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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摸。 “你可別胡說!” 喬喬倒是老神在在,絲毫不買她的賬,就當著往這邊頻頻探頭看熱鬧的所有女孩說: “我是不是胡說,看你的反應不就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有信心找的理發師沒給你燙焦頭發,你還急什么?” 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雖然去的是西安,那也不是什么山溝溝的地方,也是一座大城市了!然而周蓓蓓實際上是去順道兒燙的頭,而且當時是個老師傅帶著小徒弟,她面臨的選擇就是如何選擇一個不讓自己后悔的理發師。 老師傅價格高,小徒弟正好夠她的預算。當時的周蓓蓓是咬牙糾結了好久,最終選擇小徒弟,理由是:小師傅年輕,可能手不夠巧吧,但是對時興的東西肯定比老家伙更有心得。 結果是,年輕的小徒弟真的燙的不錯,至少周蓓蓓對著鏡子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哪里不好。明明哪里都好! 饒是頸子里還有不少碎頭發戳的周蓓蓓直癢癢,但她還是當即就給在一旁仿佛信心大增成功出師門的小徒弟拋了一個媚眼。后話也不必再提,都是她慣用的伎倆。 最后甚至一點錢都沒花!成了白得的頭發! 周蓓蓓不僅把自己的如云卷發當作外貌上的驕傲,更是將其的誕生過程視為自己這輩子的縮影。她同樣的以此為驕傲。 可她在這個喬喬面前,卻十年如一日地,怎么也驕傲不起來。 同窗的時候就是這樣,明明自己更有成熟的女人味兒,引起的關注卻總沒有這個風風火火的死丫頭來的多。甚至不止是異性,就連同性堆里都比不過。 喬喬也沒什么親近的女性朋友,但卻也沒有很多女生不待見她,僅僅是進水不犯河水而已。那些臭妮子對自己可就不一樣了,見天地陰陽怪氣她“私生活復雜”“不正邪風”“為人做派有問題”。 周蓓蓓對那些話剛開始還生氣,后來也覺得沒必要,反正都是妒忌。 可她根本看不出這個常常不與旁人為伍,也不會討好人的怪丫頭有什么好的。那點漂亮能當飯吃嗎?還不是看她家里有點背景,那些人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這個喬喬還偏偏指出自己的頭發被燙毀了! 怎么回事???難道是那個小徒弟沒燙好,見自己沒發現就糊弄過去了?嗨呀!自己還跟他…… 周蓓蓓面上一紅,舉高的胳膊也僵直的上也不是下也不好。 “你沒感覺嗎?就是這里啊……不對不對,還要再往后……再往左一點!對對對……” “嘶!” 周蓓蓓吃痛地叫出聲來,她沒想到喬喬這么毛躁,直接揪起她漂亮的頭發了。 ……雖然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漂亮。 喬喬倒是無辜地把手里的頭發遞到前面,給她自己看:“確實是有一片焦黃焦黃的啊,頭發都毀掉了?!?/br> 周蓓蓓低頭一看,確實和喬喬說得一模一樣。這下也不得不憋屈地住了口,只能在心里恨恨地罵起那個小徒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小崽種”“狗崽子”…… “你幫我再看看!還有哪里焦了嗎?” 喬喬悠哉地在濃黑茂密的頭發里找來找去,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 這個周蓓蓓,居然連狗尾巴草都認不出來? 沒錯。那些焦黃色,硬邦邦的,所謂“周蓓蓓的可憐頭發”,只是喬喬在來的路上順手摘得狗尾巴草,純屬是準備在漫長的候場時間里解乏用的。只是因為現在她們在的地方光線不清楚,被她歪打正著騙了一把周蓓蓓。 不過,這確實也是一種“解乏”。 周蓓蓓不知道喬喬在想什么,她根本沒時間去想: “欸欸欸!別揪了!只是讓你找找看,沒讓你揪??!” 喬喬十分認真且純良地說:“可別啊,咱們都是老同學,必須互相幫助。你也別擔心我,我不累!” 不累?不累個屁!周蓓蓓剛到嘴邊的臟話就被脆弱頭皮上又一次的刺痛而堵了回去,就剩下哀嚎了: “??!你那手怎么那么重??!也不知道輕一點?也不知道老陳喜歡你什么!” 哦? 喬喬在她的身后,停下本來在歡脫“拔草”的收,在聽到蹊蹺中又有些熟悉的稱呼時,下意識地瞇了瞇眼。 “……老陳?” 還喜歡我? “哦……就是陳善俞啊,你不會不記得他了吧?” 周蓓蓓也想過,喬喬的受歡迎除了家庭背景,跳舞會不會也是一個原因。 周蓓蓓不會跳舞,但憑著對喬喬的這點積攢多年的怨氣兒,她走上了一條曲線救國的路。 就像這次上海的比賽,周蓓蓓可不是來參賽的。 她來這舞蹈比賽可不是第一回了,都不是來跳舞的,而是跟著陳善俞混進來的。因為陳善俞是報幕員,也是半個主持人。 周蓓蓓突然笑呵呵地在喬喬的面前糊弄過去,心里穩穩地放心了。 這個喬喬原來也挺容易上鉤的???! “都是老同學,平時也沒啥往來。對了,我這邊頭發感覺也有點硬,和這邊的不一樣???我這到底焦了多少???” 喬喬漸漸覺得自己離上輩子在婚禮后臺見到的難堪場面的真相更近了。 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周蓓蓓都能親昵地稱呼陳善俞為“老陳”了,這該不是什么普通同學的關系吧? 喬喬饒有興趣地看著周蓓蓓做出一副真的全心全意還在擔憂自己頭發的樣子,不禁想笑。甚至是大笑。 自己的上輩子,難道是被人設套涮了? 還是被這樣的兩個人?! 第41章 初賽(捉蟲) 陳善俞喜歡自己嗎? 喬喬仔細回想上輩子,她最任性莽撞的那段時光。 陳善俞的老家在上海, 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家境相當出色。當初在他們班里, 陳善俞就是拿的一個“海鷗”牌的照相機,成功地在校園里賺足了風頭。 照相機是八十年代才在大陸徹底普及的, 而且就算那時也沒有到每個人都能人手一個的程度。當時的一個照相機要好幾百元,是徹徹底底的奢侈品。對喬喬來說可能并不特殊, 但足以讓其他人都將陳善俞當成個人物。 陳善俞家里的照相機還是由他當過報社記者的叔叔轉贈的,他可以明目張膽的地把照相機帶到學校, 還偷偷地給喬喬拍了那些照片, 也能看出陳家有多么寵他這個兒子。 喬喬又是怎么知道陳善俞偷偷地拍了自己的照片呢? 當然是上輩子的時候, 陳善俞和她偶遇在街上,從那天起就開始熱情地追求她, 甚至那都不能算是追求,因為他直接開始了求婚。 說的那些從少年時代就開始的魂牽夢繞, 各種思慕暗戀之情就不必再