里面是一瓶紅酒,旁邊附了一只晶透的玻璃杯,這是一般人賺了一輩子錢也不一定能坐一次的奢侈品,夏零卻無暇欣賞,他現在心里只充滿對于未知帶來的忐忑,陌生的空氣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他已經不再是自由的個體,所有的行動甚至思想都將被受到限制。季文紹優雅的折疊著雙腿,手里握著盛了一半紅色液體的玻璃杯,右耳的鉆石耳釘因陽光的折射閃閃發亮。黑色勞斯萊斯駛進一座私人花園,高大的黑色鐵欄大門,復古不失華麗,大門中間處印著一朵百合圖示,潔白的花瓣邊緣綴著金色,如同它的主人典雅高貴,這是季家的家征,美麗中帶著神秘,象征著神圣不可侵犯的權勢。私人花園深處是一座古宅,說古宅不如說是座城堡,夏零下了車不免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龐大奢華,占地不知道幾甲的房子,每一處都可尋見百合紋路的蹤跡,宅子旁有個大型的鯉魚池,人工流水使池子更加清澈,正前方金色大門已開啟,兩旁各站著一排男女,以九十度彎腰行禮迎接他們的主人歸來。"走了,發什么呆。"季文紹扯過夏零的手往宅子里走,夏零只能被動的跟在他身后。奢華的古宅充滿了現代感,所有高端科技都置入在這座古宅里卻找不到一點違和感。這里才是季家,昨晚待的地方只不過是季氏名下的其中一所會館。夏零不禁再一次為季文紹的強大感到無力,面對這樣的人他真的有辦法掙脫嗎…穿越大廳走入一個小型花園,翠綠的草地上種滿了小碎花,一旁擺著白色的雙人搖椅,白色的油漆有些脫落,看似有段時間沒人使用過,花香芬芳的氣息盈滿夏零的鼻腔。越過花園來到另一棟古宅"少主,都準備好了。"昨晚那名婦人恭敬道。"恩,你先下去吧"語畢,季文紹抓著夏零走入房間。寬大的房間,華麗卻沒有一絲溫暖"今后,這就是你的房間,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林嫂吩咐,但別想著走出這座宅子。"季文紹把手伸向夏零的臉側撫摸柔軟的褐色發絲。"再睡一覺吧,我知道你體力還沒恢復,否則晚上有你累了"曖昧的話語讓夏零顫抖,季文紹在他額上輕輕一吻之后就離開了。或許緊繃了一天真的累了,惡魔離開了,放松了每一根神經,躺到柔軟的大床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沒有人知道夏零有多害怕月亮升起,沒有陽光的明亮溫暖,只有黑暗中的寒冷,特別是在寬大的房間里只有他一人,彷佛被全世界拋棄。當夜幕低垂時,要面對的是無窮無盡的欲望掠奪,不管幾次他都無法適應被男人壓在身下時的羞恥,他越掙扎只會迎來越猛烈的回擊。“哈啊…嗯不…啊…”夏零雙手撐在大片落地窗上,腰身微彎,雙腿被分開成站立姿勢,強健的雙手束縛著他纖細的腰,一張一合的后xue被男人的粗大貫穿,強烈的律動頂的他快站不住。“站好?!蓖轮鵁釟獾男愿斜〈轿巧隙H,伸出火舌描繪著耳廓,下身大力地挺動,每一下都撞進夏零的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